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這你不用管,只要你能想辦法幫我做了這個副科長的位子,剩下的我自己能理,不就是個劉全有嘛,他再牛,到時候也是我手底下的科員,保證讓他翻不了!”
陸冬青大喜,聽姚衛民的話里,是有辦法幫他勝過劉全有的,因此本沒把姚衛民的提醒當回事,興的說道。
“話我可是提前跟你說了,你要是覺得以后能得住劉全有,那麼很簡單,你也學他唄,照著劉全有那一套來,跟廠里領導把關系搞好,無非就是花點兒錢,這個就看你自己舍不舍得本錢了。”
姚衛民意有所指的淡然說道。
“那,我該送什麼好呢?”陸冬青急切追問道。
“這我不知道,投其所好嘛,只有你自己知道廠里領導喜歡什麼,我沒什麼太好建議。”姚衛民微微搖頭,見陸冬青頹然下來,笑著道:“不過嘛,我下次出差,倒是可以幫你順路帶幾兒老山參回來,你把這個送給領導的話,估計應該效果不錯。”
“那太好了!衛民,還是你有路子,這回姐夫可就全靠你了!”陸冬青大喜,隨后焦急問道:“大概什麼時候能給我帶回來?我怕太晚的話,時間上可能就來不及了!”
“最近半個月吧,我給你帶三兒,你給你廠里幾個重要領導分一分,應該夠了吧?”姚衛民問道。
“夠了,夠了!哈哈……”陸冬青忙不迭點頭,“衛民,那參多錢一兒?我現在就給你拿錢!”
“這個不急,到時候再說吧,我也不清楚價格,人家賣我多,我回來告訴你就是了。”姚衛民擺手,笑著解釋道。
“得嘞!哈哈……衛民,你可等于是幫了我的大忙啊,來,喝酒!”陸冬青神激,一口喝掉了杯里的酒。
這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多才結束,因為沈文麗明天就要去上海,所以姚衛民并沒有在陸冬青家待太長時間,吃過飯又回了趟沈家見沈文麗的父母,晚上趕到四合院吃晚飯。
等姚衛民和沈文麗兩人返回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第二天上午,姚衛民把沈文麗送到了火車站,跟另外一個同事匯合后,又把兩人送上火車,一直等到火車開,他才有些不舍的出了車站。
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姚衛民趕去采購站,見到了走出院兒門的蘇建軍。
“建軍,今晚沒事兒吧?沒事就到我家喝酒去!”姚衛民笑著說道。
“唉吆喂,您這可讓我夠意外的哈,還以為你這幾天跟嫂子膩在一起,徹底把哥們忘了呢!”蘇建軍欣喜,下了自行車來到近前,好奇問道:“怎麼,嫂子今晚回娘家了?”
“去上海出差了,估計且得有段時間才能回來,我尋思著正好借這個機會,跟你聊聊合作賺錢的事兒,躍進那小子天天忙著賣參,最近都不見人影了,咱哥們總不能眼看著他喝酒吃,自個兒連口湯也撈不上啊,對吧?”姚衛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解釋道。
“我就說嘛,嫂子不出差,估計你現在是不會面的,不過你要是說到賺錢的事兒,那我可就有興趣了,哥們,走著!”蘇建軍眼神一亮,跟姚衛民兩人離開了采購站。
回去的路上路過副食店買了不食,蘇建軍還想再買兩瓶酒,但姚衛民沒讓他買,提著食返回了小區。
“建軍,今晚請你喝點兒散酒,昨天跑去郊區村里買的,你先嘗嘗這酒怎麼樣?”
