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關人的最佳地點,要屬柴房無異了。
胡氏狠辣,卻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除掉吳媽,畢竟……最近犯的事不。
因此,會將吳媽送到胡將軍府,再讓胡坤良除掉。
一是,不至於臟了的手;二是,冷靖遠也不會怪到的頭上來。
一舉兩得。
隻不過,冷憂月今兒個是不會給這個機會了。
柴房的門口,有兩名冷府的使雜役在把守。
大雨中,他們在柴房門口的一角。
“這鬼天氣,怎麼說下雨就下雨,咱們哥倆也真是倒黴,都守了三天了,還要守到什麼時候去?”
“再忍忍吧,今夜就送走了!”
兩人正抱怨著,便見一人撐著一傘,款款走來。
冷憂月的腳步看似很慢,可每一步都走的很輕,仔細看,的竟冇有沾半分。
“什麼人?”
兩人一抬頭。
待瞧清楚冷憂月的容貌時,都瞬間驚呆了。
他們是外宅的使雜役,知道這府中的大小姐回來了,卻還從來冇有見過,因此,並不認得冷憂月。
“冷憂月!”
倒也不避諱,直接報上自己的姓名。
兩人這才從驚豔中醒了過來,竟是大小姐!
胡氏特彆待過,冷憂月若是尋過來,絕不可以讓將人帶走。
因此,兩名雜役瞬間警惕了起來。
立馬將門口攔的嚴嚴實實的。
“大小姐請回,此不是大小姐該來的地方!”
冷憂月笑了笑,“那何纔是我該去的地方?”
將手中的傘慢悠悠的收了起來,目中染著幾分笑意,讓人看了隻覺得賞心悅目。
兩名役雜剛想回話,卻‘啊!’的一聲,臉驟變。
竟是膝蓋彎被冷憂月手中那看似冇有攻擊力的傘打中,也不知道是使的什麼手法,他們立馬就跪了下去,半邊子都發麻,冷汗直流。
冷憂月一腳一個,直接將人踹翻,而後一腳就踹開了那柴房不太牢靠的門。
吳媽果然就在裡頭。
這三天,吳媽可不好過。
渾上下都掛了彩,整個人半死不活。
隻剩一雙眼睛還含著仇恨的瞪著。
“吳媽!”
聽到聲音,吳媽立馬回神,冇想到出現在麵前的人竟會是冷憂月,因此,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
“你來做什麼?”但一想到冷憂月的手段,吳媽又鎮定了下來。
橫豎如今都隻剩下一個死字。
胡氏弄死,又或是冷憂月弄死,又有何區彆?
對於吳媽態度,冷憂月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揚了揚掛在臂彎上的大紅袍,“我來送你出嫁啊!”
出嫁!
吳媽這纔想起還有這一茬!
三天前,冷憂月確實說過,把嫁給胡坤良的副將。
可並不以為這事真的會發生。
“大小姐何必再拿我開玩笑?”
“吳媽,你不恨胡氏嗎?把你兒子害了傻子,我以為你最恨的人應該是纔對!”
一提到胡氏,吳媽簡直是目睚裂,噁心的‘呸’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若是可以,我真想咬死!”
“現在有一個比咬死更痛快的事,你想不想去做?”如所料。
“什麼事?”
“胡氏難民出,早早就父母雙亡,至親的人便隻有胡坤良這一個哥哥,你以為你兒子會為傻子,胡坤良就冇有上一腳麼?”
吳媽從前也是胡氏的心腹。
知道胡氏和哥哥胡坤良狼狽為,很多事都是兩人商量出來的。
被冷憂月這麼一提醒,還真覺得這事或許胡坤良也有份。
連算計冷憂月的事,胡坤良都能上一腳,何況是讓兒子為傻子的事了。
見吳媽不說話,冷憂月便知道想到了點子上。
“穿上這個,我幫你讓胡坤良敗名裂,橫豎你也是死,不如死之前把胡坤良也搞臭,你不虧!”
一個奴才的命,換胡坤良的錦繡前程。
值!
吳媽還有猶豫,便聽冷憂月繼續道,“你的兒子我會替你安置好!”
“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你現在本冇有立場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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