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
“嗯?怎麼了?”
劉小玥一邊回答著對方,一邊在屋來回尋找著,看看有什麼能用到的東西。
囡囡問道:“你說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抓我們啊?”
“估計是人販子吧?”
“啊?”
囡囡一聽這話頓時害怕地直打哆嗦道:“人……人販子嗎?那我們這次不完蛋了?老師說過,人販子會把小孩賣到山里去,永遠都出不來,那我豈不永遠都見不到爸媽了?我……”
“好了好了,你怎麼又要哭了!”
其實,劉小玥現在也本好不到哪去,心里的害怕程度毫不亞于囡囡,但還是強忍住自己心中緒,上前安道:“都這樣了你再哭有什麼用?囡囡!現在我們必須冷靜下來,明白嗎?”
囡囡聽到這話也不敢再哭了,而小玥也是幫自己干了眼淚,裝作一副很有信心的模樣對自己道:“來,和我一起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說完后,劉小玥率先在房間里找尋了起來。
恐懼的緒暫時被下去了,囡囡也是戰戰兢兢地站起,學著對方的樣子在房間尋找了起來。
但這間并不大的小房間早已是空的,二人找了一圈之后依舊是一無所獲,而囡囡卻突然把目看向地上那個當人販子裝自己二人的麻袋上,似乎想到了什麼辦法。
“小玥?”
囡囡拍了拍對方,指著地上的麻袋道:“要不……我們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一會我們守在門口,等人販子進來以后,快快的拿這個麻袋套住他腦袋,然后直接跑?”
“你真是個大聰明!整天看作片看傻了吧?”
劉小玥無奈地看對方這一臉認真的模樣,從地上撿起那個麻袋,問道:“那個人販子個頭有那……麼高!就算你騎我脖子上也未必夠得著人家的腦袋……”
然而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聽見“咔噠”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麻袋上掉了下來。
囡囡低頭一看,原來是今天劉小玥的生日禮,那個金屬制的鋼鐵俠模型。
原來剛才二人被拉上車時,手中還一直抓著自己的玩,因此這個玩模型也一起被人販子套進了麻袋中。
此刻,剛才還苦兮兮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道:“咦?馬克9號!”
“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玩!”
劉小玥一把搶過那個金屬模型,腦子里卻突然靈一閃,立刻跑到了那扇采窗的下方,抬頭不知在看著什麼。
囡囡也跑了過來,問道:“怎麼啦?想到辦法了麼?”
劉小玥指了指頭頂,二人才發現在比采窗更高的房頂位置,橫著一銀的金屬下水管道,這截管道很長,從一樓穿下來后橫向穿過了采窗的上方,最終連接到了房子的角落。
“囡囡!我有辦法了!”
劉小玥說著,就把剛才解下來的繩子綁在一起,但比了比,發現還是不夠長,于是又把上的校服了下來,對囡囡道:“快!快把你的校服也一起給我!”
囡囡不知對方要干嘛,于是下了自己的校服之后,上只剩下了一件薄長袖,頓時覺到了一陣寒意。
“小玥,冷……”
劉小玥不理會對方,只是很快把兩件校服與繩索連接在了一起,最終綁在了那個鋼鐵俠模型的上。
“囡囡你看著,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說完,劉小玥就拿起模型,朝房頂的位置丟了出去,卻不料用力過猛,模型在砸到了房頂之后又彈了回來,卻剛好砸到了囡囡的頭上。
“啊!你弄疼我……”
劉小玥急忙捂住對方,低聲道:“別!囡囡你看好了,我們只要把這截繩子從房頂的那個水管子上繞過去,到時你就可以順著繩子爬到窗戶上了,聽明白了嗎?”
囡囡看了眼橫在采窗上面的金屬下水管,當即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不也是破涕為笑道:“好……太好啦!就這麼辦!小玥你好厲害!”
