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這樣!”
文四寶一邊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林阿吉,一邊解釋道。
——“林阿吉,很憾你現在錯過了孟隊長給你的機會。”
——“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對陳良善的行為屬于嚴重的包庇罪,會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但是那一晚在殯儀館時,如果你協助陳良善跑的罪名立的話,這就嚴重得多,這共同犯罪,量刑是無上限的知道嗎?”
林阿吉渾突然抖了一下,但還是閉口不言。
文四寶低聲道:“但是現在我給你一條出路,將來必然在法庭上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
終于,林阿吉抬起頭來看向了對方,而文四寶也是認真地解釋道:“那就是檢舉揭發!”
林阿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道:“什……什麼?”
文四寶堅定地道:“檢舉揭發!主將陳良善一切的犯罪行為坦白!要知道你是最清楚這其中一切犯罪過程的人,而這種立功的表現在將來你上了法庭之后,絕對有巨大的幫助!”
林阿吉此時又一點點進了文四寶的談話邏輯,口中也不自覺地自語道:“檢舉揭發……良善哥?”
文四寶點點頭,再次耐心解釋道:“有些話不用我說,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陳良善這次犯下了多麼嚴重的罪行,而且警方這次掌握到了那麼多的證據,你應該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陳善良的落網是必然、早晚的!所以在這里我勸你一句,不要因為他的過錯而把你自己搭進去了,好嗎?”
此刻,林阿吉的心態已有了明顯的松,而這一切也都只因對于在看守所的恐懼與未來的不確定。
而林阿吉的這一心中掙扎的活,明顯也被文四寶看在了眼里,只聽他再次解釋道:“還有一句話,可能出于我警察的立場不該告訴你,但我覺得還是說給你聽比較好。”
林阿吉:“是……是什麼?”
文四寶蹙眉道:“也許我不該這樣說,但是我認為如果陳良善真的你的話,他是絕對不愿看見你到這份罪的。”
林阿吉的瞳孔頓時放大,呼吸也變得急促,只聽對方又道。
——“林阿吉你聽好,作為一個男人,保護自己心的人這是天,是責任。”
——“我一直都認為陳良善那個人與普通的小混混不同,他有心,有責任心,對你更是有應有的擔當。”
——“所以對于檢舉揭發這件事,他一定不會怪你的!因為作為一個男人而言,縱然自己到萬般委屈,也絕不可能親眼看見自己心的人,為了自己而承擔這份罪過的。”
——“現在事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你和他之間,必然只能有一個人將來在法庭上得到寬恕,我相信對陳良善來說,他也一定會選擇是你。”
——“你好好想想吧。”
文四寶說完后,便起為對方倒了杯水,隨后耐心地等待著林阿吉的回復。
孟清寒見狀,也對文四寶冷聲道:“文隊長,你這種做法,對林阿吉太過于寬恕了!”
文四寶笑了笑,低聲道:“沒關系,我相信只是到了別人的蠱才會誤歧途的,我覺得需要這樣一個機會。”
林阿吉殊不知,眼前的這一切又是審訊中常用的“紅白臉”套路,而自己此刻也在對方這樣的套路之下,曾經心中那一定要保護陳良善的堅定信心正在逐漸搖。
“文……文警。”
林阿吉此刻頭也不敢抬,小小的聲音了對方一聲,而文四寶見狀,立刻屏氣凝神,地盯著自己問道:“沒事,說出來,勇敢一點說出來!”
“我……”
林阿吉已記不得這是自己的第幾次哭泣,但這一次絕對是這麼多天以來最痛心、最難的一次哭泣,因為即將出賣自己心的男人。
“我……我是……我是被……”
安靜的審訊室,文四寶與孟清寒的心幾乎都要提到了嗓子眼,甚至就連在監控室另一頭的看守所教員們,大家張得手心都開始冒汗。
文四寶繼續小聲鼓勵道:“對,就這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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