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都哪跟哪啊,你以前是沒跟我惹禍,可我幾時批判過你了?還不都是整天苦口婆心的以說服教育為主嗎?而且我覺得你話說反了,你不是自稱要橫眉冷對千夫指嗎?剛才事出突然,咱們任何人都沒有責任,沒折胳膊斷,就已經是最大的勝利了。
另外其餘的明雖然貴重,卻也無所謂,只要命還在,咱們就有的是機會賺錢,當然那兩件最重要的東西,其中的古鏡絕對是個好東西,但得之失之也無關大局,記住了樣子,回北京打聽打聽,以後再找一面,也不是沒有可能。
還有那只殷紅的玉石古函,我突然想到,裡面裝的一定是那所謂的龍骨天書,也就是與shirley楊家裡傳下來的那塊相同,都是用天書記載的“鳴岐山”,在西夏黑水城找到的那塊,還有在古田縣出土後,因運輸機墜毀而消失的龍骨,應該都是一樣的容。
而且聯想到shirley楊家傳的龍骨天書,是在黑水城空墓藏寶深的暗室裡,古田縣出土的,也不是什麼墓裡找到的,看來這種龍骨天書,不能夠用來做墓主的陪葬品,這可能是古代人價值觀、宇宙觀的影響。
龍骨天書曆來是大珍異藏,裡面的容如果只是“鳴歧山”地傳說,那絕不應該藏得如此,這天書的文中,一定另有機之,極有可能是記載著“雮塵珠”的出來曆,亦或是長生化仙之道,但解讀的方式一定另有他法,不是孫教授那老不死地沒告訴我們,就是連他自己也沒著門,龍骨天書與“凰膽”之間,一定有著重大關聯。
這些念頭在我心中湧現,但是這時自是沒空對胖子言明,只是讓他不用多想,目前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行了。
“葫蘆”裡的水位降低了很多很多,似乎是與地脈的變化,使底的水系改道了,沒有了水的地方,出很多的巖層,我們就撿能落腳的地方往深跑,地面上的痋人和做為痋蛹的逐漸增多,有些地方簡直堆積如山,穿梭其中,如同在海中跋涉,但自始至終沒有見過活著的人。
我們漸行漸深,心中也不免栗六,莫非是地脈的劇烈變化,導致這環境有所改變,所有的痋人都死絕了?不過這氧氣濃度高應該是與那“蟾宮”有關,難道那些人都潛伏在深等候著送上門的獵?
後陣陣刺耳的噪音,不急不徐地近,這時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就算明知茸茸敵人埋伏在前方,也不得不著頭皮往裡走,我和胖子邊走邊準備武,能用來攻擊的械,幾乎就沒剩下幾樣了,我對胖子說:“咱們這回可真是彈盡糧絕了,比當年紅軍在井山崗山的時候還要困難,真是他娘的比兵多,兵比槍多,槍比子彈多,這仗快要沒法打了。”
四周傳出一陣悉悉唆唆的聲音,十分集,從上下左右,都從黑暗中浮現出無數花白的蠕軀,大批的痋人終於出現了,而且已經形了弧形包圍圈,對此我們倒是有心理準備,被它們咬死,或是活活被吞了,都差不多,背著抱著一邊沉,今天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了。
耳聽的聲音也近在數米開外了,我和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裡就沖,封住來路的那批人,正等沖將上來形合圍,突然後邊一陣大,躲閃稍慢的,都被吞了下去。
這些痋人卻不知那何等犀利,都被這一大團爛的腐臭吸引,咧開紅的巨大口,紛紛撲了過去,我和胖子借機沖突而前,有幾只零星接近的痋人,還未等撲到我們邊,就都被胖子用miai的彈雨批得腦漿橫飛。
中了一鍋粥,我們趁跑出一段距離,耳中聽得重甲鏗鏘,那條披龍鱗妖甲的巨蟲,正扭掙紮著撞擊牆壁,原來留在深的痋人,都紅了眼,剛好一條彈不得的巨型“霍式不死蟲”趴在附近,除了有甲葉遮擋的地方,遍皆被痋口哺了篩子,被在山下那一部分,由於沒有龍鱗青銅甲的遮護,竟然被生生啃了兩截,眾山中離了出來。
這“霍式不死蟲”沒有中樞神經,全都是網絡神經,即使被啃得面目全非,也照樣還能活著,而且時間一長,恢複了力氣,拼命翻滾,如同一條被大螞蟻咬住的蟲,想把這些咬住了就不撒口的痋人甩。
由於要避開纏鬥在一起的巨蟲和痋人,我們逃跑的速度被迫慢了下來,這時後大箱子一般的,已經不分死活,吞噬了無數痋人,頂著腳後跟追了上來。
我們逃至“葫蘆”縱向的左側,右邊是翻撲滾的銅甲巨蟲和一大群痋人,從左側掩至,我們再也不可能有地方可躲了,是時候該使出最後的絕招了,於是手揪出獻王的人頭,向“霍式不死蟲”的後拋了出去。
那“”果然立刻掉轉角度,向“葫蘆”的右側移過去,剛好被那大團的蟲攔住,速度頓時慢了下來,我見機會來了,便瞅個空子沖了過去,撿起獻王的人頭,繼續往的深奔逃。
這次是借著葫蘆裡的大量生,又一次暫時拖住了追不舍的烏頭槨,下一次可就沒什麼可以阻止它了,就算是一萬個不願,也只好放棄這顆可能藏有“雮塵珠”的人頭了,先留下命,再圖他策。
向前行了沒有數步,胖子沒有看清腳下被絆倒在地,摔了個趴虎,從黑暗的地方突然冒出大批痋人,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陳玄北外號地藏,意外穿越到驚悚降臨的平行宇宙。陳玄北身上紋著十殿閻王,肩膀上扛著死神巨鐮:“抱歉各位,這個地盤我要了!”裂口女:“警察局嗎?有個人把我嘴縫上了!對,剪刀也給我扔了!”貞子:“城管嗎?有個人用水泥把我家井給堵死了,我回不去家了!”旱魃:“還有天理嗎?我在棺材了睡了一萬多年了,有個人把我抓出來,打了我兩個大逼個!還讓我交物業費!”自從陳玄北到來,无数厉鬼竟然变成了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