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四爺這會正爽著呢!
十五六歲的小丫鬟的子到底是新鮮,哪兒哪兒都是實的,上帶著人的香,讓人著迷。
他魘足的嘖了下,手過去在那丫鬟的臉蛋上了一把,便披著裳去了里間。
里間,衛姨娘歪著子倚在床上,臉上有些慍。
生育的好,是讓在傅家有了地位,但也讓的子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腰了,下垂了,連那地兒都松了。
行房時,哪怕使出千般萬般的妖勁兒,男人臉上的神都沒從前魘足。
為了把男人攏在手心里,也是豁出去了,從自己房里挑出個有姿的丫鬟,讓男人得了手。
傅蹊鉆進被窩,手象征的在衛姨娘上了幾下,便暈暈睡了過去。
衛姨娘看著他的臉,野心滋滋兒往上冒。
是庶出,從小看著嫡母的眼長大,嫡庶二字,天壤之別,沒有誰比更清楚這里頭的辛酸。
在外人看來,如今的人生已然功,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四生不出兒子的基礎上。
一旦四有了嫡子,一子一傍,再加上背后的靖府,宣平侯府,自己無論如何比不過。
再者說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人年歲一大,什麼恩啊,啊都煙消云散。
所以說,現在擁有的都是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好看,實則是虛的。
如今想做的,便是把這虛的,變實的,把一個庶字,變嫡字。
這頭一個絆腳石,便是傅大爺。
這男人腦子一筋,說什麼寵妾滅妻,便是禍的本,維護四。
呸!
說得那麼好聽,不就是想拍好了四的馬屁,借著背后的勢,為自己謀前程嗎?
這第二個絆腳石,便是靖若袖。
這人命好,投生在嫡母的肚皮里,還有一個頗為上進的兄弟做倚仗,想,不容易。
衛姨娘著太,心說:得想個什麼法子呢,把這一個,兩個的絆腳石,都挪開呢?
……
翌日,冬正好。
靖寶昨晚失了眠,起得有些晚,剛用罷早飯,便聽阿蠻來報,傅大爺,傅四爺領著各自的發妻來見。
靖寶是頭一回見到傅大趙氏。
趙氏穿著一正紅,長相中等偏上,只是過于薄,顯得有些凌厲。
趙氏一見靖寶便夸上了,從相貌夸到讀書,再從讀書夸到人品,說的都是些奉承話。
靖寶幾次想出聲打斷,竟不上話。靖寶這時才想起三姐從前說過,傅大這人話多。
話多,不是壞事,卻得防著言多必失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傅蹈了京城的場,這樣的發妻帶出去應酬,怕是要被人暗中笑話。
靖寶正兀自想著,卻聽外頭有人說話。
“衛姨娘,你怎麼來了?”
“我帶著兩個哥兒,來給他們舅舅磕個頭。”
“七爺正在見客。”
“我知道,只是進了府,連舅舅的面都不曾見過,失了禮數。”
靖寶名義上的確是衛姨娘兩個兒子的舅舅,小輩給長輩磕頭,禮數上的的確確該如此。
只是這衛姨娘正妻一頭的時候,也沒說要遵著妻妾的禮數?
靖寶掃了三姐一眼,笑道:“既如此,便把小輩們都請出來,好讓我都見見,傅大嫂子,你說呢?”
傅大碎話多,但腦子不笨。
見靖七爺這般說,就知道他是不待見衛姨娘,忙笑著朝自個丫鬟道:“快去把哥兒姐兒都請出來。”
傅家大爺膝下二子二,嫡庶都有,長子已經十三歲,將將三歲,正是一團和氣的時候。
不多時,小一輩的都站在了廳里,靖寶讓阿蠻拿出事先預備下的表禮--
哥兒都是一套文房四寶;姐兒則每人一串紅寶石手串。
親外甥傅遙岑的表禮很重,兩只金手鐲,一頂金項圈,外加一個五百兩銀票封的大紅包。
靖寶是這樣解釋自己厚此薄彼的行為。
“姐兒的滿月酒我因有孝在,沒到府慶賀,我這做舅舅的虧欠了姐兒,表禮備得厚些,傅大嫂子不會有意見吧?”
你們是嫡嫡親的舅甥,自然和別人不同,有意見我也說不著啊!
傅大笑笑揭過。
衛姨娘卻不一怒氣上涌。
大房那四個孩子與你靖七爺隔了一層,表禮給輕給重自然是說不著的。
我的兩個孩子,可是你的外甥,雖然不是親的,但也不能差太多吧!
文房四寶值幾個銀子?
你靖七爺這是不把我母子三人放在眼里,心打我們的臉吧!
衛姨娘氣息一窒,故意用水汪汪的眼睛,幽幽怨怨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委屈都在眼底。
傅蹊忙道:“阿寶啊,你也太寵著遙遙了,才多大點孩子,怎麼連銀錢都給上了?”
靖寶眼風都沒向他掃過去,自顧自命令道:“把哥兒姐兒都抱下去玩罷。”
娘婆子們得訊,忙把小一輩領出花廳。
靖寶這才扭過頭沖傅蹈出一記委屈的表,“傅大哥,我難道不該寵著遙遙嗎?”
傅蹈狠狠剜了傅蹊一眼,正道:“七爺不寵著,又該寵著誰?”
“傅大哥這話我聽!”
靖寶霍然站起,一臉高傲道:“來人,就說是我說的,把靖家在海門府的那間胭脂鋪子過戶給我親外甥,以后作為的陪嫁。”
轟隆隆!
連同傅大爺在,都被靖寶的大手筆給嚇了一跳。
一個胭脂鋪一年說也有二千兩的進益,再過十五六年……那可是筆巨款呢!
衛姨娘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難看得。
昨兒用院子打的臉,今日又用銀子打的臉,故意的!
這靖七爺一定是故意的!
靖七目掃過衛姨娘青一陣白一陣的臉,眼中出冷意。
故意的又怎麼樣?
敢我三姐一頭,也不先瞧瞧弟弟是什麼人?
在實力和銀子面前,你就是生了十個兒子,也得恭恭敬敬的我三姐一聲:四!
別想著鳩占鵲巢!
這是我七爺給你的下馬威!
也是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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