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鴻禎手掐住了全福的脖子。
全福冇料到,太子會是這種反應,在脖子被墨鴻禎掐住的那一瞬間,全福整個人於窒息的狀態。
“瘟疫營區,你也想得出來,萬一孤不小心染了瘟疫,孤死在這裡了,豈不是稱了那些人的心意,你這狗東西,出的什麼餿主意。”
墨鴻禎一腳就把全福給踢開。
全福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就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太子殿下,奴才為太子殿下著想,不敢有半點私心啊。”
“如今到了丹呂鎮,自然是好,那些難民吃飽了肚子,便會想起太子殿下您,奴纔是覺得……這樣的名,還不足以讓那些才子臣服。”
“殿下不顧自安危,瘟疫營區穩住瘟疫病患,等到瘟疫解除,那列國都將視太子殿下為榜樣,百姓也會認為太子殿下纔是燕國不二人選的仁君。”
“到時皇上想除掉太子殿下您的儲君之位時,也會三思幾分,殿下,奴才絕不敢謀害您的命啊,奴才一心隻想著太子殿下好。”
“隻有殿下您好了,奴才纔有好日子過。”
說著,全福連磕了幾下頭,直到他的額頭磕出了鮮,墨鴻禎纔開聲:“容孤再想想。”
全福狗般的跪著走到墨鴻禎麵前:“太子殿下,有蕭家軍和蕭大公子護駕,瘟疫怎麼都不能找上您的。”
“你說的對,不虎焉得虎子,你去安排,跟蕭大公子說,孤要親自瘟疫區穩定民心,確保老百姓配合治療。”
“是。”
……
太子瘟疫營區的事很快傳到了諸位軍醫和蕭家軍耳邊。
更是傳到了瘟疫營區的老百姓耳邊。
百姓都對太子的行為稱讚不絕,讓老百姓覺得,皇室冇有放棄他們。
可也有在暗地裡埋怨。
比如:蕭良軍醫。
他端著兩碗藥水,送到楚妙的營帳,向蕭容瑾道:“世子,世子妃,太子營了。”
楚妙與蕭容瑾神微怔。
蕭容瑾先問道:“太子什麼營?”
“瘟疫營區,就在瘟疫營區的外圍設了一營帳,那一片地方,住的都是替百姓醫治瘟疫的醫者和蕭家軍軍醫們,現在太子一來,這些人都得挪位給他,真搞不明白,太子好好的客棧不住,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萬一不小染了瘟疫,那可是大事,皇上怪罪下來,得多人頭落地。”
蕭良碎碎唸叨,心裡都是怨氣。
他們日夜照顧得病的老百姓已經夠累,現在還要分出心來防止太子染病。
這太子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楚妙心裡有了思路:“是不是蕭家軍護他營,現在保護太子的人,是蕭家哪位公子?”
“大公子啊。”蕭良道。
蕭容瑾雙眸一瞇,眼底儘是冷意。
那狗東西算計楚妙的事,他還冇算清了,現在又跑到這裡來鬨騰。
為了博他的名,完全不顧蕭家軍和他大哥的死活。
“既然來了,那就好好護好太子殿下,然後告訴病營裡的老百姓,太子殿下與他們同在,有太子殿下在,殿下絕不會放棄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命,讓他們安心治病。”蕭容瑾薄微勾,吩咐下去。
蕭良有些不清頭腦。
這樣說,豈不是把名都推給了太子?
“蕭軍醫,就照著世子說的去代吧。”楚妙道。
“好。”蕭良軍醫走出營帳。
楚妙看向蕭容瑾。
蕭容瑾說:“他已經在替自己佈局了,但是我覺得,燕京的那位還不夠,我們再給他加一把火,讓他父子二人反目!”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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