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聽得一臉懵。
什麼請帖?
什麼白家要再次做大?
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白家不是早就已經沉寂了嗎?怎麼還有心思發放什麼請帖?還有心思將公司做大,在他愉悅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爸,白家怎麼突然發放請帖了?”陳放瓣微,眼瞼微時,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們不是一直無心于商業那方面的事嗎?怎麼突然又要做大了,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陳放有些煩躁地起,來到天臺上站著。
晚風徐徐,吹得落地窗邊的素白紗幔層層疊疊,又因披著層月紗顯得溫和不已,陳放靠在臺上,目中是整個繁華的帝都風景。
即便夜已深,時間不早,城市的霓虹彩燈仍舊閃爍不停,七彩繽紛的于夜見閃耀,映眼中時妙非常,還有些許讓人恍惚之。
“你果然一點事都不知道。”陳老爺子恨鐵不鋼,道:“白家找到親孫了,這才會廣發請帖,現在所有貴族都有了,只有我們陳家沒有,這也算是在昭告天下他們白家與我們陳家老死不相往來,恩怨不休!”
著霓虹燈火,陳放再度愣怔住,目微爍:“親孫?什麼親孫?我記得白家只有一個兒,他們的親孫又是從哪里來?別是隨便收養的吧?”
聞言,陳老爺子一陣輕斥,他道:“什麼收養的,就是親孫,是白茵生出來的兒!”
白茵?
聽到這個名字,陳放的腦子里頓時一片嗡鳴,這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也是他最為認真追過好久的人。
白茵很,是世界上最完的人,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去了腥,他就喜歡那種每日擁有不同人的刺激,讓他一輩子只守著一個人,本就不可能。
面對這樣的他,白茵最終不了,終于出走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可他實在不知道,白茵竟然還生下了一名娃娃。
那既然是白茵的兒,那是不是也是他的兒?
陳放拿著手機不放,呼吸忽而變得沉重起來:“爸,你說那是白茵的兒,那是不是代表著也是我們陳家的孩子?是白茵和我的孩子?那他們憑什麼不給我請帖,我可是的親爸爸啊。”
陳老爺子再度輕斥:“親爸爸,你還有臉說……現在白家恨不得弄死你,楚家的楚明月也恨不得弄到你破產,不給你送炸彈就不錯,你好像要請帖?不過,你說的不錯,白家找到的親孫應當也是我們陳家的孩子,你現在立刻馬上,不管怎樣都要給我弄到一張請帖來,這場認親宴我們絕對不能缺席,絕不能為整個帝都的笑話。”
陳放也覺得很沒面子,他連連說好,總算將陳老爺子安了過去。
這一通電話,也終于結束了。
“砰——”
落地窗邊的花瓶被王秋絆倒,王秋手忙腳地撿著地上的碎片,險些被碎片刺穿了手指。
陳放的思緒也跟著被打斷,他瞟了一眼蹲在地上撿碎片的王秋,全然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冷著聲,抱怨道:“怎麼躁躁的?這個花瓶可是花上萬買來的,就被你打破了,真是個敗家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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