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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年代:從采購員開始》 第二百章 洞房花燭

“爸,媽,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讓文麗跟著我吃苦的,俗話說一個婿半個兒,等你們退休了,也會好好孝敬您二老!”

姚衛民此時改了口,不再喊伯父伯母,語氣堅定的說道。

“嗯,行了,別耽誤功夫了,趕走吧,到了家里別忘記讓文麗先墊兩口吃的,離晚上宴席還有那麼長時間呢,一直著肚子多難啊!”王梅欣點頭,笑著一邊催促,一邊叮囑道。

“媳婦兒,咱回家!”姚衛民握住了沈文麗的手,兩人攜手走出了屋子。

院兒里頓時一陣歡呼,新娘子出嫁,場面無比喧囂熱鬧,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高聲送出了祝福。

“新婚快樂!”

“百年好合!”

“早生貴子!”

“哈哈……”

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姚衛民拉著沈文麗坐上了吉普車,朝著幸福二村駛去。

……

等他們趕到新房樓下的時候,又是一群人圍了上來,除了有限的人之外,更多的是見這棟樓的住戶要辦喜事兒,走過來湊熱鬧討喜糖喜煙的。

母親韓桂帶著兩個妹妹給大家伙兒分喜糖瓜子兒,蘇建軍和楊躍進則一邊分煙一邊幫著姚衛民兩人開了一條通道。

姚衛民拉著沈文麗的手下車,兩人大大方方的朝四周人打著招呼,快速上樓而去。

進了新房,姚衛民示意跟上來的兩個妹妹陪著沈文麗進了臥室,他自己則轉下樓,應付那些還不曾認識的鄰居們。

一番談之后,鄰居們都帶著笑意心滿意足的漸漸散去,姚衛民開始安排起了吃飯問題。

他帶著蘇建軍和楊躍進坐吉普車去外面找了家飯館兒,打包了飯菜后,麻煩司機給送回了小區,讓母親在家陪著沈文麗和妹妹吃飯,而他則跟蘇建軍兩人以及稍后趕回來的司機在飯館兒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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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后,楊躍進聲稱下午還有事兒,便坐著吉普車率先離開了,姚衛民跟蘇建軍回到了幸福二村。

下午四合院里三個大媽陸續帶著小媳婦兒大姑娘來新房看新娘子,連聾老太太也趕來了,對沈文麗贊不絕口,言稱跟姚衛民是天生一對兒,兩人最是般配。

眼看人越來越多,家里都快坐不下了,姚衛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便宣布大家去同和飯店就坐。

眾人浩浩的趕去了飯店,姚衛民一直等到吉普車回來后,這才跟沈文麗以及肖紅英最后一批離開了小區。

等他們到達飯店的時候,許大茂和劉天等人早已把提前準備的‘喜’字都好了,整個大廳洋溢著喜慶的氛圍,賓客臉上帶著笑意,場面熱烈而喧囂。

四合院里的人、姚家的親戚以及采購站的同事和姚衛民的一眾朋友陸陸續續到場,都說了些祝福的話,列席座。

當時間即將來到六點鐘的時候,肖紅英走到宴席最前面,作為姚衛民單位的領導,以及兩人的紅娘,擔當了主婚人的角,熱洋溢的送出了祝福與鼓勵,至此,婚宴正式開始。

春夏際的四九城傍晚,暖風輕拂,飯店人聲鼎沸,喜氣洋洋,姚衛民和沈文麗在一眾親朋好友的祝福見證下,正式為了兩口子。

酒過三巡,姚衛民拉著沈文麗,開始挨桌敬酒,每每走到一桌,都會發出震天的笑聲與歡呼聲,歡聲笑語響一片。

“衛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喝三個,干!”

“別介啊,三個多難聽,你當這是拜把子呢,今天是衛民大喜之日,凡事都得講究個順字,喝六個才是好彩頭!”