落座后,姚衛民拿來從村里帶回來的散酒,給蘇建軍滿上了一杯,手示意道。
“得,還以為是喝你之前泡的參酒呢,我試試。”蘇建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砸吧著回味了下說道:“口還行,就是度數有點兒低,比咱們四九城里的二鍋頭還差點兒勁,我實話實說哈,哥們不喜歡藏著掖著。”
“那你覺得這種散酒多錢一斤能買到?”姚衛民接過煙卷兒,捻在手里問道。
“這個嘛,以前還真沒留意,不過按照供銷社里原瓶的價格,估計也就三四錢吧,你多錢買的?”蘇建軍點燃了煙卷兒,吃了口菜后反問道。
“還真讓你猜著了,哥們三五一斤買回來的。”姚衛民也吃著菜,見蘇建軍臉得意起來,適時的話鋒一轉,“跟你說個事兒,哥們我認識個人,愿意出五錢大批量收購這種散酒!”
蘇建軍聞言一開始沒想太多,繼續吃著菜,但很快夾菜的作就停了下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多?五錢收,還大批量?你認識的這個人腦子讓門夾了吧?!”
“……”姚衛民一陣無語,他能理解蘇建軍的想法,因為一般來說,的確沒人會這麼傻的主加價買東西,況且蘇建軍目前對大批量這個詞兒還沒概念,因此有這反應完全屬于正常。
但在這個年代,想大批量收購某樣資,還真就得加價找偏門,甚至你多花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建軍,你不覺得這是個機會麼?”姚衛民反問道,決定跟蘇建軍正式談合作的事兒。
“機會?你的意思是……”蘇建軍漸漸回過味兒來,他猶豫了下,不確定的說道:“咱們去買下這種散酒,然后賣給你認識的那個人,賺取中間的差價?”
“那得量大才值得做,不然搗鼓著沒勁兒!”他舉起杯子朝姚衛民示意了下,搖頭說道。
姚衛民喝了一口酒,笑著問道:“那多大的量你才有興趣?”
“這個嘛,怎麼也得幾百斤吧,你想,一斤咱頂多賺個一多錢兒,幾百斤至有個幾十塊,再的話,意義就不太大了。”蘇建軍了口煙解釋道。
“如果只有幾百斤,那我也沒必要找你了。”姚衛民淡然的吃了口菜,沖蘇建軍笑了下。
“那人能要多?!”蘇建軍聞言語氣加重,臉上出了興趣的神。
“你猜!”
“一千斤?”
“往多了說!”
“臥槽,五千斤!”
“哥們,有點兒出息不,繼續往多了猜!”
“衛民!你可別擱這兒跟我逗悶子哈,你認識那人難道還能收到一萬斤?!”
蘇建軍自己說出來都覺得不可思議,眼睛睜得大大的,神凝固。
“錯,是幾萬斤!”姚衛民把煙頭掐滅,沉聲說道:“準確說,人家的意思是,只要咱們能供應的上,那是有多收多!五錢一斤,見著貨就給錢兒,只要給他運到指定的地方就!”
“……”這回到蘇建軍無語了,徹底被姚衛民的話給震撼到,久久僵住那兒沒有發出聲音。
“咳,衛民,你跟我鬧著玩呢吧?這不可能!”蘇建軍愣怔了片刻,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臉上帶著不相信的表。
“廢話,我拿這事兒鬧著玩兒有什麼意義麼?你這樣,咱哥倆合作,我負責跟收酒的人接頭要錢,你人脈比我多,負責低價把酒收上來,一起賺中間的差價兒,有問題麼?!”
姚衛民凝重問道。
“要真有這事兒,那我不得呢!”蘇建軍見姚衛民神無比鄭重,幾乎不假思索的回應道。
“只是上萬斤的酒,還得是現在咱們喝得這一種度數低的散酒,臥槽,說實話,哥們我心里也沒多大譜兒,關鍵我沒這方面路子啊!”蘇建軍答應完,細想之下,又出了猶豫之。
“誰說你沒有?跟我比起來,你路子廣著呢,只是以前你一直沒用起來罷了!”姚衛民點燃了煙卷兒,淡然一笑,靜靜等著蘇建軍回應。
“我是比你認識的人多了點兒,但那大多都是我家老爺子的人脈,跟我可沒什麼,一下收購這麼多散酒,很容易被人舉報的,錢是能掙不,但也得有命花不是?”
