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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一百八十八章扒褲子

 高朝一離開,沈長庚就從屏風后出來,“顧長平,你把這兩人弄進刑部查案,是不是太明顯了?”

 曹明康的眼線遍布京城,一查就知道顧長平打的什麼主意,這不是打草驚蛇?

 “我就喜歡把刀明晃晃的舉起來。”

 “然后呢,讓曹明康知道,你要去砍他!”

 “沒錯!”

 沈長庚:“……”這人腦子被豬啃過了?

 顧長平又拿起一個橘子,“如果你是曹明康,會如何?”

 “那不廢話嗎,我要是曹明康,第一先把所有證據給毀了,第二想辦法對付你……不對!”

 沈長庚扭頭看他,目有些遲緩:“你是想讓他主對付你?”

 “他先出招,我應招。”

 顧長平把一瓣橘子送進里,有點酸,“出招的人,才會有,我見招拆招的同時,找到,一擊即中!”

 “那為什麼偏偏是那兩個小子?”

 “高朝是長公主府的人,他下手會有所顧忌;至于靖生……”

 顧長平淡淡笑起來,這個人聰明起來,你本不知道能干出什麼事來!

 “靖生怎麼了?”沈長庚心說這人怎麼屁就放一半呢!

 “很好!”

 顧長平把橘子一扔,“太酸,回頭讓人買甜的來!”

 “喂--”

 沈長庚追了幾下,翻了個白眼道:“你個殺千刀的男人,話說一半留一半,也不怕活活給憋死!”

 殺千刀的男人走出院子,顧懌迎上來。

 “爺,刑部那邊都安排好了!”

 “找個手好的暗下護著,別讓他們出事。”

 “是!”

 “還有一件事!”

 “說!”

 “人島那邊來信了,問什麼時候可以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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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他,好好經營人島,來京城見我的時機還不,先等著!”

 顧長平頓了頓,道:“曹明康那邊,這會應該得了訊吧!”

 “應該是!”

 “希,他不會讓我失。”顧長平笑了一下。

 ……

 曹府,書房。

 “大人,顧長平把兩個學生安進刑部,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他這是要向您手了。”吳安道。

 “刑部?”

 曹明康端著茶盅,面龐鎮定,“他這是要做什麼?”

 “大人忘了,金陵儒生案?”吳安小心提示。

 “啪--”

 茶盅重重擱在桌上,曹明康眉間三道皺紋在一起,“你錯了,這個案子是先帝批,他翻不出風浪來。”

 “大人的意思是……”

 “郭父案!”

 郭父案是他派人做的,一個活口沒留,留了便是后患。曹明康深吸口氣,道:“當年這事,你理干凈了?”

 “大人放心,都用銀子封了口。”

 曹明康搖頭:“銀子有什麼用,生死關頭救不了命,死人才不會說話。”

 吳安眼珠子一,“我這就派人去弄干凈。”

 “慢著!”

 曹明康起,在房里踱了幾步,道:“我這人做事,一向斬草除,唯有在顧長平這件事上,心了一下。”

 吳安扶須道:“我當時就勸爺,心不得。”

 “是啊,心不得,養了一條狗,如今反過來咬主子一口。”

 “爺,狼窩里生出來的,不是會狗,只會是狼,要吃人的!”

 曹明康眼中迸出銳:“吳有,有什麼辦法,可以拔了那條狼的狼牙。”

 吳安上前,詭異一笑:“大人,不如試一試你新收的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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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課后,靖寶回到齋舍。

 阿硯和元吉已經把舊的被褥床單換下來,換上了新的。

 同一齋舍的還是汪秦生和高朝,高朝的床上換了一頂帳子,上頭的繡花一看就知道他正春心漾著,繡的是鴛鴦戲水。

 剛解下方巾,就聽外頭的喧嘩聲,一聲高過一聲,好像是從武生齋舍那邊傳來的。

 一幫荷爾蒙分泌過盛的糙漢子!

 靖寶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剛喝一口,汪秦生瘋子似的沖進來,“文,文若,快,快躲起來,武生那邊……那邊……要徐青山和你比一比。”

 “比什麼?”

 汪秦生指了指下面。

 草!

 靖寶嗆了一口,差點咳到離世。

 說話間,徐青山赤著麥膛走進來,年輕的桀驁不馴。

 “娘娘腔,那邊幾個孫子非要咱倆比一比,咱們比給他們看看!”

 靖寶一臉蒼白:“……”

 離世算了!

 門外有武生笑喊道:“靖七,青山屬我們武生當中屬頭一份,偏他說你比他還厲害,你給我們見識見識!”

 “就是,別藏著掖著,都是大老爺們!”

 “靖生,害什麼臊啊,我們不和你見外。”

 “娘娘腔,比一比,我押了十兩銀子賭你贏,贏了本錢歸我,別的統統歸你!”

 “不用比,算我輸,銀子我補給你!”靖寶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還拿這事做賭注,他是錢三一上了嗎?

 “什麼算你輸啊,這話我聽著不樂意,來,比一比!”

 靖寶氣得渾,“徐青山,你別這麼野?”

 這是野嗎?

 不是……吧!

 徐青山眼神往靖寶那邊一瞄,可是娘娘腔好像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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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了口氣:“真不比,那我十兩銀子就沒了!”

 “你人沒了才好呢!”靖寶扭頭往椅子上一坐,不理會這個神病。

 “青山啊,你相好脾氣大啊,!”

 “青山,快認個錯,讓你相好可憐可憐你!”

 “靖生啊,你就從了青山吧,他做夢都喊著“靖七,靖七”呢!”

 “哈哈,青山兄,長點武生的氣勢好不好,別慫得跟個娘們似的人,丟人!”

 “他不肯比,你就不能子。”

 “對,子!”

 “!”

 “!”

 “!”

 徐青山心一熱,心說:,都是男人怕什麼。

 心里想著,手上就有了作,他左手把靖寶從椅子上拎起來,右手就去子。

 靖寶沒想到他真敢手,又氣又急又臊,力掙扎,偏這人的手跟鉗子似的,力氣賊大,于是一發狠,手用力甩過去。

 “啪!”

 徐青山:“……”

 汪秦生:“……”

 外頭的武生:“……”

 那個瞬間,整個齋舍跟墓地沒什麼區別。

 下一瞬,靖寶含著淚道:“徐青山,你真敢我的子,我……我……我這輩子不會理你!”

 “娘娘腔,我……”

 “誰是娘娘腔,我沒名字的嗎,滾出去!”

 靖寶把徐青山往邊上一推,沖出去。

 淚落下來,灑在徐青山的手前上,像被灼傷了一樣。

 他驚得渾的汗都豎了起來。

 哭了!

 哎喲喂!

 他的娘娘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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