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博留了一名保鏢在原地等著人來拖車,然后帶著余下的保鏢,繼續前行。
若晴則在初一的護送下,趕往機場接熙。
路上,問初一:“你們大爺這是要去哪里呀?”
“大爺說去丈母娘家。”
“哦,你們大爺居然還……丈母娘家?他丈母娘家不正是我家嗎?”
初一都想笑了。
“難得大還記得自己是大爺的太太呀。”
若晴的臉紅了紅,“初一,你別諷刺我,我當初既然賴著要對戰爺負責,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時候都記著我是你們的大呢。”
“初一,你先別諷刺我,戰爺去我家干嘛?”
找的話,都直奔機場了,他應該打道回府才對。
不是找的話,那就是去見媽了。
“婿去丈母娘家坐坐,還需要理由?”
若晴啞口無言。
戰博的保鏢就像他一樣,能把人噎死。
戰博去慕家干嘛?
他本來是想去慕家接若晴的,若晴出車禍后,他便改變主意了,去告狀!
此刻,他坐在椅上,卻是與章惠面對面。
慕若惜向來怕戰博,沒有膽子與戰博面對面。
便想躲上樓去。
“慕大小姐。”
戰博一聲稱呼,就讓慕若惜的腳步有如千斤重,抬都不抬不起來。
轉,瞄了戰博一眼。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可就是心太狠。
像唐氏和戰氏也有點小業務往來,一向相安無事,突然間就被戰氏下手了,唐氏真的是連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就面臨著危機。
“戰爺。”
慕若惜畢恭畢敬的,表面上,還真看不出懼怕戰博如魔。
“我想和慕太太討論一個嚴肅的問題,不方便給第三個人聽了去,還請慕大小姐出去回避一下。”
慕若惜看向章惠,很快便說道:“好的。”
又對章惠說:“媽,我先去醫院照顧。”
“嗯,去吧,路上開車小心點。”
章惠淡定地叮囑著慕若惜。
慕若惜前腳走,戰博的保鏢們后腳就跟著出去。
章惠總覺得他們不是回避,而是出去守著大門,不讓其他人進屋。
這位爺想跟討論什麼問題?
“媽。”
戰博低沉地開口。
那一聲媽,讓章惠聽得心驚跳。
實在是不習慣被戰博媽。
面上,章惠卻出了慈的笑容,溫和地問著:“戰爺,你想跟我討論什麼問題?”
“媽,若晴出了車禍。”
“什麼?”
章惠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起來,猛地站起,臉上已有驚慌失措,著急地問:“若晴在哪里出的車禍?傷得怎麼樣?”
“媽,你別慌,若晴沒事,只是車子撞損了而已,堅持要去機場接朋友,我安排了初一送去機場。”
聽說只是車子損,人沒事。
章惠一下子癱坐回沙發上。
邊拍著心口,邊說道:“嚇死我了,幸好人沒事。”
車撞壞了,換一輛新的便是。
他們家車庫里也有好幾輛豪車的。
“對方呢?可有傷?傷得重不重?”
戰博抿了抿后說道:“傷得算重吧,樹快要攔腰而斷,樹葉落滿地。”
章惠:“……若晴撞到了路邊的樹?”
“嗯。”
章惠又松口氣。
幸好,沒有惹上人命司。
“媽,若晴的車技如何,你清楚嗎?”
“好的呀,我坐過的車,開車很穩的。”
戰博默了默。
“那,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可上次飆車的人的確是,今天把車子當飛機來開的人也是,車速要是不快,也不會差點與我的車子相撞,更不會因為躲閃而撞上路邊的綠化樹。”
章惠:……
好半晌,章惠小心地問:“戰爺,你的來意是?”
“告狀。”
“告狀?”
“媽,以后,不要再讓若晴自己開車,并不像媽看到的那般沉穩,而是喜歡飆車,看飆車,能把人嚇心臟病。”
章惠張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家里有很多司機,想去哪里,跟我的管家說一聲,管家就會安排妥當,無須為了趕時間把車子當飛機開。”
“媽,我想你也不愿意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吧。今天若晴幸運,只是撞到了綠化樹,車子壞,人沒事,下一次呢?以對飆車的速度,要是撞上別人的車,那是兩敗俱傷,甚至可能死亡。”
章惠的臉一下子變了。
“戰爺,我聽你的,以后若晴回來,我都不再讓自己開車。”
若晴在回歸慕家之前是開藝培訓機構的,本就學過散打,跆拳道等防之,絕不可能像真正的千金小姐那樣溫婉嫻淑的。
回歸慕家后收斂了過去所有的張揚,小心翼翼地活著,章惠心知肚明,想著兒是慕家的千金,本該知書識禮,溫嫻淑,若晴愿意收斂過去的張揚,求之不得呢。
但這不代表若晴的格就改了。
“謝謝媽。”
“戰爺客氣了,若晴是我的親生兒,我比戰博更關心若晴。”
更在乎若晴的生死。
告完了狀,戰博沉默起來。
他不說話,章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說,戰博是的婿了,可不敢真把戰博當婿對待。
“唐家來下聘了?”
戰博忽然問道。
章惠都沒有去猜測他為什麼會知道,就趕解釋:“唐太太是來過,但被我趕走了,而且來并不是替兒子求娶若晴,而是想娶若惜,戰爺,你千萬別誤會若晴,并不知道唐太太會來的。”
唐家求娶慕若惜?
戰博想到自己讓人調查唐千浩和若晴之間的點點滴滴,眼神漸變森冷。
唐千浩和慕若惜是彼此相的,在若晴對唐千浩一見鐘時,一個假裝和若晴投意合,一個極力支持若晴與唐千浩在一起。
打著什麼鬼主意,戰博能猜出來。
慕若惜!
留著給他家厚無恥的練練手吧,他不手,唐家,他卻不會容忍著。
“唐家,還真是反復無常呀。”
戰博低冷地吐出一句話來。
章惠憤恨地道:“唐太太就是報復我家若晴,故意這樣做的,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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