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一到臨安府,顧長平就得了消息。
那時候他正在平府查帳,于是就先派顧懌去把人攔住。
顧懌到了客棧,一問店主才知道,這四人一天一夜沒回來。
他嚇得魂都沒了,趕給顧長平送信去,自己則暗地里尋人。
顧長平得了訊,扔下帳本就往臨安府趕來。
也是巧了,靖府那日正好開祠堂,他想著靖七一人,勢單力薄,急之下只得先放下那頭的事。
靖府的事一解決,他片刻沒有逗留,暗中用他和十二郎在臨安府的勢力,打聽四人下落。
“爺,我打聽到了。”
“說!”
顧懌指著湖中心,道:“那個島人島,島主是個段九良的人,不過……去過島上的人都說,從沒見過島主本人長什麼樣。”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顧長平思忖道:“這人還有何背景?”
顧懌:“打聽不到他的背景,只知道五年前,他重金買下了這座島,又買了些男,慢慢的做了現在的規模。每年島上收的一,他都會捐給臨安府衙,一年約五六萬兩,所以府衙那邊對他是睜只眼,閉只眼。”
用錢買路,也是聰明!
“送那幾個小子過去的船公找到了?”
“找到了。他說那幾位公子一看就是有錢人,這才把人帶去島上。他們每帶一個人上島,就能拿到一兩銀子的提。西湖上的游船,誰都想賺這個一本萬利的生意。”
不僅聰明,還很有經營的腦子。
顧長平眉頭微皺。
“爺,實在不行,咱們就亮出高朝的真實份,請知府大人出兵圍島吧。”齊林提議。
顧長平恍若未聞,扭頭看了顧懌一眼,“你說呢?”
顧懌沉默了一會,“江湖人做事,有江湖規矩,先禮后兵更穩妥些,得防著他們破罐子破摔,把人傷了。”
顧長平眼睛一亮,“和我的意見一致,晚點等天黑了,我們就上島。”
齊林撇撇,用鼻孔呼出一道冷氣。
哼,爺就是偏心!
……
另一邊,靖府。
阿硯又道:“爺,高公子他們被困在人島,顧大人晚上打算上島一探。”
“人島?”
靖寶總覺得這個名字很悉,好像聽誰說起過。
對了!
是父親!
同時,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父親另外的話:這是個逍遙窟,也是個送命地,專要那些外地人的命,去不得的!
靖寶骨悚然,若是那幾位出點事……
飛快的掀了錦被,“阿蠻,快替我洗漱!”
阿硯忙道:“爺,不用急,這會子剛剛天亮,有的是時間,咱們得好好籌謀。”
靖寶形一頓,怔了片刻后,自己給了自己一掌。
可不得好好籌謀嗎,顧長平未必肯讓跟著!
得想個什麼法子才好!
……
夜晚,雕花燈籠被湖風吹得打轉兒,一圈,一圈,繞過來,兜過去。
燈影晃,織如幻。
顧長平盯著那燈籠瞅了一會,見時辰差不多了,沉穩道:“船公,起錨。”
“等一下,還有人!”
顧長平聽到聲音,臉大變。
這人怎麼來了?
這人已經飛快的上了船,沖他諂的笑了笑,“先生,師母待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怕你在外面背著吃!這位是我二姐夫高正南。”
高正南沖顧長平一笑,“這一帶我都,阿寶怕先生吃虧,特意拉著我一道來。”
師母?
當著外人面,顧長平不好發火,只狠狠的剜了靖寶一眼:你小子膽兒了?
沒錯,我就是膽兒了!
先生你剜十眼都沒用,反正我皮厚著呢!
這先斬后奏!
靖寶拎起角,順著狹窄的木板橋走到船里,諂的笑道:“先生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長得好看,那些蝶啊蜂的,專往你上撲!”
顧長平:“……”不僅膽,渾也了,回頭得用鞭子。
一旁的齊林無聲翻了個白眼,這什麼人哪,勾得徐青山神魂顛倒也就算了,還開始對爺勾勾搭搭。
不像話!
顧懌了鼻子,這小子還算是知恩,不枉爺為他千里迢迢的趕了來。
顧長平用一種近乎冷漠地目看著靖寶。
多半這小子已經知道了人島的事,怕他們有危險,所以的趕來了。
但他知道不知道,上島是有危險的?
靖寶被他如此看著,渾不自在,忙道:“先生放心,我有姐夫和阿硯護著,絕對不給你惹麻煩,我發誓!”
說罷,還一本正經的舉起了三個指頭。
這是個什麼鬼作?
“船要開了,自己坐穩當!”他低呵。
這便是同意了!
靖寶嘿嘿一笑,還不忘回頭招呼高正南:“二姐夫,你也坐,小心掉河里啊!”
高正南目朝顧長平那邊偏一偏,笑道:“沒事,我站著正好吹吹湖風。”
“高兄還是坐下來吧,聽說這湖水深得很!”顧長平對上他的視線,語氣了些。
高正南一怔。
月下,這男人耳廓和下頜的線條很,便眼神卻很銳利,里稱呼高兄,語氣也很,卻自有一冷清氣質,讓人無法親近。
高正南跟著父親做茶生意,走南闖北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剛兩種不同的氣質,在同一個人上出現。
是個厲害的人!
阿寶跟著這樣的人,大有前途!
高正南在打量顧長平的同時,顧長平也在打量他,方臉,劍眉,厚,不是俊朗的長相,卻讓人看得很舒服。
前世他與高正南有過一面之緣。
高家是茶商,他子承父業把生意做到了京里,后來還拿下了皇宮茶葉的采買權,生意做得很大,對靖七也極為照顧。
這人在上也不貪,相反的還有些懼,只是下場不太好,在一次行商的途中染了風寒,病了幾年后,撒手人寰。
這一世,不知道能不能活得長些,瞧著靖七和他說話的樣子,是極親的,否則也不可能把他帶過來。
靖寶沒留神兩人之間的暗流涌,正盯著小幾上的冰糖蒸糕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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