……
陳良善一路將車開得飛快,而手中的電話里卻傳來了笑嫣然質問的聲音。
“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電話中,笑嫣然一個勁地問著,但陳良善也早已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打算,他只是目黯淡地對著電話那頭回應道:“嫣然,也許以前我一直都讓你失,但這次我一定要救回孩子們,你相信我!”
“你為什麼說不要報警?到底是誰把孩子們抓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啊你!”
良久過后,陳良善也只是回應道:“嫣然,總之……如果這次我沒有和孩子們一起回來……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帶著孩子們去別的城市生活,不要再回來了。”
說完后,陳良善便無奈地掛掉了電話。
其實,自從上回嫣然開始懷疑自己時,陳良善就不止一次地想告訴對方事實真相。
他很想讓笑嫣然知道,自從自己誤殺了劉建民以后,整個人的生活在那時就已被改變,而自己這麼久以來一錯再錯,犯下的每一件案子,都是為了這個搖搖墜的家。
但是最終,陳良善在每一次沖過后,都把這些想說的話忍了回去。
他明白,雖然笑嫣然平時看起來是一個挑剔、說話刻薄的刀子人,但是這麼多年過來了,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對方心其實本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堅強。而對方真正的心承能力很低,也一直都是當初那個與自己結婚的小人,在遇到問題時喜歡依賴自己的丈夫,在經挫折時,希最的那個人能夠給予自己幫助。是這麼多年貧苦不堪的生活,使得對方不得不在自己與孩子面前裝作堅強無畏的樣子。
陳良善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告訴對方真相,因為他有很強烈的覺,自己今晚業務本無法全而退,他只希在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以后,也能夠在家人的眼里,留下最后一點“好父親”的念想。
很快,陳良善就將車開進了馬欄山木材廠。
下車后,從廠房外面看去,整個廠區一如往常那樣一片漆黑,本看不出是有人的模樣。
烏索普的電話也突然打了進來,接起后,只聽對方依舊用生的語氣道:“最東邊門,進來。”
按照對方的指示,陳良善找到了最東邊的口,可以看出這里以前應該是一個類似加工車間的地方,在這座偌大的加工間左右兩側,分別是兩個開放式的二層平臺,平臺上面也是漆黑一片,在這樣的環境下本無法看見對方的藏。
陳良善對著前方空的廠區,說道:“我一個人來的,你放了孩子!”
廠房只有自己空的回音,卻不見對方的回應,而在這樣的況下,若對方突然襲的話,自己必定毫無勝算。
縱然陳良善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在確定孩子們的安全以前,也絕不會任人擺布。
因此,在烏索普不面的況之下,陳良善也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悄悄把手進了口袋,再一次回撥通了烏索普的號碼。
果然,幾秒鐘過后,就在前方不遠的房間,約傳來了微弱的響鈴聲。
響鈴聲很小,但是在安靜的廠房卻足以讓人聽清楚位置,因此陳良善立刻出了藏在背后皮帶中的鋼管,朝前方的那個小房間跑了過去。
那個小房間距離自己十幾米的位置,卻始終不停地傳出手機響鈴的聲音。
正當陳良善準備不顧一切沖進房間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難道這是個陷阱?
手機的響可以暴對方的位置,但是眼前這手機鈴聲也足以響了近10秒的時間沒有被掛斷。
雖然陳良善明白烏索普是一個腦筋并不靈的對手,但是對于這種善于打獵的游牧民族男人來說,制作陷阱卻是他們的專長。
就在此刻,陳良善的余卻看見了在自己旁邊的位置,竟有數張木板被斜搭在了平臺的邊緣,形了一片斜著的大下坡。
而就在陳良善遲疑瞬間,早已躲藏在平臺上的烏索普終于等到了機會,只見他突然發力,將一提前準備好的大型圓木沿著那幾張斜木板推了下來。這棵巨大的圓木也沿著2米多高的平臺,快速朝陳良善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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