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佗很是不解,“保護他們?”
為什麼大師姐會說去不周山才能保住兩個孩子?
承歡把手放在手腕上,聽著自己的脈象,臉不是很好。
道,“你以為我前天暈倒是因為什麼?”
不僅僅是因為看到墓碑上的照片,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孩子。
是沒事,可孩子有事。
這件事只有不周山才能夠解決,只有曾經的師父才能夠解決。
白佗看著承歡的作,大驚失,“難道是孩子……”
承歡點了點頭。
白佗的臉也很不好,他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承歡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放松一點,沒有回答白佗,而是看向他,帶著一點好奇,“白佗,你是哪一派的?”
白佗斂神,“白家曾對我一族有恩,我白佗誓死效忠白家,誓死保護白小姐。”
承歡勾微笑,“好一個誓死效忠白小姐,你的衷心,我懂了。”
白佗眼神愧疚,忽然朝著承歡跪了下來。
一個年過半百的花甲老人,丟棄了面子在承歡面前單膝跪下。
承歡半躺在的沙發上,姿態慵懶,低眸看著眼前的花甲老人,沒有要去攙扶的意思,而是瞇眼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佗眼神堅定的看著承歡,“大師姐你放心,我會誓死保護你和孩子,但求你救活白小姐。”
承歡挑眉,“就憑你?你手無縛之力,又不是不周山的核心人,你怎麼保護我?用你那“引以為傲”的年齡麼?”
白佗:“……”
承歡收回視線,眼眸瞥了一眼腳踝的鈴鐺,挑了挑眉,“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不僅不會有事,孩子更不會有事。
……
龍苑,
客廳里面,大白那巨大的形來回走著,湛藍的雙眸滿是躁。
舒瑞和蔣文勛,以及“赤”隊領隊姹紫都過來了。
紛紛表示,沒有人收到過承歡的告知。
承歡是自己離開的。
舒瑞在客廳走來走去,面擔憂,隨即他怒目看向夜之庭,大聲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承歡到底去了哪里?你不是丈夫麼,你怎麼會不知道。夜先生啊夜先生,堂堂一個焱龍之主,我舒瑞是高看你了麼!”
夜之庭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手里只是攥著那張承歡留給他的,圣部落符號的字條。
他面蒼白,神沉重。
夜謙見狀,看向舒瑞,“舒先生,請注意您的措辭。”
“措辭?”舒瑞冷笑一聲,“我的脾氣已經夠好的了,要不是歡兒你,即使你焱龍之主對我有恩,我也不會放過你。”
夜謙最是護主,他握著拳頭,盯著舒瑞。
舒瑞的心腹變龍趕過來,擋在舒瑞的面前,和夜謙對峙著。
蔣文勛見狀,過來穩定況,“大家稍安勿躁,我們所有的勢力都已經出了,相信很快便會找到小承歡。”
夜之庭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那張紙條。
他想到昨晚上的事,心里閃過一抹愧疚。
他早就該知道的。
承歡那麼喜歡兩個寶寶,怎麼可能會冒著流產的危險甚至穿著制服和他做。
甚至還給他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