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穿得好好的拖鞋早已經不知掉到哪裡去,白的腳板無助地在空中晃。
不停往裡鑽,讓薛薛有種自己會被捅穿的錯覺。
“不行嗯……會壞的……啊……小好脹……嗚……”
“不會壞的。”魏遲年單手撐住牆面,另一隻手往薛薛下揩了一把。“小咬得那麼,不就是舍不得大棒嗎?”
“胡說八道……嗯……混蛋,啊……”
話雖然這樣說,反應卻騙不了人。
窄的甬道彈十足,哪怕經過一段時間依舊保持韌,將頎長的柱給牢牢包裹著,裡面層層堆棧的像是一張張呼呼的小,貪婪地咬住不放。
在宣泄過一次後,魏遲年整個人顯得更放松了。
遊刃有余地改變節奏,視線沒有離開過薛薛上,在發現忍不住蹙眉後便將速度放慢下來,改而弄其中微的一塊突起。
剎那,薛薛渾彷佛過電一般,哆嗦著又攀上了一波小高。
熱流澆灌下來,滋潤兇。
魏遲年爽地籲出一口氣。
“這麼敏?”黑的眸鎖住薛薛,不願錯過臉上任何一點表變化。“是不是很爽?小滴滴答答的水,都要兜不住了。”
“別、別說了嗯……不可以再了嗚……好麻……嗯哼……”
的聲音輕輕細細的,像是小貓在嗚咽。
魏遲年的目更溫了,如同線一樣纏繞著薛薛,然而與之相反的卻是他的作,每次後撤的幅度越來越小,頂進去的力度卻越來越重。
隨著持續深,小不得不張得更大,整個花瓣都被到變形了,於靡豔的深紅中出一不尋常的白,看起來慘兮兮的。
“撞到了啊……嗚嗯,別再進來了……嗯啊!”
薛薛再次被抱起來。
驟然失去平衡,小嚇得用力一夾。
“放松些。”魏遲年了的屁。“等等就把妳喂飽。”
說得好像自己有多求不滿一樣。
若無骨地靠在男人上,薛薛恨恨地瞪他一眼。
就是含水的雙目威懾力不夠,反而刺激到蟄伏的。
到又脹大一圈,把整個腔壁燙得彷佛要化了一般的棒,薛薛沒忍住,啐道:“你是禽嗎?”
這話一出其實立刻就後悔了。
“哦?”
果然,男人的眼神瞬間變了。
“看來我還沒有讓寶貝舒服。”他將額頭與薛薛相抵,同時收攏手臂。“是我的錯,我檢討。”
薛薛想讓他不要裝了,可話才到邊,魏遲年便開始走。
頭猝不及防一顛,麻湧上,薛薛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只有魏遲年格外清晰的聲音在耳邊回。
“接下來我會努力讓寶貝爽到的。”
“反正……”他不懷好意地頓了下。“接下來時間還很多嘛。”
薛薛到嗓子都啞了。
懷疑自己的一句話把男人潛藏在基因深,還未完全退化,屬於本能的完全激發了。
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一次接著一次高,余韻連綿不絕籠罩全,讓幾乎一直在敏狀態中,魏遲年只要稍稍一逗弄便能得到熱的反饋。
“好累……”
薛薛全像被煮的蝦子一樣泛起人的玫,不自覺地想蜷起來,男人卻不讓。
致力於在雪白雙峰上留下自己足跡的魏遲年聞言終於舍得抬頭。
快每回都來得又急又猛,出薛薛的眼淚好幾次,現在那些水痕留在臉上,讓看起來就像小花貓一樣可憐又可。
可惜沒能激起男人的悲憫。
“再一次就好。”魏遲年哄著:“不然我憋得難。”
“放屁!”薛薛的臉頰鼓起。“你半小時前也這麼說的,結果怎麼樣你心裡清楚!”
“剛剛和現在不一樣啊。”魏遲年臉不紅心不跳。“乖,專心點。”
話落也不給薛薛回的機會,直接俯堵住的。
雙手在床板上,魏遲年這回可以說是卯足了勁兒。
九淺一深變著法子來延長的時間,像是要把薛薛裡最後一滴水也榨出來那樣,毫不猶豫地撻伐,著已經被摧殘到奄奄一息的花。
待他終於兌現“最後一次”的承諾時,薛薛已經累到連手都舉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