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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推理師》 第291章 懷疑的種子已埋在了心里(2)

 “劉建民死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干什麼去了?”

 此言一出,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凝固了下來,而陳良善也頓時來了火氣,他低聲音張地道:“你神經了?現在小玥是我們的兒!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笑嫣然不理會,反而再次問道:“陳良善你還記得嗎?劉建民死的那天晚上,我拿到了兇案現場的第一手資料,后來去參加了公司的慶功宴,但那天晚上你卻沒有去學校接囡囡放學,當我打電話問你原因的時候,你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陳良善只想盡快結束這次談話,于是想也不想便回應道:“哎呀!那天晚上我去園干活去了,當時不想和你說這件事的原因,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又去了那個地方,畢竟你特別不喜歡那里一個阿吉的人不是?”

 話音剛落,陳良善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時間邏輯上的錯誤,但還未等解釋,便只聽笑嫣然立刻察覺道:“陳良善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劉建民被殺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個阿吉的人吧?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騙我,連自己都騙進去了!”

 就在笑嫣然說話的片刻間,卻突然看見對方的目在那麼一瞬間,突然變得冰冷的令到害怕,但陳良善很快便意識到失態,于是立刻又換上了一副煩躁又無可奈何的表

 “嫣然!你夠了吧!”

 陳良善索直接裝作怒的樣子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又變多疑而猜忌的人?小玥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孩子了,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都是你和我的兒!有自己將來的大好人生,因此我絕不希剛剛才放下了父親離世的憂傷,又被你這種神經質一樣的問題勾了起來!從今往后這個家里不許再談論任何與劉建民有關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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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陳良善就準備摔門離去,對于現在的況而言,夫妻之間以大吵一架來結束這次的談話,是最好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但是就在他即將離開時,卻聽后又傳來了笑嫣然的聲音。

 “陳良善,你的服……”

 “什麼?”

 陳良善不耐煩地回頭看去,卻聽對方低聲道:“劉建民出事那天,因為你要去學校找囡囡的班主任蕭老師,所以我才會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件藏藍外套與一條灰的天棉襯衫,這套服和子是我給你新買的,但是現在卻不在你的柜里了。”

 陳良善心中頓時一個激靈,這時才想起來當初自己在殺了劉建民以后,因為渾都是對方的漬,因此他當時就換上了自己準備在車輛后備箱里的那套工作服。

 而換下來的那套新,也早已被他在晚上去了郊外之后,與其余作案證據一并被燒了灰燼。

 但這種事絕不能承認,于是陳良善也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道:“你說的到底是哪跟哪啊?我不在意穿著你是知道的,誰知道那天那套服穿完回來以后,又被隨手丟到了哪里,回頭你自己再仔細找找吧。”

 “不是的,陳良善你不要再騙我了!”

 笑嫣然突然反駁道:“我已經把家里全部都找遍了,卻還是沒有找到那套服,而且在第二天當我回來以后,我卻發現你車后備箱那套工作服被丟在了臥室里,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你并沒有穿我給你準備的那服,而是穿著工作服回來的。”

 陳良善:“你是有病還是怎麼著?多久的事誰能記那麼清楚,我看你是真把自己當偵探了吧?”

 笑嫣然的眼圈突然紅了,低聲道:“不是這樣的……雖然有了囡囡以后,我可能對你的關心也變得了,但是你的一舉一,每一個異常的變化我都看在了眼里,所以我真的發現你變了,變得讓我陌生,讓我害怕……陳良善,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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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陳良善多想走過去,再像以前那樣將對方抱在懷里,把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事都說出來,然后再用自己極盡溫的言語安對方,說出那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他深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收手不再殺人,那麼這些事最好就永遠爛在肚子里,永遠不要讓笑嫣然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一段歷史。

 哪怕自己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自己的妻,他也不能將實話告訴對方。

 ……

 臨近傍晚,在漠北市第一小學的校門外,一輛不起眼的灰小轎車

 一名很面的打手坐在車盯著校園的大門,而在他邊坐著的,赫然竟是逃跑的那個烏氏兄弟之一,烏索普。

 此時,烏索普盯著眼前的那張男人照片看了許久,繼而又著一口生數民族普通話問道:“這人害死我弟弟,陳良善?”

 打手點點頭,隨后道:“就是他!就是花拜佛讓這個陳良善設的局,故意搞得你們兄弟倆與警察撞了個對面!花拜佛那人賊壞,他想讓你和你弟弟出事以后,他們自己接手漠北紅都看場子的生意!所以他也是害死你弟弟的兇手!”

 烏索普用他那不太靈的腦袋想了想,沉聲道:“那,花拜佛,也死。”

 打手道:“嗨呀!我說你這人到底懂不懂啊?花拜佛是什麼人?漠北市地下高利貸的龍頭老大!這人每天出門邊都得圍一群打手,你還是先想好怎麼把照片上這個陳良善的解決掉,再去考慮花拜佛的事吧!”

 隨后,打手又翻出了剩下的幾張照片,竟然分別是笑嫣然、陳囡囡與劉小玥三人,問道:“他的老婆,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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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

 打手回應道:“想不到你這人夠狠的啊?為了替自己弟弟報仇,甚至還想人家老婆和兒!”

 烏索普目兇狠地道:“烏厥族,報仇,全家。”

 打手道:“行了,你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總之不管你能不能干掉這些人,我都對你是仁至義盡了。”

 烏索普看著對方片刻,再次問道:“你真的,花拜佛,以前手下?”

 “哎?我說你這人不仗義啊?兄弟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還敢回過頭來懷疑我?”

 打手說話時作大了點,但臉上的傷口卻疼得他吸溜一聲,繼而又道:“我說你小子信不信!總之我以前就是跟著花拜佛混的,所以這次他陷害你的這些事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就連你逃跑了以后,住在寡婦街那麼偏僻的旮旯角里我都知道。我不妨也實話告訴你吧!幸好我在花拜佛那邊早就打聽到了你的藏,否則我再晚一點過去找你的話,你早就被他派來的人干掉了!”

 烏索普點點頭,“你,救我。”

 打手道:“那當然了,雖然咱倆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在我和花拜佛決裂的那一刻起,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所以從現在起,我就是你朋友了,懂嗎?但是我可丑話說在前面,朋友歸朋友,你小子這次若栽在警察手里的話,可千萬別把我給出賣了,懂嗎?”

 烏索普用力點頭道:“烏厥族,朋友,不出賣。”

 打手笑道:“行啊!還算是有點悟!”

 正說著話,打手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見來電的竟是蔣先生,于是也不管烏索普是否在邊,直接大大方方地把電話接聽了起來。

 蔣先生:“烏索普在你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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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手:“嗯,是啊!”

 “他已經完全相信你就是花拜佛手下了嗎?”

 打手:“嗯,是啊!”

 “然后你把與陳良善有關的所有資料都給他了是嗎?”

 打手:“嗯,是啊!”

 “好,注意安全,一會你帶著他把目標都認清之后,你就去外地躲一個月別回來,明白嗎?”

 打手:‘嗯,好啊!’

 掛斷了電話,打手像是故意說給烏索普聽的那般,自語道:“嗨呀!我家那個婆娘整天嘮叨個沒完,就連吃沒吃飯上沒上廁所這種事都要挨個問一遍,煩死了!”

 烏索普毫沒有懷疑對方有詐,只是一臉認真地道:“人,說話,最大。”

 “哎呀得了吧你!”

 打手不耐煩地搶過烏索普手中的照片,依次在對方面前擺好,叮囑道:“你還是趕盯著大門吧!一會人出來了你小子一定要給我好好認清楚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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