“這哪兒啊,衛民您這倒酒的路子有點兒不對勁吧,也得給自己倒滿啊,怎麼,擱這兒蒙騙廣大群眾呢?那個誰,你來給衛民滿上,重新計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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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賓客們陸陸續續告辭離去。

今天有好些人都喝醉了,姚衛民也喝了不酒,腦袋暈沉沉的。

送別了親朋好友,又去找徐主任結了賬,最后不忘囑咐楊躍進把喝醉的蘇建軍給安全送回家。

楊躍進自從下午離開,晚上再次回來參加喜宴后,臉上一直是強作笑,因此他并沒有喝多,此時扶著蘇建軍坐在椅子上說道:“行了你別管了,司機等下會把車開過來,我們坐車走就行!”

,那我們就先走了,不管你們了哈,明天有空過來找我!”

姚衛民點頭,拉著沈文麗出門坐上車朝新家方向而去。

楊躍進神復雜,他下午已經得知了妹妹楊素華在東北有了對象的事兒,并且最遲明天晚上就帶著對象趕回四九城了。

一想到妹妹最終找了個外地人談對象,他就替妹妹到不值,同時也生氣妹妹的沖,甚至心里還對自己當初勸妹妹去東北出差有著那麼一懊惱。

“敢騙我妹妹的,等見了面兒,不管你是誰,能讓你再返回東北,我特麼不姓楊!”

楊躍進心低吼,暗自咬牙發狠。

……

幸福二村,31號5樓506室。

姚衛民坐在臥室的椅子上,喝著沈文麗剛給他泡的濃茶,酒意漸漸消散了下去。

此時的沈文麗坐在另一個椅子上,雙手扭在一起,俏臉赧,眼瞼低垂,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似乎有些張不安。

應到姚衛民注視過來的眼神后,下意識一,躊躇片刻,倔強的抬起頭,迎上了姚衛民帶著笑意的目

“姚衛民,你笑什麼!”見姚衛民就這麼看著自己無聲的淡笑個不停,忍不住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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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到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不興我高興高興啊?今天可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也該高興才對嘛。”姚衛民打算緩解沈文麗的張心,故意斜睨著說道。

“我嫁的男人現在只知道傻笑,你說我能高興的起來麼?嘁!”沈文麗白了他一眼,雖然刻意想做出不屑的神,但在這個時刻,卻有點兒荏的覺,尤其當話說完之后,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這話太容易引起誤會了。

于是的滿臉通紅,正開口解釋,卻見姚衛民已經起走了過來。

“您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的確是我的錯,不該一直把您晾那兒,接下來看我的表現吧!”姚衛民說著,不顧有些驚慌的沈文麗,便把那充滿活力但有些僵了懷里。

“姚衛民,你先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唔……”

房花燭,春宵帳暖,鸞和鳴,一刻千金。

……

第二天早上姚衛民醒來后,只覺得有些輕微乏力,邊的床鋪是空著的,沈文麗已經去了廚房忙活早飯。

回味了下昨晚那久違的奇妙覺,姚衛民稍微躺了會兒,起穿好服下床。

來到客廳后,他找了兩個空杯子,分別裝滿了靈泉水,端著走進了廚房。

“老婆辛苦了,喝杯糖水吧。”姚衛民溫和笑著遞給了沈文麗一杯。

沈文麗接過水杯,忍不住惱的瞪了一眼,剛才姚衛民的話,讓想到了些什麼,俏臉緋紅,默默喝掉了杯子里的靈泉水。

“瞧我這腦子,真是被你氣傻了,早上我熬了玉米粥,待會兒喝粥就好了,大清早的喝什麼水嘛!”沈文麗喝完后反應過來,沒好氣的把空杯子塞給了姚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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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麼說,早上空腹喝杯清水,對是有好的,這個習慣我都堅持好些年了,所以我質才能有那麼好,以后啊,你就學我,每天早上起來一杯水,保管你健,永遠年輕好看!”

