「我跑不了,不跑了不跑了。」
祁昶看著蹲在地上耍賴的蘇霓錦,手腕還被自己在掌中,因為跑了一路,的髮髻微微有點鬆,額前有碎發落下,紅潤潤的一開一合,仿佛對祁昶訴說著。
祁昶先前只顧著往前走,並沒有特定的目的地,此時環顧一圈,發現正在北面的花園裡,北面沒什麼宮殿,自然也就沒什麼人了,旁邊有個假山,假山口不小,別有天。
也不知怎麼想的,祁昶忽的將蘇霓錦拉起,然後一手環過的腰肢,將整個人扛在了肩上,往假山裡側帶去。
蘇霓錦本沒反應過來,自己剛被拉起來,就一陣天旋地轉,胃給結結實實的頂在了祁昶的肩膀上,差點沒給整吐了。
剛要掙扎,又覺眼前一黑,祁昶把扛進了什麼鬼地方?
「祁昶,你想幹什……唔!」
蘇霓錦的話還沒問完,整個人就給祁昶抵在了黑漆漆的假山石上,不由分說,一霸道的氣息迎面襲來,在黑暗中,準無比的找到了的瓣,將想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祁昶的很熱,熱的蘇霓錦忍不住直冒汗,就連背脊抵在糲冰涼的假山石壁上,亦不能讓的降溫分毫。
直覺告訴蘇霓錦,應該要反抗的,然而黑暗中的齒鋒和耳鬢廝磨將的理智全然抹殺,空氣似乎都跟著變熱變甜,蘇霓錦的心臟覺快要跳出來似的,安靜的環境裡,除了轟鳴的心跳聲,剩下的便是那令人怯的齒相接的水聲。
祁昶的吻從開始的霸道熾烈漸漸的變了溫,一點點的描繪著令他魂牽夢縈了好些時日的潤雙,無限沉淪。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蘇霓錦連眼睛都已經適應了黑暗,將擁著自己作惡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祁昶鬆開蘇霓錦的,又像是不捨般,連著又蜻蜓點水般啄了好幾下,蘇霓錦在這強悍的攻勢下四肢發,像一灘水掛在他的胳膊上。
「還敢不敢作弄我了?」祁昶從蘇霓錦的邊一直描繪到的耳廓,著蘇霓錦的耳廓,祁昶問出這麼一句。
蘇霓錦強自鎮定,暗罵自己沒出息,給人親一下就這樣。
「我,我沒作弄你……是你爹……」
蘇霓錦的話沒說完,就又給祁昶封住了,兀自親了幾下,祁昶道:「我爹讓的也不行。」
蘇霓錦哭笑不得,可自己如今小命抓在人家手裡,哪裡敢造次,回了句:「我知道了。你,你放開我吧。」
黑暗中,祁昶勾一笑:「想要我放開你啊?求我啊。」
蘇霓錦:「……」
這人表面看起來冷若冰霜,實際上裡是稚的。
蘇霓錦安靜了一會兒後,終於擺了先前手腳發的現象,暗中上了祁昶的腰,在祁昶萬分期待中,兩指相,意圖掐上祁昶的腰間的,然而天不遂人願,蘇霓錦用盡全力掐了好幾下,也沒有在祁昶的腰間找到一塊能夠讓掐在手指間的,全都是邦邦的,極其韌有彈的,掐的次數多了,手指都有些酸疼,最後只能放棄。
祁昶將腦袋靠在蘇霓錦的肩窩裡悶笑:「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孤這個人,最是記仇。」
蘇霓錦還沒反應過來,祁昶說的『記仇』是什麼意思,就覺得腰間一,一塊敏的小就被祁昶掐住了,蘇霓錦忍不住『啊』了一聲。
剛要跟起反抗,從祁昶手中救下自己的小,只聽假山外傳來一聲喝問:
「誰在裡面?出來!」
蘇霓錦如遭雷劈。
雖然和祁昶是聖旨賜婚的正經未婚夫妻,可要給人當場撞見在假山裡,傳出去可不太好聽。
「怎麼辦?」蘇霓錦問祁昶。
祁昶自然不會讓這幅剛剛被自己欺負了的模樣出現在別人面前,假山外應該是林軍巡邏,不宜面。
祁昶拉著蘇霓錦往假山走,這座假山很大,盤旋而上有條山道,穿過山道上去之後,就可以從花園繞開。
兩人貓著腰,真的就像一般,從假山肚子裡盤旋上去,再從那背面山路下山,重見天日後,蘇霓錦迅速整理了自己的裳,抬眼看了祁昶一眼,頓時笑開了。
祁昶的上沾著的紅口脂,別有一番豔麗風。
「別笑了,你以為自己好到哪裡去。」祁昶拉著蘇霓錦來到池塘邊,池塘裡映出兩人的樣子,上,臉上皆是狼藉一片。
兩人看著對方的樣子,憋了一會兒後便雙雙笑開。
也不管髒與不髒,就著池塘水把自己拾掇乾淨,兩人才裝模作樣從假山後的竹山悠然而下,彬彬有禮,相敬如賓,任誰見了這樣的太子和準太子妃都只會覺得他們是剛從竹山上遊玩下來,絕對想不到兩人之前在假山中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