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蕊這些日子本就心裡不暢快,袁氏這樣激,更加讓怒火中燒。
索也不再廢話,上前就想探查譯兒的脈象。
袁氏哪裡敢讓自己的孩子,忙往後退去,避開安蕊過來的手。
“安蕊你做什麼!這裡是寧遠侯府,你最好規矩些!”袁氏厲聲嗬斥。
安蕊十分不滿:“我隻是想看看你孩子的脈象,無知的蠢貨,你兒子當初的況有多危險你心裡冇數嗎?他能活下來你就不覺得蹊蹺?”
袁氏想口了,蹊蹺你個,到底誰他孃的纔是無知的蠢貨?!
“你自己不願意救治,就覺得天下冇人能救治?我兒子康複你竟會覺得蹊蹺,你是多盼著我兒子死?”
“一個小孩子什麼地放招惹你了,世上怎會有你這麼惡毒的人?”
袁氏說這話的時候當真是到匪夷所思。
安蕊見有人在朝著這邊觀,也不好要上去替譯兒診脈。
“我要給他診脈,這是為你好!”
袁氏被氣笑了:“當初我苦苦哀求死活不肯替我兒醫治的人是誰?如今你竟有臉說出為我好這種話?”
早知道來寧遠侯府會遇見安蕊,就不來了,晦氣。
安蕊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點站不住腳,轉移了話題:“替你兒子醫治的人是誰?”
袁氏冷哼:“陸小姐,我見府上也不需要我一個外家的婦人為你們待客,家中還有事,我先告辭了。”
袁氏是真的怒了,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裡。
陸玉蕓幾次想話都冇有機會,此刻才道:“嫂子息怒,昌樂公主原來是客,我們作為東道主自該多讓著些。”
思忖了一下,又道;“而且,昌樂公主隻是想知道是誰治好了小侄兒,此等神醫,嫂子為何瞞著?說出來也可以為神醫揚名啊。”
陸玉蕓這話看似兩邊靠誰也不得罪,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是站在安蕊的立場上的。
景冉突然就笑了。
陸玉蕓表僵了一瞬,很快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眨著無辜懵懂的大眼睛問景冉:
“我說的哪裡不對嗎,景小姐笑什麼?”
“無事,隻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而已。”
景冉淡淡說完,纔跟袁氏道:“夫人有所不知,當初在京中聲名一時的安蕊姑娘,便是晉國的昌樂公主。”
景冉簡明扼要的將當初宮宴上安蕊掉馬甲的經過說了。
袁氏聽得角搐,憋笑憋得。
是應該為太子讓侍衛打了安蕊一頓拍掌好呢?還是應該為太子讓侍衛打了安蕊一頓拍掌好呢?
憋笑憋得好辛苦!
說完景冉纔看向安蕊:“救了譯兒的人,就是我。”
安蕊像是一愣,隨即狐疑的審視景冉,最後眼底浮現薄怒的冷意:“你?”
袁氏見景冉都說了,才冷哼一聲道:“是啊,就是景小姐救了我兒。如今想來幸好你冇有答應我,否則也不知能不能救活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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