蘇建軍琢磨了下,依然搖頭說道。
“我早替你想好了,不需要用你們家老爺子的關系,那反而是最蠢的辦法!”姚衛民再次提醒他,“機關服務社里上班的應該有不你們大院兒里的人吧?”
“是啊,好幾個哥們都分配進去了,不過……嗯?你是說……”蘇建軍下意識點頭,但很快想到了什麼,神再次一怔,眼里出了一抹激。
“批條!”他口而出,明白了姚衛民的意思。
但振過后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嘶……有批條也不,你想想,幾萬斤啊,縱使我能拿到機關服務社的批條,但還是有兩點說不通,首先,酒廠一下子不可能產出這麼多的量,再一個,一次購買幾萬斤散酒,臥槽,這事兒傳出去,我都該琢磨著要不要主去投案自首了!”
“打住!誰說一次購買那麼多了?”姚衛民見蘇建軍已經想到了機關服務社的批條,卻還在糾結幾萬斤量的事兒,便笑罵著解釋道:“人家收酒的那哥們兒也沒說一次要這麼多啊,分批不行麼?多找幾家口味差不多的酒廠不行麼?”
“你就在你能做到的范圍,盡量多的用批條去酒廠把酒運出來,我會跟那人商量,讓他自己到指定地點安排運輸,并且提前準備好貨款,省的你去酒廠買酒,還得給人打白條,那風險就大多了。”
姚衛民逐步的說出了整個計劃,仔細打量著蘇建軍的反應。
“要這麼說的話,這事兒能搞!”蘇建軍聽完后,神再次激起來,狠狠喝了一口酒,“衛民,我基本上全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咱倆合作,我負責用市場上正常的價格,嗯,就三五左右一斤,拿機關服務社的批條,把酒廠的酒運出來,你這邊就負責跟那人去易,讓他們自己把酒運走,并且按照五錢一斤的價格跟咱們結算,完了咱哥倆賺中間那每斤一五的差價!是這樣不?”
“分毫不差!一點兒沒說錯!”姚衛民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笑著說道。
“只要你認識的那人靠譜,這件事兒就算妥了!”蘇建軍激的一拍手,一臉憧憬的算了起來,“你看哈,一斤咱賺一五,一百斤就是十五塊,一萬斤那可就是一千五百塊了,幾萬斤的話……嘿嘿,哈哈……牛大發了啊!”
“放心吧,等明天有時間了我把那人上,跟你也見一見,合作的事,也讓他跟你當面說說,其實很簡單,只要你能弄到批條,錢就能一直賺下去,但是!”
姚衛民認真提醒,“切記要注意安全,咱們只是賺點錢,犯不著為了這事兒拼命,你務必要確定機關服務社的哥們跟你關系靠得住才行!”
“這個你本不用擔心,機關服務社里的流程我比你知道的多,絕大多數資都是運回來之后再給人送批條跟貨款,有些蓋過章的批條還都是空白的呢,數量拿到供應資的地方現場填寫的都有,所以就一句話,只要錢到位,這事兒沒什麼風險!”
蘇建軍徹底振起來,有些手舞足蹈,手上的煙卷掉了都沒察覺。
“,那咱們就說好了,這酒是我從郊區一個村里買回來的,你待會兒走的時候帶點兒,等明天我把那人約出來,見面談好,咱就正式開始,沒問題吧?”姚衛民也配合著出了興笑意。
“哈哈……絕對沒問題,來,喝酒!”蘇建軍豪氣頓生,大口喝酒。
姚衛民見他正在興頭上,便沒有提關于收購綢的事兒,決定等蘇建軍倒騰散酒嘗到甜頭后,再談綢合作的事兒也不遲。
白酒、綢,這兩樣資,姚衛民篤定的認為,等運到老子那邊兒,肯定能換取到高額的利潤,同時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跟老子易,不收他們的紙幣,一律要求用黃金易。
用國資,賺取老子的黃金,怎麼算都不虧。
兩人吃喝盡興,最后蘇建軍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了小區,約好明天晚上跟姚衛民去見那個收購散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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