姚衛民笑著解釋道。

沈文麗聽了他的話,一時又有些惱,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接著催促姚衛民去洗漱。

兩人吃了早飯,又把家里收拾了下,便鎖上門準備回四合院去看爸媽。

等他們走在小區里的時候,卻意外的遇到了兩個人。

正是姚衛國和他的老婆陳俊秀。

此時姚衛國手里提著不東西,除了各種禮品外,還有個網兜,里面裝著從鴿子市買回來的菠蘿跟幾個芒果,此時看到姚衛民兩人,頓時神變幻了幾下,最后出一抹淡笑。

“衛民,你們也住幸福二村?”他聽到邊陳俊秀的冷哼,便加快語速繼續說道:“,以后串門兒方便了,對了,我今天早上出差剛回來,錯過了你們的婚禮,不會挑哥哥的不是吧?”

“怎麼會呢?為了工作嘛,理解。”姚衛民淡笑著回應道。

“呵呵……那就好,我們急著要回大院兒,反正住一個小區,有什麼事兒以后串門聊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跟上了陳俊秀的腳步,朝著小區門口走去。

“跟他們費什麼話呀,不是一路人,串什麼門兒?我警告你,別忘了你怎麼答應我爸的,以后搭理這些沒素質的人!”

陳俊秀越走越遠,但仿佛是故意讓姚衛民聽到一般,說話聲音很大。

“衛民,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也走吧。”沈文麗拉了下姚衛民,兩人朝著小區的車棚走去,準備騎著自行車回家。

幸福二村距離大院兒比較近,走過去也沒多遠的距離,但要是回四合院的話,步行就有點兒距離了。

此時的四合院里,并不安靜,吵鬧聲連院兒門外路過的人都能聽得到。

昨晚四合院的人吃完婚宴酒席回來后,賈婆子大半夜的跑去敲易中海的門,詢問知不知道秦淮茹去了哪兒。

易中海披出門,聽完當時神立馬就冷了下來,訓斥賈婆子別沒事兒找事,自己也是吃完酒席回來的,怎麼可能知道秦淮茹的去向。

賈婆子自知深夜跑來問易中海有關自己兒媳的事兒是不太好,便只得悻悻而歸。

就這麼過了一夜,秦淮茹依然沒有現,這讓賈婆子又急又氣,大清早便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結果一無所獲,秦淮茹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人知道的去向。

主要是昨晚院兒里幾乎所有人都去了同和飯店參加姚衛民的婚宴,本就沒剩下幾個人還在家。

而此時許大茂提醒了賈婆子,昨晚沒去參加婚宴的還有傻柱,或許可以去問問看,有沒有見到昨晚秦淮茹到底去了哪兒。

結果眾人推開傻柱的房門,卻發現傻柱也不在家!

賈婆子愣怔過后頓時就罵上了,院兒里人的臉也都很難看,因為只要稍微一琢磨,大家伙兒都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事兒,這兩人本來就有點兒糾纏不清,現在又同時失蹤,天知道都干了些什麼。

易中海于是立馬號召全院兒人尋找,最后,在菜窖里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傻柱跟秦淮茹兩人。

在他們的邊木桌子上,還放著兩盤冷掉的菜以及半瓶白酒。

易中海很快判斷出,這兩人應該是中毒了,這個季節溫度高,菜窖里爛掉的菜葉子以及馬鈴薯,會釋放出有毒氣,人在這種環境里待的時間長了,就會發生昏厥現象。

再加上兩人還又喝了酒,更加劇了暈厥的風險。

“快去端兩盆冷水來!”易中海大聲吩咐,示意劉天等人把傻柱和秦淮茹并排放到了天井里,分別潑了幾瓢冷水,漸漸的,傻柱就率先蘇醒了過來。

這里正折騰著,姚衛民和沈文麗便進了四合院,走到中院兒時正好趕上了這一幕。

“你們這對天殺的狗東西,還知不知道害臊啊!竟然趁著我們出去吃席,跑到菜窖里做這種丟人的事兒,我跟你們拼了!”賈婆子此時怒火中生,見傻柱醒了過來,撲上去就是一頓撕扯。

“哎,我說,您先別手,聽我解釋,哎吆!”傻柱剛恢復意識,上沒有力氣,被賈婆子把臉上、脖子上全抓花了,疼的連連求饒不止。

“老嫂子,你先別氣,讓他解釋,哼,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幫著你拾掇他!”易中海眉頭皺,眼底帶著一抹濃濃的失與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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