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李副客氣疏離的道,“馮小姐,時間晚了,公安廳的人也需要休息,咱們還是不要再耽誤時間了,趕走吧。”
李副傳達了幾個意思,仔細一聽,無一不是數落馮芷妍的。
可李副的地位比誰都清楚,自然也不敢得罪。
只好跟著李副離開。
幾人路過前廳,前廳里面耀眼的芒刺痛了馮芷妍的眼睛。
從外面往里看去,依稀能夠看到文勛哥握住那個孩兒的手,一起切下蛋糕的影。
馮芷妍站在原地,腳步頓住,眼睛死死的瞪著里面。
憑什麼出丑的是?
憑什麼要把關進公安廳?
憑什麼的就要遭到他們的踐踏?
了他這麼多年,為了他不惜風雨無阻的照看蔣老夫人。
做這麼多,他難道都看不見麼。
一個被一頭畜牲養大的野種,憑什麼踩在的頭上?
憑什麼他們可以笑的這麼開心,而此刻卻如針扎一般。
不甘心。
不甘心。
更何況,才不要去公安廳,才不要讓自己的人生中留有污點。
如果了文勛哥的人,那麼一切就都得從長計議了,不是麼!
想到這些,馮芷妍心里有了數。
李副見人不走了,冷了神,“馮小姐,走吧。”
馮芷妍卻看向李副,委屈的道,“李副,我知道我犯了錯,我不應該進來……”
“錯。”李副見打斷馮芷妍,“馮芷妍你還是看不清楚形勢,你不是錯在擅闖軍人的住宅,你是擅闖了住宅之后,還對軍人的家屬惡言相向。”
“而恰巧這軍人是首長,這軍人家屬是未來的首長夫人。”李副說著,那雙犀利的眸盯著馮芷妍。
他在警告馮芷妍,不要再打什麼鬼主意。
馮芷妍聽著這話,手漸漸的握住。
首長夫人?
一個野種也配。
雖然心里是這麼想,但馮芷妍面上卻不顯。而是像一個改正錯誤的好學生一樣,怯生生的,“是,我知道了,也知道自己這一次做錯了。”
“離開這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文……蔣首長,我想過去認認真真的給蔣首長道一聲歉,可以麼?”
李副鐵面無私,“不行。”
馮芷妍只好看向一旁的阮君,低聲下氣的道,“君君,你幫幫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是真的想要道歉的。”
阮君何時看到過馮芷妍這麼低聲下氣的模樣,有點心。
馮芷妍繼續打牌,“君君你還記得麼,留學時期間你被小了錢包和手機,銀行卡和證件都沒了,那段時間是我幫助你的啊。”
“你就看在當年的誼上,幫幫我吧。我不求能夠得到原諒,但求問心無愧。”
想到當年馮芷妍對自己的幫助,阮君終究還是妥協了,在李副要過來把馮芷妍拉走之際,阮君開口了,“李副,就答應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吧。”
“想道歉,而且也應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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