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不由暗自挑眉,居然想帶他去抓人?
不過想一想也是,此時,也恐怕只有的異能,才能找到那人所之地,且不打草驚蛇了。
他于是頷首,試著道,“也好,那你想去何?還是天井巷嗎?”
卻見搖頭道,“不,臣妾今日聽人說,在城北雙桂街那里有一家好吃的酒樓吉福樓,里頭的淮揚菜做的不錯,臣妾想去嘗嘗,不知可不可以?”
城北,雙桂街?
看來那胡一春在那?
宇文瀾便頷首道,“可,那便走吧,趁著天還早。”
說著他又笑了笑,“朕與你一道嘗嘗。”
難為小小軀,卻如此一腔熱忱,既然能抓到那惡人,他便是親自去也無妨。
卻見一臉歡喜的模樣,還不忘提醒他,“不過,臣妾還怕再上什麼歹人孩的,陛下請多帶幾個人吧。”
宇文瀾便笑了笑,“好,那就多帶幾個。”
燕姝這才放心下來,便趕忙與他換了便裝,去往城北雙桂街。
~~
待到華燈初上之際,二人終于到了那家吉福樓。
宇文瀾下了馬車,不聲的打量周圍。
一路行來,他知道此有些偏僻,這吉福樓外表看來,也只是一家尋常酒樓。
不過正值飯點,食客倒不算。
他心想,難道那胡一春也正在此吃飯?
卻見燕姝戴了幕籬,自然地領著他進了門,又同店家要了個二樓的雅間,坐下后便開始點菜了。
“要你們這里最出名的幾道菜,響油鱔糊,清燉獅子頭,大煮干,再加一道松鼠鱖魚吧。”
店小二應是后出去,又對他笑道,“這是淮揚菜最有名的幾道,夫君可嘗嘗看是此的好,還是家里的好。”
宇文瀾唔了一聲。
心里卻想,不是說來抓人,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但他不能掉以輕心,便示意暗衛先在酒樓中埋伏好。
很快,點的菜一一送到。
見賣相不錯,燕姝眼睛一亮,立時嘗了起來。
——知道那變態今日就在此,不過這里的菜也確實有名。
咳咳,人是一定要抓的,但食也是一定要吃的。
唔,不得不說,這菜果然還不錯。
獅子頭個個如拳頭般大,嘗起來而不膩,松可口;
那道響油鱔糊上桌時還在滋滋作響,嘗起來亦是油潤不膩,鮮可口;
松鼠鱖魚酸甜脆,大煮干亦是糯鮮。
當然,一邊吃著,不忘一邊聆聽系統的消息。
而眼看四道菜即將吃完的時候,系統忽然叮的一聲,【胡一春進門了啊。】
燕姝立時放下筷子了,同宇文瀾道,“夫君,我們走吧。”
宇文瀾一愣,“吃好了?”
燕姝點了點頭,心里卻道,【那混蛋來了,趕出去抓人啊!】
而恰在此時,卻見有一暗衛也到房中,同他低聲稟報了一句,“主子,人到了。”
宇文瀾便頷首道,“好。”
起與往外走。
出了雅間的門,需下樓到店門口。
就在他二人腳踩著木質的樓梯下樓之時,有一男子正迎面上來。
燕姝隔著幕籬瞥了一眼,但見對方一竹青的綢緞袍子,材正常,乍一看去,長得還不錯。
然再看一眼,卻覺得一油頭腦的油膩猥瑣之撲面而來。
而與此同時,系統叮的一聲,【這就是那個胡一春了。】
燕姝,【果然是一副變態的模樣!】
聲音又同時傳了宇文瀾的耳中。
這店家不大,樓梯也狹小,此時,他正與此人肩而過。
他眉間一凝,正要人手。
卻見對方卻轉過頭了一聲,“閣下……”
幾人一頓。
宇文瀾也回頭看他,并沒有出聲。
那人卻笑了起來,道,“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閣下,竟覺得如此眼?”
宇文瀾暗自挑眉。
卻聽對方心道,【此人如此氣質不俗,難道是朝中達貴人?或者世家子弟?】
【不知喜不喜男?有沒有機會勾,引一下……】
宇文瀾,“???”
而邊的燕姝也正聽見系統道,【注意了啊,這人想勾引皇帝。】
燕姝,【???這死變態特麼居然還想勾引單純的小皇帝?】
丫的今天打不死他!!!
于是先開口道,“你認錯人了吧,我夫君可不認識你。”
接著沒等對方說話,又忽然掩鼻道,“哎呀,怎麼忽然這麼臭?”
臭?
聞此言,所有人都是一愣。
包括面前的變態胡一春。
燕姝又一臉嫌棄的對他道,“這位客莫不是才從茅房出來?怎麼渾臭味?”
這話一出,對方立時眼睛一瞇,道,“夫人說笑了,在下才從街上進來而已。”
語罷又在心間哼道,【這個死人居然敢如此說我?白瞎這麼好看的男人!】
宇文瀾,“???”
而系統則即時傳輸給燕姝,【他罵你呢。】
燕姝心里呵呵,面上卻忽然驚訝道,“哎呀,我的錢袋哪兒去了?”
系統,【好主意!胡一春近日帶了個寶藍散花錦的錢袋,里頭有紋銀二十兩。】
燕姝立時指著對方道,“莫不是你了我的錢袋!”
胡一春一愣,“什麼?我怎麼會你的……”
話還未說完,卻見燕姝又道,“方才在房中時還在我上的,這才走了幾步,與你了個肩就沒了,一定是你的!!!”
語罷不容分說,立時看向宇文瀾道,“夫君,快人搜他,看看有沒有妾的寶藍散花錦錢袋,里頭有紋銀二十兩呢!”
“什麼?”
胡一春聞言都愣住了。
這這這不是他的錢袋……
但這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宇文瀾已經朝一旁使了眼。
頃刻間,便有幾名壯漢從四面沖出,將他摁到了墻邊。
燕姝道,“搜他!”
侍衛們應是,立時又從這人上搜出一只寶藍散花錦的錢袋,有紋銀二十兩。
燕姝立時道,“好啊,天化日之下盜竊銀兩!夫君,這人一定是慣犯,要報府查查,他還了什麼。”
宇文瀾,“……”
得來竟是如此不費工夫。
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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