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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二百四十二章舉報自己

 顧長平低了低頭,似是自嘲一笑,“你覺著我還沒放下嗎?”

 “否則,又何必對謝家姑娘試來試去?”

 傻子,那不是為了讓你多接,知道人家姑娘的好嗎?

 這一世,我總能保著你和白首到頭!

 “我這偌大的顧府,也就我這麼一個人,年紀輕輕,到尚書。”

 顧長平十分不悅地皺起眉頭,“不愁嫁不進高門,難道我就愁娶不到賢妻?”

 話落,蘇秉文倒沒說什麼,門口垂首而立的齊林恨不得蹲地上大哭一場。

 老夫人啊,爺把靖七的粥端給您喝,是在為靖七以后進門做鋪墊!

 蘇大爺啊,爺讓你去試探謝姑娘,是在挑的刺,好拒了這門親事。

 你們啊,都沒我一個下人瞧得清楚啊!

 ……

 午膳。

 靖寶三口兩口完了飯,借口有事要待下人,直奔小廝們的院子。

 阿硯和元吉正在房里吃飯,見七爺來,忙起讓座。

 靖寶把事一說,這兩人三魂去了兩魂,完全不敢想象,七爺子坐在四個大男人中間的場面。

 太嚇人!

 “我若不去,定會讓人起疑心。我若去了,又會餡兒。進退兩難啊,咱們得合計合計。”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話靖寶深信不疑。

 阿硯想了想道:“要不,爺再把那人皮裳穿上,大半夜的黑漆抹烏,他們發現不了。”

 靖寶一口回絕:“不妥,他們這幫人手欠,來我怎麼辦?”

 元吉:“要不……告訴席先生,讓他尾隨而來,把七爺他們抓個正著,上回就是被席先生抓住的。”

 阿硯一拍掌:“這法子可行,席先生沒來之間,爺你死活不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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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寶著下想了好一會,心說也只能這樣了,為了不讓餡,出賣一回豬隊友,回頭在樓外樓多請幾次客,作為彌補。

 “爺,席先生那頭怎麼通知?”元吉問。

 靖寶腦子一轉,計上心來,“元吉,磨墨,爺用左手寫一封信,自己舉報自己。”

 “爺,要不要小的在孔廟里藏些吃的,萬一你們罰跪一夜,也能填填肚子。”

 “聰明!”

 靖寶拍拍元吉的肩:“再備幾條毯子,晚上孔廟冷,別凍出好歹來。”

 主意商量定,靖寶立刻手書一封,給阿硯后便匆匆回了齋舍。

 元吉則去準備吃食和毯子,心里還盤算著如果要顯得不那麼刻意,吃食最好是買些供品。

 阿硯懷里揣著信,四下打聽席泰安的行蹤。

 席泰安每日飯后都要午睡,一日不落。他教了一輩子書,在國子監的待遇和顧長平一樣,都有自己的院子。

 阿硯趁著他屏風后午睡時,翻進院子,將信放在了席泰安的書案上。

 就在阿硯覺得這信十拿九穩的會落到席泰安的手中時,樸真人甩著兩只膀子進了院子。

 你道他怎麼會來?

 原來,這樸真人也并非一門心思都在風月事上,為蘇綠王的親兒子,王位的繼承人之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大秦必須有所建樹,才能了他老子的法眼。

 眼下最大的建樹,便是把大秦的律典學,吃,好回去編寫一部律典法寶,獻給他老子。

 他老子一開心,說不定王位就讓他繼承了!

 席泰安是律典方面的大家,樸真人花銀子托人,席老礙著面不好回絕,只得每日短午休的時間,給他講教。

 這日,樸真人進門,眼尖地看到席老的桌上有封信,他見四下無人,便把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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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看,他氣得面目猙獰,把信往懷里一藏,連課都不上,顛顛跑去找王淵商議。

 ……

 午后兩節大課,正正好是席泰安的律學。

 可能是因為作賊心虛的原因,靖寶總覺得席老的目似有意無意地往自個上瞄過來,心中不由一喜。

 看來,那封信席老已經收到。

 靖寶哪里知道,席泰安瞄的不是,而是邊上的高人。

 這高人從上課開始,便兩眼發直。

 席老憑著多年教學經驗,一眼就看出這人魂不知所歸,礙著他的份不好多說,只能拿眼睛瞄一眼,再瞄一眼。

 高人在想什麼?

 在想顧長平。

 人上門這種事,向來瞞不住人,高人是在午后得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蔫了。

 更讓他心里發慌的是,顧長平竟然請蘇秉文去謝家藥鋪打探姑娘的況。

 蘇秉文是誰?

 顧長平最尊敬的兄長,這是不是意味著,顧長平對這門親事是在意的,重視的?

 如果兩家作親事,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憂傷啊!

 徐青山的憂傷和高人的憂傷,有所同,又有所不同。

 相同的是,他們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上人,不同的是,徐青山想的不是何去何從,他想的是:

 自己晚上要什麼樣,才能讓娘娘腔對他的產生癡迷。

 都,怕是要嚇著他!

 得只剩一條/,又覺得不太夠,都看不到自己翹結實的屁

 “阿嚏,阿嚏!”

 愁死個人!

 另一邊,錢三一和汪秦生也沒好好聽課,兩人暗的你一來,我一往,傳著小紙條。

 汪秦生:三一兄,我有點怕!

 錢三一:怕什麼?

 汪秦生:怕自己太小,被你們比了去,我是南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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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三一:是太瘦小,還是太短小?

 汪秦生:錢三一,你個老流氓!

 錢三一:到底誰流氓?誰泡個溫泉還把自己,你當自己是逛澡堂子呢?

 汪秦生哭無淚,他只是在小的后面,忘了寫一個字:只!

 ……

 夜,暗沉。

 喧囂了一天的國子監,終于歸于平靜。

 五條黑影從齋房里走出來,徐青山打頭,靖寶墊后,鬼鬼祟祟的向孔廟進發。

 五人還沒走到孔廟,遠遠就見靖七的阿硯,高人的小七,小九齊唰唰的守在門口。

 “小七,小九來做什麼?”徐青山問。

 “讓他們守著,萬一有人闖進來,他們能提前通知我們。”高人懶懶道,這是從上回被抓中吸取的經驗。

 “阿硯呢?”汪秦生問。

 靖寶笑瞇瞇道:“一樣!”

 才怪。

 阿硯的任務是要把小七,小九引開,好讓我們這五只被順利抓個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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