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乾什麼?”蕭容瑾也發現黑鬼不正常。
當然,他床榻前的人更不正常。
楚妙冇好氣的朝黑鬼走去,搶奪過了他手裡的藥膏,聞了聞。
這裡麵用的分是各種蛆蟲,而藥膏上麵還有一條條白的蟲子在蠕。
黑鬼見楚妙到來,笑嗬嗬的站起,指著楚妙手裡的藥膏說:“這可是我親自研製的無痕膏,這些蟲子可以吃掉臉上的腐,還有這些黑的藥膏,則是有去腐生的作用,你看,都這樣了,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萬一我把的臉治好了呢,到時我就可以將這藥膏高價賣出。”
楚妙咬了咬牙,強著心中的怒火,命令音素:“把他給綁了。”
“是,主人。”音素上前把黑鬼拖到了靠背椅上,找來繩子捆住了黑鬼。
黑鬼掙紮道:“綁我乾嘛呀,我這是在為醫學界作貢獻,像這位姑娘這樣子,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拿來給我作實驗。”
楚妙將藥膏遞給蕭容瑾,道:“幫他塗上。”
“啊,彆!”黑鬼嚇了一跳。
蕭容瑾接過了藥膏,走到黑鬼麵前,揚眉一挑,就拿出了匕首劈開了黑鬼的麵。
黑鬼尖了一聲,出了曾經被燒傷而留下嚴重燒疤的臉,驚恐的盯著蕭容瑾手上的藥膏,道:“公子手下留,這藥膏……”
“看你這張臉,怕也需要多來一點,來,本公子幫你抹上,去腐生。”說完,蕭容瑾就挖起一大勺藥膏,塗抹在了黑鬼的臉上。
那邊,楚妙已經替林姝收拾好臉上的藥膏,被音素背到另一個房間。
此時的林姝,依舊是一心求死。
嗓音極度嘶啞的說道:“求姑娘,給我一把刀,讓我去死。”
楚妙拉過了一張椅子坐在床前,道:“等我把話說完如果你還想死,我不會再留你。”
林姝有氣無力的靠在床榻,問道:“可否知道姑娘是何人,畢竟你救了我一命,我此生無以回報,隻能來生給姑娘做牛做馬了。”
楚妙道:“本人,燕京楚相嫡二小姐,楚妙,父親是朝廷左丞相楚正德,母親蜀洲林氏。”
林姝子猛地一,眼中的一點一點亮起,由上至下的打量起楚妙,不解的問道:“你……阿雪的妹妹,楚家剛尋回來的二小姐,楚妙?”
“對。”楚妙道。
“你是楚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來救我,可是你我之前從不認識。”林姝心中有很多疑。
“那現在你我就認識,而且,我很久之前就認識你了,蜀洲第一才,第一人,就如我姐姐楚姚雪在燕京的風頭一樣,多纔多藝風頭無限,如若不是這一次變故,林小姐會有一個不錯的夫郎,往後的人生滿如意,可惜在你回外祖家時,遭遇刺殺,劫匪並未劫你財,卻隻要你命,毀你容貌,你可知是何人做的?”楚妙道。
林姝攥雙拳,道:“我一個閨中子,從不與人結仇結怨,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要這樣害我,楚小姐,可否指路一二。”
楚妙靜靜的看著,擺放在大上的雙手微微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楚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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