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笑著了他的腦袋:「不管多忙,我們寒兒永遠是最重要的。」
一句話奇跡般的平了雲末寒所有的委屈。
他撇撇,傲地抬起下:「算了,原諒你了。」
雲初涼笑著起朝雲末寒鞠了一躬:「謝我們寒兒大人,大人有大量,小的以後絕不再犯。」
雲初涼的話頓時把雲末寒給逗樂了,難得地笑了起來。
見他笑了,雲初涼也開心了:「我剝枇杷給你吃。」
「聽說你最近心不好,到底因為什麼事啊?」雲初涼一邊剝枇杷,一邊問道。
「誰說我心不好。」雲末寒瞪了眼硯書,硯書立刻心虛地垂下眸子:「我去看看奇文,他好像我了。」
硯書說著便溜了出去。
「到底什麼事?」雲初涼將剝好的枇杷遞給雲末寒。
知道他雖然是個粘人的小棉襖,不過卻從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所以他心不好肯定不是因為,而是因為其他事。
「哪有什麼事。」雲末寒吃著枇杷,眼閃爍道。
雲初涼將他的表看在眼裏,戲謔地著他。
雲末寒更心虛了,轉移話題道:「你這兩天在忙什麼?」忙得都沒時間來陪他了。
雲初涼神兮兮地湊過去低聲音道:「我最近開了幾個鋪子,正在忙新鋪子的事。」
雲末寒一臉驚訝:「你哪來的銀子?」
一個月月例只有三十兩,之前給他配藥應該也花了不錢了吧,哪裏還有銀子去開鋪子,還一開開幾家?
說到這個,雲初涼莫名心虛起來,輕咳一聲道:「我找人合作的,他出錢我出力,賺了錢一人一半。」
雲末寒瞬間想到之前提到的那個人:「是那個男人?」
雲初涼臉突地一紅:「我們就是合作關係,你別想。」
聽著不打自招的話,雲末寒一副我什麼都明白地看著,看得雲初涼的臉越來越紅。
奇怪,幹嘛心虛,明明他們就真的只是合作關係啊,到底心虛個什麼勁。
「咳咳……」雲初涼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真的只是合作關係,而且我開鋪子是有原因的,知道我把鋪子開哪兒了嗎?」
雲末寒晃了晃腦袋。
「我把鋪子都開在娘親鋪子的旁邊,而且賣同樣的東西。」雲初涼得意地朝雲末寒了眼。
雲末寒眸子頓時亮起來:「你是想搶這邊的生意,好讓張氏他們能出鋪子。」
「聰明!」雲初涼讚揚地朝雲末寒打了個響指,「你想想,要是那些鋪子不僅不賺錢,還天天要往裏錢,你說他們還會不會要那些鋪子。」
這可是想出來的絕佳辦法,這辦法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鋪子全部收回來。
雲末寒默默點頭:「主意倒是個好主意,可是你真能把生意都搶來嗎?」
以前可從沒做過生意啊。
「你要相信你姐姐,你姐姐是萬能的。」雲初涼戲謔地了雲末寒的下。
雲末寒無奈地揚起角,算了,想做就做吧,到時候若是虧了還有他,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娘親的嫁妝要回來的。
「聽說祖母給大哥說的是冷家姑娘?」姐弟倆又說了一會兒話,雲末寒狀似無意地問道。
雲初涼瞥了他一眼笑道:「你還真是人在家中坐,卻知天下事啊,這事我都才聽說呢,你都知道了。」
腦海中閃過那個小小的影,雲末寒的眸子沉了沉,有些晃神。
雲初涼沒注意到雲末寒的異樣,惋惜地嘆了口氣道:「祖母和父親想要飾太平,卻要害人家姑娘一生,這冷月彤也是倒霉,第一個未婚夫死得莫名其妙,第二個未婚夫又是這樣的人渣。」
這冷家姑娘特意讓冰凌去打聽了,冷家姑娘閨名冷月彤,年十七,本來前年就要親的,誰知那個未婚夫莫名其妙就病死了,這姑娘一直覺得那個未婚夫是被害死的,所以暗中調查倒還真給查到了證據,直接拿著那證據到衙門把未婚夫的庶弟給告了。那家只剩一個兒子,給衙門塞了不錢想要銷案,可這姑娘是個火子,親自帶兵將那個庶弟給捉到了順天府,最後那庶弟給定了斬刑。
這家死了兩個兒子,徹底把冷月彤給恨上了,到散播的謠言,這姑娘的「惡名」一下就名滿整個聖京,再沒人敢到冷家提親了,這下倒是便宜云浩翔那個渣男了。其實倒是喜歡這姑娘的子,聰明睿智,雖然子火,卻有一顆正義的心,是個好姑娘。
「日子定了嗎?什麼時候?」發了好一會兒呆,雲末寒又問道。
雲初涼挑眉:「親的日子還沒定,不過已經相看過八字,冷家就這麼一個姑娘,老太太和張氏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會請他們一家過來,算是定親宴,定親宴過後應該就會選日子了。」
以冷家的勢力,老太太和張氏還不急著給人家定下來啊。說起來這個冷振雄還跟他們家有些淵源呢。
冷家作為老牌武將家族,跟慕家的關係切,當年那個冷振雄還曾經給娘親當過副將。
冷振雄作為二品大將,雖然品階不如外祖和舅舅他們高,可是他手裏卻也是實打實地握有兵權的。不知道張氏這是給太子挑助力呢,還是在給三皇子挑戰友,不過不管這最後得利的是誰,有了冷月彤這個嫂子,雲詩嫻的價怕是會水漲船高。
雲末寒又沉默了,不再說話。
雲初涼這才反應過來,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今天怎麼對這冷家姑娘這麼興趣啊?」
雲末寒俊臉兀地一紅,傲地梗起脖子道:「誰對有興趣啊,隨便問問而已。」
雲末寒說著拿起手邊的書,看起書來。
雲初涼一看他手裏的書,頓時樂了:「還說沒興趣,你書都拿反了。」
雲末寒這才看清他手裏的書,俊臉「騰」地紅起來,「我,我一時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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