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給戴好戒指后,執起人的手放到邊一吻,白薇薇順勢握住了他的手,借力一拉。
男人站起,朝出雙手,含淚笑著,撲進了男人懷裡。
「搞什麼啊……我哭這樣子——」沙啞地控訴,躲在男人懷裡,一手在他前不住地捶打。
幸福是幸福!可是太丟人了!肯定妝都哭花了!
「親一個!親一個!」
吃瓜群眾都被酸的不行了,不飽飽眼福怎麼行?
見他們是抱著不肯接吻,一個個恨不能衝上來按著他們親上去。
嚴白開心地笑著,一手護著自家人,一手連連做出安眾人的作,意思是讓大家別起鬨了。
但這怎麼可能!
既然選擇這麼高調的求婚,那肯定得滿足大家的期啊!
嚴白見大家還在起鬨,沒辦法,只好低頭看向懷裡的人。
「親一個,嗯?大家都等著呢!」
「不……不要——」
白薇薇都無臉見人了,哪裡肯,在他懷裡閃躲。
可無濟於事!
其實不只是吃瓜群眾想圍觀,今晚的男主角,也是真的一睹芳澤啊!
於是,被眾人起鬨后熱沸騰的男主角,執著地將懷裡的人挖出,一手扣住的下,抬頭。
「嚴白!別這樣……」
「親一下,就一下。」
他耐心哄著,角的笑都快咧到耳後去。
白薇薇本逃不,還沒來得及把臉轉開,就被低頭吻住了。
整個場面越發沸騰!
甚至還有一個小網紅正在現場做直播,此時舉著自拍桿背對著他們,直接為他們做起了現場直播。
白薇薇得不行,只想逃離,可嚴白吻到后就說話不算話了——哪裡是親一下,簡直就是親不停!
無人機隊不知何時悄然離開了,可籠罩在他們周圍的吆喝祝福,卻經久不散。
****
相比之下,顧宴跟林楚楚的七夕之夜,就平淡的不值一提了。
吃過晚飯,顧宴讓梅姨過來,先把困到打呵欠的小丫頭接回去,他又送楚楚回醫院。
兩人漫步在夜下,靜靜地牽著手,即便什麼都不說,心裡也一片暖流。
走到住院部下,林楚楚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八點,竟又有點不舍。
「我們到那邊坐坐吧。」
抬手指了指小花園裡面的涼亭。
顧宴看過去,當然願意。
夜下,男人深邃英俊的面容映在半邊影里,迎著亮的那一邊,神清雅,眸溫潤。
林楚楚見他坐下來,有點不自在的樣子,忍不住悶悶竊笑。
「你笑什麼?」男人不解。
兩手撐在兩側,微微後仰長長嘆了口氣,「沒什麼……就是覺得,堂堂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山宴墨軒的主人,多麼尊貴顯赫啊,居然會陪我坐在這麼一小涼亭下……」
顧宴扭頭看著,昏黃暈暖的線下,臉上出許久未見的笑容。
這一天,他們陪著兒到遊玩,是一家三口相聚以來的第一次出遊。
雖然很累,但看著們母倆都開心大笑,心舒暢的樣子,他角的笑意也始終未散。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是出人頭地,高高在上,功名就嗎?
過去,他或許會這麼認為。
可現在他才知道,那所有一切加起來,都不如陪伴著至親至的人,來的幸福快樂,安心滿足。
「砰」地一聲,安靜的夜空突然被一道炸聲打破,接著便是「噼里啪啦」的聲音。
「煙花!」林楚楚嚇了一跳,抬眸便看到半空中綻放的絢爛煙花。
五六,造型各異,浪漫唯,點亮天空。
顧宴也抬頭看去,見滿臉艷羨,眸底映照著煙花的澤,不停變幻。
「你喜歡煙花?」
「這玩意兒,沒有人不喜歡吧?」隨意道了句,又慨,「今晚外面肯定很熱鬧,這個方向是江邊,那裡很多人放煙花。」
話音未落,又一個地方被煙花點亮,奼紫嫣紅。
「你看,果然是——我們這個位置還不錯,能欣賞到免費煙花,還不止一。」
剛才吃完飯,顧宴提議去江邊走走的,可惦記著醫院這邊,還是要回來。
不久后,兩邊的煙花都綻放完畢,整個世界又歸於安靜。
林楚楚收回視線,轉頭看向他,突然問:「如果沒有我媽的這起意外,你會這麼早就原諒我,跟我合好嗎?」
顧宴還沉浸在煙花消逝的餘韻之中,被突然一問,回眸看過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這個問題,他沒想過。
一切發生的那麼倉促,合好也變得順理章,他沒有想過「如果」的況。
「你不說,是不是答案是否定的?」楚楚睜著大眼睛,問道。
顧宴老實地道:「我沒想過這些,但你已經住進了宴墨軒,原不原諒,合不合好,還有區別嗎?」
「當然有。」楚楚嘆息了聲,悵然地道,「每天都是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好沒意思啊,我有時候想,你是不是真的不我了,只是看在一一的面上,想讓有一個完整的家,才勉為其難地讓我回宴墨軒。」
「有時候,我又想我這麼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一輩子那麼漫長,如果你真的那麼恨我,無法原諒,我死纏爛打著是不是太過分,可我又實在不捨得離開……」
低聲喏喏地剖析著自己的心,這些從未對外人吐過的心聲。
顧宴聽聞,臉漸漸沉寂,眸越發深邃。
「既然這麼放不下,當初又為何執意要走?」
這個心結,始終橫亙在顧宴口。
既然說起這些,那就順帶解開。
林楚楚看向他,腦海里浮現出四年前費盡心思逃離的一幕幕。
「我知道你是為了調查你父親的死因真相,可就算你不走,我也有辦法查明一切。」顧宴低聲道。
林楚楚眨眨眼,思緒從回憶中打斷,「是,我知道你會有辦法,但卻需要很久。我不想你蒙那麼久的冤屈,也不想盧家的產業面臨被人侵佔的可能——更主要的是,為我父親的兒,查明他離世的真相,為他報仇雪恨,這是我為兒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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