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小船上搭了一個小彩樓,樓底下還有三個小門,隨著一陣輕快的鑼鼓聲,小門開啟,從中竟又駛出一條更小的船,上面還坐著一個小木偶人,手中舉著魚竿,魚竿上還拴著魚線,魚線垂水面,一副在釣魚的模樣。
小木偶人還能眨眼睛唱歌,咿咿呀呀的唱了一陣,忽然猛的一下提線,居然還真從水中釣出了一條小活魚,頗為令人稱奇。
一時間眾人皆都目不轉睛,連蘭筠幾個小娃兒也忘了鬧騰,專心看了過去。
只見木偶小人兒一連釣了五六條魚,把自己的小船裝得滿滿,便又原路駛回那小彩門中,接著,又有一些木偶從彩門中相繼而出,便開始演出事先安排好的劇目。
諸如魏文帝興師,白蛇傳,八仙過海,孫行者鬧龍宮之類,一出接著一出,觀眾們無不絕,別提多彩了。
就連太后也難得出了笑,頷首道,“今日這劇目安排的甚好,比從前好看多了。”
話音落下,一旁陪侍的太常寺員忙道,“此事還是幸得宜嬪娘娘提點,臣等才及時調整劇目。”
太后頷了頷首,贊許的看了燕姝一眼。
這丫頭在吃喝玩樂的小事上還是很有天分的。
眼瞧著傀儡戲演過三四個劇目,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午宴便擺在殿中,且多以金明池湖鮮為主。
什麼清蒸鱸魚,醬燜魚頭,椒鹽大蝦,紅燒甲魚,鹽焗膏蟹,以及湯菜,銀魚烘蛋等等,雖比不得什麼熊掌鹿筋奢華,卻十分有滋味。
就在眾人盡興品嘗之時,又有說書人上場,在不遠的畫舫上說起書來。
好巧不巧的,竟然是逍遙公子的話本子,頭一個劇目便是《風流才子俏佳人》。
這個項目今年還是頭一回見,眾人立時都豎起耳朵聽起了起來。
當然,聽書并不妨礙吃飯,邊吃邊聽,更加盡興。
不過,工部尚書陸大人卻已經連飯都顧不得吃,心間激的無以言表——
老天,居然能在此場合聽到逍遙公子的話本子!
太常寺太會安排了!
懂他!!!
作為鐵,他當然知道這《風流才子俏佳人》是逍遙公子第一個話本,他也已經也看過不知多遍了。
但在這般場合與眾人重溫,再加上說書人的演繹,自是別有一番風味!
當然,此時不止他自己激,在場大多數人都聽著津津有味,為其中跌宕節共——
聽到花魁慷慨解囊贈金助書生趕考,無不贊嘆的重重義;
聽到書生高中卻狠心拋棄昔日人之時,又都嘖嘖搖頭出不齒的神;
待后來花魁發圖強創辦家業之時,又紛紛為點頭稱贊;
而待到的兒子仕之后被那書生暗害欺負,又皆都氣憤不已。
好在,最終聽到了惡有惡報的結局,眾人又無不鼓掌大呼痛快,令場面十分熱烈。
見此景,燕姝也是十分的及欣,連尷尬癥都好了許多。
眼瞧著這第一個故事聽完,趁眾人意猶未盡之際,說書人又開始講起了第二個故事——《惡婦巧治風流漢》。
哪知才一開始,講到那位夫人的丈夫流連青樓之時,卻忽的被人打斷。
“請恕老朽直言,如此惡俗的話本,實在不宜在如此場合演出。”
眾人一愣,紛紛看去,見那說話的是一位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頭。
燕姝想了起來,此人方才覲見時介紹過,似乎是先帝傅,名莊開城。
此人曾經也算先帝輔臣,但宇文瀾登基之后便已經不在朝中任職。
大約念在先帝舊,每年水戲之時,太常寺還會邀請一班先帝老臣一同與君王觀賞,以示新帝恤。
當然,其中大多數人都只是跟著吃喝玩樂一番,樂呵樂呵就得了。
沒想此時這位居然站出來說話本子不合適。
見此景,宇文瀾開口問道,“莊公覺得這話本哪里惡俗了?”
卻聽對方道,“陛下也聽見了,方才那個話本里的子是青樓出,老朽便以為不妥,原想忍一忍,哪知道這個話本里又提到了青樓。如此骯臟污濁之地,頻頻出現在說書人口中,豈不是辱沒了陛下及太后的耳朵?實在是有傷風化,極為不妥。”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了。
——青樓這個詞兒,都不能人聽了?
這未免有些太過吹求疵了吧!
然接著,卻聽這莊老頭又補充道,“老朽還以為,這寫書之人也太過不求上進了些,自古以來,那麼多英雄大義君臣孝道不去寫,偏要寫青樓這等地方發生的故事,實在令人不齒。”
話音落下,燕姝不由挑眉。
什麼?這人居然說不齒?
當然,眾人也都一臉意外。
這個老頭子都不關心世事的嗎?不知道這位逍遙公子的話本是時下最火的?
作為逍遙公子的鐵,工部尚書陸開河也忍不住開口道,“莊先生此言差矣,難道作者不去寫,這些故事就不曾發生?難道不放在這等場合說,青樓就不存在這世上?世上士農工商,皆是陛下臣民,陛下恤民,民如子,難道就不能聽聽他們的故事?”
這連珠炮似的發問對方一噎,也眾人紛紛道好。
——嘖,這位工部尚書大人,平素看著嚴肅寡語,沒想到竟是如此有口才!
燕姝也是十分,心道等會兒散了宴一定找機會給的這位鐵送一個親筆簽名才是。
不過與此同時,也在心里好奇。
這姓莊的老頭是什麼道德標兵?連寫個青樓的故事在他眼里都了不齒之徒?
卻聽系統切了一聲,【這人才令人不齒,當初寒門出,妻子種地喂豬供他科考,沒想到后來高中之后,卻看不上農戶出的妻子,反而在京城納了一門貴妾,自此之后到各赴任,只將這貌的妾室帶著邊,對外宣稱是正妻,卻把結發妻子一直留在老家,只字不提。】
燕姝,【呵呵。】
今日這是怎麼了,這些不齒之徒紛紛主出來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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