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廠房周圍的年輕人紛紛聚集了過來,這時徐天南幾人才發現原來這里竟有上百人之多。
此時,所有人都興地站在下方,而比賽的幾人卻粘在距離地面幾十米的高空中,邊就連一個護欄都沒有,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從上面摔落下去。
那個清風的齊劉海孩勾了勾手指,帶著幾人走到了平臺的盡頭,在盡頭有一個搭建好的腳手架,笑著問道:“這個搭建好的架子距離地面17米,雙方各派出一名代表,用時最短到達地面的就算贏,第一場比賽誰來?”
文四寶想也不想地上前道:“我來!誰和我比?”
清風活了一下,眼中盡是難掩興的神,“我!”
“嘁!小妮子別后悔!”
文四寶本不認為這個年輕孩能是自己的對手,他甚至覺自己有點勝之不武,但看著對方那堅定而又興的模樣,心里也打算好好給這些年輕人上一課。
于是他非常瀟灑地掉外,學著港片里賭神的模樣,頭也不回地將外套朝后丟了出去,自信地道:“不好意思了各位,這次的功勞是我的了。”
突然,下方的人群發出一陣驚恐的尖聲。
文四寶立刻回頭看去,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隨手朝后丟出去的外套,不知怎麼就罩在了徐天南的頭上,而徐天南眼前一黑,形也瞬間一個趔趄,差點從十幾米高的平臺上掉了下去。
“老大小心!”
慕容水及時出手拉住了對方,徐天南被及時拉回來后,倆人又撞到了一起,狼狽地跌坐在了平臺上。
人群又一次傳來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這個大叔是演小品的吧!太逗了吧!”
——“是啊!哈哈哈……差點就拿了自己人的一!”
——“我靠……我快被這個大叔笑死了!”
文四寶只覺臉上陣陣發燙,恨不得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英明神武從警十幾年,竟會像今天這樣鬧出笑話。
但自己丟掉的場子,必須由自己親手找回,于是他立刻深吸一口氣,盡量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
這一次,必須要給這些年輕人好好上一課!
秦天南拿出了一個秒表,倏地一把丟給徐天南道:“公平起見,你來計時。”
徐天南看了眼這十幾米的高空,又看了看有竹的文四寶,總覺哪里不對勁。
在他的印象中,對方每次出這樣的神,準沒好事發生。因為徐天南還發現,那個清風的孩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輕松的面孔,仿佛對勝利早就勝券在握一般。
但是徐天南十分清楚,像這種極限運比試,男混賽本就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就算眼前這個孩再怎麼經過鍛煉,但男之間骨骼與構造等先天的差異,也絕不是靠著鍛煉就可以彌補的。
況且文四寶再怎麼鬧笑話,他畢竟也是警隊里能水平的t1級別,不可能輸給這個孩。
那麼,清風臉上那輕松的笑容到底從何而來?
然而時間不等人,此時廠房下方看熱鬧的人群早已急不可待地催促道。
——“快點啊!墨跡什麼呢!”
——“喂!拿秒表的那個!你思考人生呢啊?哈哈哈……”
“天南!”
文四寶拳掌,對著徐天南問道:“還記得你經常說的那句話嗎?我覺得這時候拿來借用一下剛好。”
徐天南疑道:“什麼話?你又在想什麼呢?我覺得這場比試好像有點問題,要不你別……”
文四寶笑著,突然比出了大拇指,一臉自信地道:“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