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魔宮正式為雲初涼舉行認祖歸宗的儀式。
這日一大早,雲初涼便被兩個侍起來梳妝打扮了。
雲初涼自己的一手化妝就已經無人能敵了,怎麼會要們手?
認認真真地給自己上了個全妝,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威武一些,雲初涼直接化了個煙熏妝,看著十分威嚴有氣勢。
風肆野看到雲初涼化的這煙熏妝,就好像不諳世事的年般一顆心不控制地狂跳著。
兩個侍也被雲初涼給驚艷到了,原本主就長得,如今這樣一打扮,得更加驚心魄了。
兩人立刻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服替雲初涼換上。
那一鑲著羽邊的紅流仙,更襯得雲初涼跟個妖似的。
風肆野看著比仙還的人兒,不自地上前將人抱到懷裡。
兩個侍見狀,立刻規矩地退了下去。
雲初涼抱著風肆野的脖子,「我好不好看?」
「嗯。」風肆野完全沒有腦筋想,下意識地便點了頭。
不是好看,是很很!
雲初涼滿意了,獎勵似的在他上親了一下。
風肆野呼吸一窒,哪裡肯讓就這麼親一下,扣著的腦袋,便封住了艷的紅。
床上,小殤殤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娘親來抱他,終於不樂意地哼唧起來。
聽到小殤殤的聲音,雲初涼這才回神,連忙推開風肆野,輕地嗔他:「不許胡鬧,一會兒儀式就要開始了。」
風肆野哪裡捨得放開,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顯然不合適想那些事,便親了親,轉去抱小殤殤了。
「這是怎麼了,爹爹抱。」風肆野手要去抱小殤殤,可小殤殤一看是他,頓時就不樂意了,哼哼聲更大起來。
風肆野有些鬱悶,這小子還真是氣人,一般有涼兒在的時候,都不要他。只有涼兒不在的時候才會給他幾分面子。
就是涼兒他爹的面子都比他大,你說氣人不氣人。
風肆野也不管他要不要他抱,直接抱起來就檢查了下他有沒有尿,誰知道他剛打開尿布,小傢伙就尿了他一。
……風肆野頓時一頭黑線,看看自己的袍子,又看看自家兒子轉悲為喜的小臉,頓時又想揍人的衝了。
雲初涼補完被風肆野吃了的口脂,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便樂呵起來:「你兒子可真是給你面子。」
見還說風涼話,風肆野嗔了一眼,便將兒子塞到懷裡:「我去換服。」
見他去裡面換服,雲初涼便給小殤殤重新換了尿布和子。
三人整理好之後,外面也響起了敲門聲。
「我說你們好了沒有,我可要進屋了啊!」
是蕭銘音的聲音,風肆野理了理角,便去看了門。
見風肆野又換了服,蕭銘音臉上瞬間浮現曖昧的笑意:「你們倆可真能挑時候,這外面的客人可都到了,就等你們兩個主角呢,你們倒好,這時候還有心思……」
「是小殤殤尿了我一。」風肆野連忙開口,打斷他浮想聯翩的話。
蕭銘音這才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連忙乾笑道:「原來是小殤殤,我還以為……」
後面的話蕭銘音倒是沒說,見雲初涼抱著小殤殤出來,眸子頓時亮起來:「初涼表妹這麼看起來倒是真有點魔的意思了。」
這大紅,這煙熏妝,這比之前東秦皇后的裝扮還有氣勢呢。
雲初涼被他給逗笑了,想到什麼,故意問他:「外面客人都來了,你出去看過了?」
蕭銘音撇撇,不在意地道:「今天的主角又不是我,我出去看什麼?我是聽他們說的,說什麼中州各勢力的人都到了,聽說神殿那邊好像也來了人。」
雲初涼跟風肆野對視一眼,皺眉道:「是誰?」
蕭銘音晃了晃腦袋:「這我哪知道知道啊,一會兒你們出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三人正說著話,便有人來稟報:「主,魔祖請您跟公子和小主過去。」
「知道了。」雲初涼應了一聲,便看著風肆野和蕭銘音道,「走吧。」
雲初涼抱著小殤殤,跟風肆野和蕭銘音一起去了魔宮正殿。
此時的魔宮正殿,還真聚集了不人。
他們都是中州各勢力的人,地位高些的前面安排到了坐席。小門小派,或者大門派里的小人,全都被到了後面。
「沒想到今兒來了不人,這魔祖到底還是有面子啊!」
「開玩笑,這魔祖都親自下帖了,誰敢不來。」
「可不是,沒看到神殿的無面和千面都來了嗎?」
「你們可知道這魔宮主到底是何方神聖?以前可沒聽說這魔祖有後人啊?」
「我也不清楚,只聽說好像是個子。」
「子?這魔祖竟然有個兒?」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議論聲,最這個魔宮新來的主可是興趣得很。
坐在無面和千面下首的正是中州武林的四大家族。
這次四大家族可是都來了人,不過來的都不是家長,而是各家的主。只有藍宓兒是親自來了。
「沒想到這魔祖竟然有個兒?」黃家主黃銘軒聽到後面人的議論聲,也是有些意外。
「我還一直以為這魔宮將來的主會是殺神,畢竟魔宮四使中只有殺神能與神殿的劍神對抗。」墨家主墨逸塵則是有些為魔宮四使之一的鬼面殺神打抱不平。
黃銘軒也是一聲輕嘆,「我也以為魔宮以後會傳給殺神呢,誰知道竟然冒出個兒來。」
白涵榆則是看了眼藍宓兒,見對這話題不興趣,倒是沒有話。
坐在第一位的花千夜瞥了眼自家的萌寵師弟,忍不住逗趣道:「早知道你來,我就不來了。」
月韶無奈地撇:「師父還不是怕請不你們,所以才讓我來的。」
花千夜聞言頓時有些心虛,梗著脖子道:「怎麼就請不了,我可是最聽師父話,也就是那兩位最不聽話,尤其是大師兄,偏師父還最寵。」
月韶最是崇拜風肆野,聽花千夜念叨風肆野,倒是沒有接話。
「也不知道這魔宮的主是哪位,竟然如此勞師眾。」花嬈月轉著酒杯,很是無聊。
他向來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不過他那兩位師兄更是不喜,所以也只有小師弟可以拿出來擋擋槍了。
月韶對這魔宮主倒是興趣不大:「不管是哪位,在魔祖心裡的份位都不輕。」
魔宮可是有好久沒有這麼隆重的辦過事了,這次這般隆重,可見這魔祖是有多看重這位主。
花千夜點點頭:「也是,都說是他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月韶沒說話,他也沒過魔祖有兒,這麼多年也沒聽說他娶過妻,這突然的兒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想到什麼,花千夜又湊過來道:「誒,你說要是殺神聽到這消息會不會趕回來?」
月韶眸子晃了晃,著酒杯的手兀地收。
「這魔宮四使中也只有這位殺神最神了,聽說一年也回不了幾次魔宮,一直在外面潛心修鍊。本來他最有資格為魔宮主,這會兒突然冒出個人搶了他的位置,說不定他就不修鍊了,跑回來搶位置也不一定。」
花千夜喋喋不休地說了好半晌,也不見月韶有反應,抬眸見他在發獃,立刻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月韶連忙回神,看了眼花千夜道:「他應該不會在意這些。」
「是嗎?」花千夜狐疑地看著月韶,「你怎麼知道的?」
月韶乾笑道:「猜的。」
隨即怕花千夜再問似的,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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