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這話,秦毅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里慨了一番罷了。
要是被他知道了的話,估計真得啐他一臉。
什麼玩意兒?你丫都一拳把飛鶴子這樣的老怪,給打得吐飛出去,連爬都爬不起來了,你竟然還覺得自己實力弱?
這麼尼瑪什麼實力才不弱?非得一拳把大宗師中期的超級強者,說打死就打死,才不弱?
你要是這麼聊天,讓別人怎麼活?
不過這還真不能說秦毅是在裝,畢竟大家所的高度不一樣,對自的要求就不一樣。
對于別人來說,能打敗一個宗師武者,說不定就能高興一輩子了。
但對秦毅來說,能秒殺一個大宗師初期的強者,對他來說都不會有太大的,甚至還會為只是打非大宗師中期強者,而不是打死大宗師中期的強者,而到有些憾。
這就是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的意義所在吧。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已經塵埃落定的樹枝樹葉,突然再次朝天上紛飛舞起來。
同時,一道人影沖天而起,懸在三米左右的空中,雖然上看起來鮮淋漓,但仍舊可以分辨出來,他就是被秦毅一拳給打飛的飛鶴子。
飛鶴子上的外傷,不是被秦毅那一拳打出來的,而是那被他撞得四分五裂的古樹的樹杈樹枝給劃傷的。
畢竟他倒地的一瞬間,氣都用來調息傷勢了,顧不上外表的一點輕傷。
對于飛鶴子的再次出現,秦毅一點都不覺到又什麼意外。
因為他一開始就知道,那一拳不可能給飛鶴子帶來致命的傷害。
飛鶴子真要挨了那一拳之后,就再也爬不起來了,這才會讓秦毅納悶呢。
但飛鶴子的再次出現,卻出乎了秦毅之外的所有人預料。
唐糖本來還在為秦毅取得勝利而到興,現在看到飛鶴子再次出現,心中本能的一。
同時也暗自佩服秦毅的直覺,怪不得他在打飛了飛鶴子之后,并沒有立刻把心的狂喜表現出來,反倒依舊是一副神凝重的模樣。
原來他是早就猜到,飛鶴子是沒那麼容易收拾的。
不過因為有了秦毅先前已拳打得飛鶴子爬不起來的一幕,讓唐糖對況也變得樂觀起來。
相信,秦毅能夠打趴飛鶴子一次,就能打趴飛鶴子第二次,第三次。
這老鬼,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正氣宗的那些弟子,一個個顯然是比唐糖要更加震驚。
在看到飛鶴子再次出現之后,一個個都是到詫異不已。
畢竟他們是親眼見到過,秦毅連續秒殺了刀叔和九子,這兩個大宗師強者的事。
心深,下意識的就覺得,飛鶴子挨了秦毅的一拳,肯定也是得死。
但從飛鶴子現在的狀態來看,好像并沒有什麼大礙。
于是乎,這些本來都打算給秦毅下跪求饒的墻頭草們,再次搖了自己的心思,竟然為飛鶴子歡呼喝彩起來。
“老祖宗好樣的,加油,把那小子干掉!”
“我就知道老祖宗的厲害,不是九子和刀叔能比擬的,知道老祖宗絕對不會輕易出現意外!”
“老祖宗,正氣宗的生死存亡,可就全系于您一了,加把勁,把那小子給挫骨揚灰!”
“老祖宗,我們神上支持你,擼起袖子加油干啊!”
馬屁如海上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涌向飛鶴子。
然而飛鶴子的臉上,卻不僅沒有什麼得意的神,反倒是憋得一張臉通紅。
看向正氣宗弟子的眼神時,也充滿了不善。
才被秦毅給打得狼狽不堪,立馬就有人給自己唱贊歌,這種場面,怎麼都是讓人尷尬的。
再加上被秦毅打飛,和久攻秦毅不下,對于飛鶴子來說,侮辱程度是不一樣的。
久攻秦毅不下,程度最多久是被人指著鼻子罵傻叉,而被秦毅打飛至是腳踩在臉上說草泥馬。
飛鶴子那也是要臉的人,這麼丟人的一幕被人這麼多徒子徒孫看到了,以后別說爬上神壇,就算是不被這些徒子徒孫們在背后笑話,就得燒高香了。
是想想那種場面,就足夠讓飛鶴子崩潰的。
同時,剛才這些徒子徒孫們,以為他被秦毅打死了,說的那些風涼話和商量給秦毅下跪求饒的話,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
畢竟秦毅的那一拳,給他帶來的傷害,真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種種因素集合在一起,讓飛鶴子對正氣宗這些徒子徒孫們的低到了極點。
別說這些人只是給他唱贊歌,就算是給他鑄碑留念,他都高興不起來。
甚至因為多年沒有過挫敗,突然遭到這種事,讓飛鶴子心里都變得有些扭曲來。
他不能接失敗,更不能接別人看到自己失敗的一面,所有看到自己失敗一幕的人,都得死!
