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公接著說道:“還有些讀過幾本書的老百姓們,說……說……”
“說什麼?”昭元帝怒火攻心,臉十分難看。
兩個兒子,隻在短短三日時間,便摺進去了。
這齊王,怕是保不住了。
“說齊王想利用瘟疫,誣陷忠烈蕭家,皇上有意包庇自己的兒子,想藉此機會端掉整個蕭氏,再奪蕭家兵權。”
“放肆!”昭元帝一掌打在桌上。
桌麵上的墨硯,瞬間碎裂開。
他的表猙獰又扭曲。
是,他是想端掉蕭家奪蕭家兵權。
但也不能這麼直白的昭告天下啊。
當然,昭元帝永遠想不到,崔公公口中的百姓是楚妙一手安排的。
要利用這輿論,限製昭元帝的行。
為他們蕭家拖延時間,暗養私兵,以備後患。
崔公公一下子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啊,皇上一心為老百姓,在丹呂鎮瘟疫解除後,立馬調查瘟疫一事,卻不料老百姓被有心之人利用。”
昭元帝子不適,重重坐在了龍椅上。
他指了指崔公公,道:“去楚相帶兵齊王府,拿齊王。”
說完,昭元帝暈死了過去。
正乾殿為昭元帝暈倒的事而人仰馬翻。
楚正德卻為大計功而開開心心的去抓人。
萬貴妃得知投毒的是自己的小兒子,也當場就暈倒了。
昭元帝醒來後,一直不見任何臣子,大理寺卿冇有得到昭元帝的允許,遲遲不敢把齊王的罪證公眾。
平南王卻在齊王被抓大理寺的第二日,跪在正乾殿外,向昭元帝遞齊王的罪證。
這下齊王投毒一事,已是事實,並非誣告。
民間對齊王投毒之事,就更加積極向皇室討要個說法。
輿論兇猛,昭元帝很快就昭告天下,廢除齊王親王份,貶為庶民,以五馬分之刑死齊王,死後不得葬皇陵,不得收,棄葬崗置。
很快,太子與蕭家洗去投毒嫌疑,被放出獄。
出獄那日,朝中幾位重臣包括楚正德和扮楚姚雪份的林姝,到大理寺外接太子。
因蕭家兒郎也在今日放行,平南王一家四口也在外頭等候。
墨鴻禎快步從裡麵走出來。
他的目在人群中環掃而過,一眼就看到站在楚正德後的“楚姚雪”!
眾人向墨鴻禎行禮:“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平。”
“謝太子殿下。”
眾人紛紛起。
墨鴻禎徑直的朝林姝走去,手握住了林姝的手,喚道:“阿雪,你委屈了。”
林姝指尖微,下意識的想回自己的手,卻在抬頭時,對上了楚妙的視線。
對,現在是楚姚雪。
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對墨鴻禎行了一禮,道:“阿雪不委屈,委屈的是太子殿下你,太子殿下看起來消瘦了許多。”
“孤去丹呂鎮振災,消瘦是自然的。”墨鴻禎一臉癡迷的看著林姝。
想到夢中,楚姚雪纔是他未來的太子妃,他心裡再無彆的顧慮。
至於楚妙……
墨鴻禎微微轉頭,朝著楚妙那看了一眼。
見雙手搭在蕭容瑾的椅上,他心頗為嫌棄。
楚妙終究是臟了。
不配做他的妃子。
就是給阿雪提鞋都不配。
“聽聞世子在牢中又病發,如今可好些了?”墨鴻禎問。
蕭容瑾手裡拿著帶的帕子,麵容看起來十分慘白憔悴,聲音虛弱的回道:“多謝太子關心,微臣暫且……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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