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音一口氣跑出魔宮,卻不知道藍宓兒家在哪裡。
「表公子,主讓我們陪您去藍家。」正好雲初涼派的兩個侍衛追出來。
蕭銘音眸子一亮,立刻道:「我不認識路,你們帶路。」
「是。」兩人應了一聲,將牽著的馬給了蕭銘音。
蕭銘音翻上馬,便跟著兩人往中州武林方向去了。
三人的速度雖然不慢,不過到中州武林時,已經是晚上了。
看著藍家的匾額,蕭銘音翻下馬敲了門。
按照初涼表妹的意思,孩子是他的,這個他一定要弄清楚。
很快有門房來開了門,看到一張似乎有些悉的臉,門房皺了皺眉,「請問有事嗎?」
蕭銘音立刻了頭髮,一派貴公子的派頭:「我姓蕭,要見你們家大小姐。」
那門房愣了下,他家小姐早就是家主了,這人竟然還稱家主小姐,難道是舊友,又見他著華貴,便尊重道:「請稍等,小的這就進去通報。」
那門房說著又關上了門。
門房來報的時候,藍宓兒正在屋裡喂孩子,水不多,孩子已經開始吃輔食了。
「小姐,那個姓蕭的來了。」大丫鬟雁兒急急進來稟報。
藍宓兒心裡猛地一突,震驚地抬眸:「姓蕭的?你說蕭銘音?」
雁兒忙不迭地點頭:「就是他,奴婢去門口看了,他就在門口呢。」
這雁兒便是之前跟藍宓兒去東秦醉尋歡的小丫頭,從小便跟著藍宓兒,藍宓兒的事都知道,這蕭銘音自然也知道。
所以乍一聽門房來報,便立刻跑去門口看了,結果還真是拿姓蕭的,連忙吩咐門房把門看了,絕對不能讓人進來,因為知道小姐肯定不會讓那個姓蕭的進來的。
聽到蕭銘音來了,藍宓兒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有些高興,又有些悵然,最後剩下的只有滿滿的心痛。
他都那樣說了,他還來幹什麼?難道還想再來辱一遍。
藍宓兒著懷裡兒子的小臉,突然就紅了眼眶,不能讓蕭銘音知道兒子的存在,絕對不能。
藍宓兒斂了斂自己的緒,抬眸看向雁兒:「讓他走吧,就說我不會再見他,讓他別再來了。」
「是。」這跟雁兒想的一樣,雁兒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雁兒到了門口,從門往外面看了下,見蕭銘音還在門口轉悠,便皺眉看向那門房:「家主說了,不見他,你出去跟他說讓他以後別再來了,家主是不可能見他的。」
門房愣了下,有些意外家主竟然不肯見這人,不過他只是個看門的,家主怎麼說他怎麼做:「雁兒姑娘放心,保證完任務。」
雁兒聞言便轉走了。
門房開門出去,蕭銘音連忙就想要進門。
「誒~」門房立刻擋住門,有點嫌棄地看著蕭銘音道:「家主說了,不見你,以後你也別來了,我們家主是不可能見你的。」
那門房說完本不等蕭銘音反應,便「啪」地把門給關上了。
蕭銘音差點沒撞了臉,回過神來之後,頓時氣得朝那門板狠拍了兩下:「開門,我要見藍宓兒,給我看門!」
拍了好一會兒,裡面都沒有什麼靜,蕭銘音氣得又往那門上踹了兩腳,那門倒是牢固得很,紋不。
蕭銘音生氣了,藍宓兒為什麼不見他?就因為他說了那些話,可他那不是在氣頭上嗎?更何況是先騙他的。
兩個侍衛上前:「表公子,要不要我們幫您把門撞開?」
蕭銘音聞言眸子倒是一亮,隨即想到什麼又皺眉道:「這藍府里的侍衛你們打得過嗎?」
那兩個侍衛面面相覷,都是晃了晃腦袋。
這藍府總不會只有一兩個侍衛吧,讓他們對付一兩個人倒能行,如果人多,他們也不行的,畢竟是中州武林的四大家族,這府里的侍衛也絕對不是吃素的。
蕭銘音聞言瞬間翻了個白眼,那不死說了等於沒說。
他們又打不過人家,把人家門撞開了等著挨人家的揍嗎?
