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趴下!把手放在地上!”
文四寶舉著槍,一邊大聲命令著對方趴在地上,一邊將手銬遞給了徐天南,低聲道:“去把他銬起來!”
徐天南拿著手銬,心中卻雜得猶如一團漿糊,因為當他看見對方這個蒙面人的高與型之后,對今晚的這件事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花蛇說了謊,在警方詢問時謊報了兇手的高與型,雖然徐天南暫時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說謊,但看得出來面前的這個嫌疑人應該是在今晚對其殺人滅口。
這麼狠毒的男人,真的是陳良善嗎?徐天南簡直不敢往這方面去想,雖然現在對方蒙著臉戴著帽子,但是從對方那接近1米75的高與型來看,哪一點都像極了陳良善。
“天南!你怎麼了?”
文四寶等待嫌疑人趴在地上以后,小聲對徐天南道:“發什麼呆啊你!快去把他銬起來!”
徐天南終于回過了神,與文四寶一起朝對方走了過去。
然而此時,陳良善趴在地上,當他看見面前二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時,他的腦中也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是這個辦法太過于冒險,而且功率極低,但現在這種況之下本由不得他去選擇,哪怕只有1%的功率,他也絕不能被警察抓到。
陳良善的兩只手都背在后,但他的右手卻
此時,陳良善的兩只手都放在了前的地面上,但右手卻悄悄在那個“黑白老人機”上輸出了一串電話號碼。
7米,6米,5米……
嫌疑人近在眼前,文四寶的緒也幾乎繃到了極致,而就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他的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彩鈴音樂。
“第一次握你的手……指尖傳來你的溫……”
徐天南的彩鈴聲音很大,并且在安靜的夜里十分突兀,然而正是這一聲悉的彩鈴,也使得文四寶的視線有了一秒鐘不到的轉移。
此刻,陳良善趁著文四寶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間,整個人頓時蜷起,不顧一切地朝著右后方的斜坡沙丘滾落了下去。
戈壁荒原中的沙丘充滿了石塊、風滾草與駱駝刺,這些尖銳植的刺如同一鋼針,扎了服與子后刺破了皮。(注)
但此時的陳良善本顧不得這些疼痛,因為就在他朝著斜坡下方滾去時,甚至都聽見了文四寶朝天鳴槍的聲音,隨后就有幾顆子彈打在了自己邊的沙丘,濺起了無數的砂石。
“不行!線太暗了,我打不中他!”
文四寶一連開出幾槍,最終卻因昏暗的視線而無法擊中目標,于是他帶著徐天南二人快速爬下沙丘,朝著嫌疑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沙丘下方,是一片空曠的荒原,當陳良善滾落下去之后,立刻爬起用盡了全的力量逃竄著,很快就與遠的文四寶二人拉開了距離。
“天南,追!”
二人一鼓作氣追出了近1公里的距離,而此時幾人的位置也來到了漠北市的近郊區域。
前方就是一片正在修建的油田,無數的建筑與施工現場在黑夜中形了最好的蔽屏障,因此陳良善也是快速躲了這片油田當中。
傍晚的工地現場一片寂靜,當二人追進去后,發現這里到都是還未修建完的框架樓與井架,若是藏在這其中想必也很難被人發現。
“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