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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二百八十八章真想他啊

 “哈哈哈哈哈……”

 溫盧愈大笑著走到顧長平面前,手在他腦門上重重彈了一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沒了我,那些姑娘們該是多麼的寂寞,多麼的無趣,死不得,死不得啊!”

 一旁,顧懌和齊林看著自家爺鐵青的臉,捂著直笑。

 這世上,能懟得讓爺說不上話的,只有一個溫盧愈。

 ……

 吃飽,喝足,溫盧愈躺在搖椅里說起這一年的心酸事,無非就是他給誰戴了綠帽,誰又給他戴了綠帽。

 他在哪個瘦馬上花了多錢;哪個瘦馬在他上花了多錢,

 最后說到丟位時,氣得差點沒把桌子拍碎。

 突然,他話峰一轉,“顧長平,那小子的背影瞧著很像靖文若啊!”

 還惦記著!

 顧長平只得點點頭:“就是他!”

 “嘿,我這好奇心啊,不下去!”

 溫盧愈意味深長地看著顧長平。

 這小子從前在讀書的時候,就招大姑娘小媳婦喜歡,偏他一副清心寡的樣子。

 若不是知道他和蘇家姑娘是青梅竹馬,他真懷疑這人是不是也好男風。

 重點是,他在揚州府呆了這麼些年,也沒見過顧長平求他什麼,更沒見顧長平給他送過什麼!

 這人前些日子讓人捎來了一千九百兩銀子,說是靖文若托他捎來的?

 嘿!

 他顧長平可是一托就能托的人?

 “你還能說些正經的嗎?”顧長平心力瘁,只差讓這人滾了。

 “想聽正經的?啊!”

 溫盧愈將聲音得很低,“是你把我舉薦給昊王的吧?”

 顧長平微驚:“你如何知道?”

 “我原本想著,會不會是我們溫家祖墳冒青煙了,一想,不對啊,就算冒青煙不會冒這麼盛。后來我就想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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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盧愈看著他,“我們同窗三年,又住一個齋舍,我什麼樣,你最清楚,這是其一;其二,昊王怎麼說也和你師從一人,雖說這些年沒見你們走,但……從前你們關系是好的。”

 “正是我!”

 顧長平沒打算瞞著,“我和他不是從前關系好,而是一直很好!”

 溫盧愈一笑一口白牙,“顧長平,昊王爺要做的這事兒,可不小啊!”

 “很大!”

 顧長平起,“你先歇著,我子有些不舒服,明日再詳談。”

 “不過就是替年打了個傘,怎的就不舒服了,我說長平啊,你這子……”

 溫盧愈眼睛驟然一,沖過去一把攔住,厲聲道:“后背怎麼搞的,怎麼會有滲出來?在宮里的傷?”

 顧長平推開他,“沒功夫和你細說,你要睡不著,去尋芳閣找個人睡一覺。”

 “姓顧的!”

 溫盧愈沖他背影大喊:“在你眼睛里我就這般好。”

 “是!”

 “你他娘的……主意還真不錯,好久沒嘗到京中人的滋味了!”

 溫盧愈吹了記口哨。

 ……

 掉外,里已被

 顧懌和齊林一個拿藥箱,一個端熱水,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仿佛是做慣了的。

 顧長平趴在炕上,嗡聲道:“年紀大了,下手已經輕了很多,換了從前打這幾下,非皮開綻不可。”

 這話說得顧懌和齊林心頭異常難過。

 爺從小到大是被顧華打大的,讀書不好,打;馬步扎不穩,打;連吃飯吃得快些,沒了世家弟子的風范,也要挨打。

 這世上哪有什麼神,連中三元是爺比別人用功罷了。

 從三歲啟蒙,被蘇太傅收為學生,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爺沒有一日睡足過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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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書,習武,習武,讀書……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那幾個監生吃的苦,跟爺比起來,算什麼?四書五經中隨便哪一句拎出來做文章,爺都能寫出一千篇不同的新意的文章來。

 這就是功夫。

 二人手腳麻利的理好一背的傷,顧長平此刻已經趴著睡著了。

 這也是從前養的習慣,上再疼,也能睡。

 因為太困了!

 顧長平一覺醒來,周都是冷汗,扭頭看看窗戶,外頭天還黑著。

 “齊林!”他喊,聲音發啞。

 齊林披了裳進來,一額頭,嘆道:“果然燒起來了,爺忍著,我去熬藥。”

 就像爺的功夫都用在人后一樣,爺生病也都只在夜里發作,白天跟個沒事人一樣,怪事!

 齊林一邊把藥倒出來,一邊打著哈欠想:

 那小子好是好,就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像他這樣,把爺照顧的周周到到。

 ……

 靖寶翻墻回到孔廟,元吉見他回來,眼欣喜。

 靖寶從口掏出兩只用油紙包包著,還熱呼的烤鴿,扔給徐青山他們,自己飛快的和元吉換了裳。

 那三人正得前,搶著把鴿給分了,阿硯把骨頭一起歸攏歸攏,拉著元吉離開。

 這一夜,雪就沒停過。

 翌日,午時。

 十二時辰跪滿,四人的都是麻的,靖寶好不容易踉踉蹌蹌地爬起來,兩條一直在打哆嗦。

 四人又冷又,你扶著我,我扶著你去饌堂吃東西。

 去得晚了,饌堂只剩下些冷飯冷菜,也顧不上了,咬著牙咽下去。

 靖寶咽到一半,見那三人都停下了筷子,不由狐疑道:“怎麼不吃了?”

 汪秦生抹了一把淚:“我想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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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三一仰面嘆息:“從前先生在,不論跪多久,總會給我們備上熱菜熱飯。”

 徐青山:“還有熱酒。”

 汪秦生:“一個天,一個地啊!”

 錢三一:“好日子一去不回頭!”

 徐青山:“真他娘的想他啊!”

 “我也想,很想。”靖寶在心里對自己說。

 吃完飯,回齋舍休息。

 齋舍里冷冷清清,高朝的床鋪枕頭及一應生活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都不見了蹤影。

 汪秦生看著那幾張床板,又開始抹眼淚。靖寶心道這小子的淚腺也太發達了,比還像個娘們。

 “也不知道高人怎麼樣了?”

 “他好著呢,你還是擔心擔心下午的考試吧!”

 說到考試,汪秦生趕一抹淚,開始用功。

 靖寶心神飄忽著,看看窗外,再看看空床,心里盤算著這個時候高朝應該在顧府,顧長平單獨一人為他講課。

 羨慕,嫉妒,沒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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