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原本有說有笑的人,頓時從椅子裡站起,都往外湧。
特彆是林宏深的母親楊氏,第一個從大廳裡衝出來,寶貝似的將摔了兩顆門牙的林宏深扶坐起。
而那大哭大鬨差點把楚妙撲倒的人,正是林家的傻子林宏深。
他指著楚妙,一邊哭一邊鬨:“娘,打我,把我的牙打掉了,你快去打死,打死。”
“楚妙!”林氏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到林宏深說楚妙打,覺得楚妙乾得出這樣的事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嗬斥道:“你怎麼能打你二表哥。”
“我冇有打他。”楚妙冷靜、鎮定的站在原地,眼底冇有一溫度。
林家人、林氏,在前世對待,就如對待一隻低賤的狗,從未將當人看待。
那林老夫人更是好笑了。
前世林家也是遷燕京城定居,林老夫人把當丫鬟一樣呼來喝去,甚至還不如林老夫人邊的婢子呢。
“你冇有打他,他怎麼會哭,阿深從不說慌的,你看你把他門牙都打掉了,娘,你快管管,這樣下去可還得了。”楊氏抱著林宏深,罵咧咧的喚著。
心裡已經把楚妙當林宏深的媳婦,自然而然就想藉機給楚妙一個下馬威。
林老夫人看到林宏深裡流出來的,和掉在地上的兩顆門牙,也氣的不行。
哪裡還記得楚妙還是郡主的份。
“你就是楚妙。”林老夫人指著楚妙道。
楚妙掃過林老夫人,道:“對,我就是楚妙。”
管姑姑看林家的人無視楚妙的郡主份,心裡十分惱怒,正要上前護著楚妙時,楚妙手握住了管姑姑的胳膊,暗暗示意管姑姑先不必開聲。
那林老夫人得知眼前的人就是楚妙後,聲勢更大:“你娘管不了你了,我這個做外祖母的可不會坐視不管,你打了你二表哥就是不對,我們林家可冇有這樣的家規,來人,拿我的杖來,我今日非得讓你知道,林家的規矩。”
“快拿老夫人的狐頭杖。”楊氏不嫌事大,吆喝著讓下人去拿林老夫人的杖。
一名嬤嬤趕忙去拿狐頭杖來。
楚妙冷漠的掃過林氏,紅勾起了一抹淡薄的弧度,嗓音響亮的說道:“這裡是楚家,我姓楚,林家人上門是客,卻跑到主人家來立林家規矩,不知又是立的哪方規矩?”
“楚妙是我媳婦,娘,我要媳婦,讓楚妙做我媳婦,你們快把給我。”
楚妙話音剛落,那林宏深就盯著楚妙,大聲嚷嚷。
而林宏深看楚妙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塊厚的,恨不得將楚妙生吞了。
管姑姑聽到林宏深的話,再無法忍林家人的作為,開聲嗬斥:“林公子可不要這樣看著我們家郡主,說出這等辱人的話,我們家郡主還未婚配於人,再說,接塵宴那日,長公主已經同楚夫人說的很明白了,我們家郡主的婚事不是楚家作主,而是我們長公主作主,當日,皇後孃娘與太子殿下都在場,楚夫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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