這一刻,飛鶴子變得魔怔起來,眼睛都變得紅,一頭長長的白發,也在空中無風自舞。
看到飛鶴子這種邪惡狀態,所有人心里都覺得不舒服,正氣宗的那些弟子,更是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然而飛鶴子卻是桀桀怪笑起來:“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
這話讓正氣宗那些弟子聽了之后,心里都是跟著一驚,忍不住納悶的想著,自家這個老祖宗,是不是被秦毅打得腦子出了問題呢?
他怎麼說出在場的人都得死啊?他不應該是只弄死秦毅和唐糖,就算完事了嗎?
要知道他們,可都算是在場的人啊。
大家都沒想到,飛鶴子因為被人看到了失敗的一面,所以起了把所有人殺掉滅口的心思。
畢竟他們這些人,基本上是正氣宗所有的力量,把他們全部殺掉,正氣宗都不用等到秦毅來手,自己就滅亡了。
沒理由正氣宗不是滅亡在秦毅手里,而是滅亡在飛鶴子這個正氣宗德高重的老前輩手里嘛。
所以,他們都覺得,飛鶴子這話,只不過是口誤罷了。
只有秦毅,卻知道飛鶴子不是口誤,而是對正氣宗的弟子也起了殺心。
因為他對氣機的知非常敏銳,飛鶴子對正氣宗弟子產生的殺機,本瞞不過他。
不過秦毅雖然覺得飛鶴子這麼做很瘋狂,并沒有去多說什麼,更沒有試圖去阻止這事的發生。
因為他不想當什麼救世主,更沒有立場去給正氣宗這些弟子當救世主。
嚴格意義上來說,正氣宗的這些弟子,可都是他秦毅的仇人。
他沒有主對正氣宗的弟子產生殺機,就已經算是宅心仁厚了,還要讓他去救這些敵人,秦毅可沒那份圣母心。
很快,正氣宗的弟子,也意識到,自家老祖宗飛鶴子說的那番話,并不是什麼口誤,而是真的已經決定展開無差別攻擊。
因為隨著站在空中的飛鶴子雙手飛舞,對他們釋放出了強大的牽引力。
一些實力較弱,又離飛鶴子較近的正氣宗弟子,直接就被這一強大的牽引力,直接把給吸干,了干癟的皮包骨,死狀極其殘酷。
而這些弟子被吸出來的,被不斷的煉,最后只能為米粒大小的一顆華,飛向了飛鶴子跟前。
離的近,實力弱的弟子被吸人干,還只是一個開始。
很快,這種趨勢就像離得遠,實力強的正氣宗弟子蔓延過去。
那些正氣宗的弟子,也不全是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
隨著同伴的死亡不斷增加,他們也察覺出了形勢不妙,一個個爭先恐后的開始逃亡,想要離飛鶴子這個魔鬼遠一點。
然而見到這些人逃竄的舉之后,飛鶴子卻是獰笑起來:“哈哈,想逃?在我的‘黑神功’面前,誰能逃得掉?”
“黑神功?難道就是傳說中,幾百年前魔道巨擘手人屠屠萬里的邪功‘黑神功’?”
逃在最前面的一個正氣宗長老,在聽到飛鶴子的話之后,直接驚呼出聲。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見識,還知道‘黑神功’的來歷……”飛鶴子得意的說道。
“這不可能,屠萬里幾百年前就被正道人士剿滅了,你怎麼可能是屠萬里?”
那長老逃跑的作毫不減緩,但同時也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好奇,還是想要分散飛鶴子的注意力,提升逃亡的功率。
飛鶴子聽了之后不屑的說道:“屠萬里是死了,難道你還不允許有人繼承他的缽,也修煉‘黑神功’嗎?”
“你是屠萬里的傳人?這怎麼可能!你不是我正氣宗上一代掌門嗎?”
很明顯,就算是以這長老在正氣宗的地位,對飛鶴子的了解也不太詳盡。
飛鶴子卻是不屑的說道:“你們只知道本座飛鶴子,又有誰知道本座真名屠正道,又有誰知道本座是屠萬里的親生兒子?”
“當正氣宗的掌門,只不過是為了掩飾我的份罷了,沒有這個掌門份掩蓋,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像我那死鬼老爹一樣,像過街老鼠似的,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人人喊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