見他不同意撞門,侍衛們又提議:「那咱們回去找人?」
蕭銘音又是一個白眼,這又不是小孩子打架,打不過就回去找人。他來也不是為了打架的,找那麼多人幹什麼。
蕭銘音想了想走到藍府一側,盯著那高高的白牆,蕭銘音的臉頓時有點黑。
要不要整的這麼高,這是一點兒機會都不給他啊。
兩個侍衛看他一直盯著牆看,連忙道:「表公子要爬牆?我們幫您。」
兩人說著,一人一邊地蹲了下來。
蕭銘音看看他們,又看看那高牆,便咬了咬牙,踩了上去。
等他踩好,兩人才站起來,雖然踩了人梯可還差一大截呢。
一個侍衛漲紅著臉建議道:「表公子用下輕功,應該能過去。」
「好。那你們忍一忍。」蕭銘音足下一點,便施展輕功,勉強飛上了牆頭。
只是還沒等他下去,就被藍府的侍衛給發現了。
「有人擅闖藍府,快去稟報家主。」侍衛中有人喊了一句,便立刻有人去稟報藍宓兒了。
其他侍衛則是圍著那牆。
「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我們藍府!」
「馬上我們家主就要來了,還不滾下去!」
牆那邊的兩個侍衛,見蕭銘音這麼快被發現,頓時便心急起來:「表公子您還是下來吧,小心摔了。」
看這位表公子的武功就不怎麼樣,下面這麼多侍衛,他肯定是弄不過人家的。
蕭銘音聽到他們去喊藍宓兒了,倒是一喜,也不往下跳,下面這麼多人,他下去肯定挨揍。當然他也不會回去,這牆都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回去幹什麼?
所幸蕭銘音就站在那牆頭上擺姿勢,等著藍宓兒來。
底下的那群侍衛看到蕭銘音一個人站在牆上搔首弄姿的,全都懵得厲害。
這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吧,站在牆上搔首弄姿也不怕摔了。
這裡也沒別人,他站在上面頭髮給誰看啊!
這大晚上的竟然來了個神經病,這麼一看也沒什麼威脅,這還要找他們家主來嗎?
另一邊的那兩個侍衛也沒想到蕭銘音竟然在牆頭上起來。
表公子這是怎麼了,什麼刺激了。
表公子該不會是以為自己揮揮袍,頭髮,再擺幾個造型就能迷那些侍衛進藍府啊,不要啊,那樣很丟臉好不好!
藍宓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群呆若木的侍衛,以及獨立牆頭對著空氣搔首弄姿的蕭銘音。
……藍宓兒頓時一頭黑線地瞪著蕭銘音:「蕭銘音,你幹什麼?」
「宓兒!」看到藍宓兒,蕭銘音眸子一亮,頓時高興起來。想到什麼,又擺了個自以為瀟灑的作,朝藍宓兒拋了個眼:「宓兒,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捨得不見我的。」
聽著蕭銘音這麻的話,底下的侍衛們齊齊抖了抖上的皮疙瘩。
原來是他們家主的追求者,難怪大晚上的爬牆頭搔首弄姿呢。
不過這人的腦袋可能不太正常,要不然他幹嘛不走正門,爬那麼高就為了擺造型嗎?
藍宓兒也被蕭銘音的厚臉皮給紅了臉,「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你回去吧,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藍宓兒說著便不再理會蕭銘音,轉就走。
見就這麼走了,蕭銘音頓時急眼了:「誒,你別走啊,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蕭銘音急著去追,一時忘了自己還站在牆頭上,抬腳兩步便直接踏了空,整個人如掉懸崖一樣從牆頭掉了下去。
藍宓兒瞥見他掉下來,心裡一驚,下意識地踏步朝他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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