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簡直死不足惜!
容錦凰忙勸住白清靈:
“母后先別氣,既然現在人在我們手上,我們就掌握了主權,當務之急,是找到當年的母。”
白清靈重重地了幾口氣,是在替常樂生氣。
常樂一向善待府中下人,是遠近聞名的賢妃,竟然因為小人的一點貪得無厭,就要經這些無妄之災。
“樂本來就不好,這些事你先不要同說,我怕承不住。”
容錦凰點了點頭,早就已經想到,不過接下來的話也算是先斬后奏,
“此事重大,恐怕還是得同皇叔和容安哥哥商議一番,收買府兵,安眼線,容若所為樁樁件件非同小可。”
沒敢說出容若還有買兇殺人的可能,想必若是白清靈知道了,估計連攝政王府都顧不上,直接就讓容若下獄了。
“你說得有道理,”白清靈點點頭,不管這個局怎麼做,他們這些做長輩的,至得有一方心知肚明才行。
“你皇叔一向沉穩,會將此事想清楚的,他先知道,也好以后勸樂。”
白清靈看著容錦凰從頭至尾,事事都是有條有理地盤算,有種家有小初長地樣子。
“母后就將此事給你了。”
“定不負母后的期。”
容錦凰知曉白清靈和容燁,還有國事需要煩憂,這些事,就讓來理吧。
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容錦凰走出正殿,楚臨已經在外面等上了許久。
因為悉的腳步聲,原本背對著門口的楚臨轉過來,
“都說完了?”
他向容錦凰出了手,的角不覺上揚,接著簽上了楚臨的手,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楚臨笑了笑,其實他很早就過來了,可能容錦凰前腳剛進去,他后腳就到了。
“那是誰?”
楚臨余之中看見一個容貌清秀的男子跟在了容錦凰的后面。
氣度很是沉靜,是一種有匪君子的覺。
他以為,容錦凰是去見他的。
容錦凰停住了腳步,笑著說道:
“那是伊姨的夫君,顧承。”
指了指自己的,擺了擺手,示意楚臨,顧承不會說話。
楚臨了然,難怪他上難怪能有那麼安靜的覺。
容錦凰豈會不知道楚臨的那一點小心思,故而下一句,便岔開了話題,
“聽聞劉二花的養母秦氏,今日說了一些有趣的事,因此我想親自去聽上一聽。”
“接連兩日都往外面跑,你這子可還得住?”
比起那些蠅營狗茍的事,楚臨更加關心容錦凰的。
“不礙事的,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大礙,倒是你,天天跟著我,連傷都養不好。”
容錦凰頗有些心疼,原本回京,也是為著他的考量,卻不想,離開了靈安寺,要理的事卻越來越多了。
楚臨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可是旁邊的九安卻按捺不住開口,
“公主殿下,你就讓我們殿下跟著吧,您就是他的藥哇。”
“咳咳,”楚臨有些不好意思地j咳嗽兩聲,將人喝退了下去。
容錦凰笑了一下,手中地攥住楚臨的手,雖然沒有什麼力氣,可是的指甲還是能掐一掐的,
“怎麼,天天跟著我跑,這件事很讓你難堪嗎?”
“當然不是!”楚臨連忙矢口否認,余之中似乎瞪了九安一眼,“孤這不是嫌棄他的聲音太聒噪,而攪擾了你的好心嗎?”
楚臨討好似的說道,容錦凰揚著角不再追問。
跟在后面走的顧承垂著頭,與其說是因為規矩而不敢抬頭,到不如說是,他不想看見前面這卿卿我我的兩個人。
他雖然啞了,可是沒有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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