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假裝思索了一陣子,然後,愁眉苦臉地說:“大姐,您的這個建議值得我考慮,我這個未婚妻呀,確實有點氣,我也確實擔心會被戴了綠帽子。”
胖冬瓜見我聽進了的勸說,高興地說:“小郎呀,大姐從小就喜歡你,大姐說的話,句句都是為了你好,怎麼會害你呢。”
“我考慮一下再說吧。”
胖冬瓜高興地說:“小郎呀,你要是不好意思把趕走,這個惡人我來當。”
我假裝謝地說:“大姐,關鍵時刻還是您對我好呀。”
胖冬瓜喜滋滋地回了屋。
我從圍牆上跳下來,一看,老八正站我的後。
“老八,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
老八扳著臉說:“我早就來了,聽你和胖冬瓜說話,怕打擾你倆,就沒吭聲。”
我拉著老八回了屋,說:“老八,你聽見了沒有,羅圈已經開始打你的主意了。”
老八嘻嘻一笑,說:“我正要去引羅圈呢,他一主,就更好辦了。”
我面授機宜道:“老八,你引羅圈,可別忘了,要盡快打聽到長命鎖的下落。”
老八嘻嘻一笑,說:“小郎,要不是為了長命鎖,我才懶得引羅圈呢,你瞧他那副猥瑣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惡心。”
“老八,你引羅圈,可別被胖冬瓜看見了,現在,胖冬瓜已經開始注意羅圈的向了,呀,把責任都推到你一個人頭上,誣陷你引了羅圈。”
“哼!以前是胖冬瓜誣陷了我,但從現在起,我真的要引羅圈了。”老八嘿嘿一笑。
老八引男人的本事我見識過,即使一個正經男人,也經不起老八的『』,莫說羅圈還是一個『』鬼了。
“苗苗,你跟我一起去田裡鋤草。”隔壁胖冬瓜大聲道。
我一聽,高興地對老八說:“喂,機會來了,胖冬瓜要下地了,現在,家裡就剩下羅圈一個人了。”
老八興地說:“武哥,你就看我的吧。”
老八趴在院門上,從隙裡往外瞅了瞅,回頭說:“胖冬瓜和小寡『婦』都走了。”
我問老八:“你要去羅圈家嗎?”
老八嘻嘻一笑,說:“我才沒那麼下賤呢,還送上門去?”
“那你咋引羅圈?”我問。
老八對我做了個手勢,說:“小郎,你躲進屋去。”
我莫名其妙地跑進屋,趴在窗戶上,往院子裡瞅著。我倒要看看,老八是怎麼引羅圈的。
老八搬了一張凳子,坐在院子裡唱起歌來。
媽呀,老八的嗓門真不錯,就象歌唱家一樣。
老八唱的是清朝時的民歌,歌聲悠揚,就象百靈鳥在歌唱,悠揚的歌聲頓時就讓我陶醉了。
老八一首歌沒唱完,我就看見院牆上出了一個腦袋。
羅圈趴在院牆上,兩眼發著,直楞楞地瞅著老八。
難怪胖冬瓜說羅圈老是在院牆上往我這兒窺呢,看來,此話不假。
老八一首歌剛唱完,羅圈就鼓起掌來:“唱得太好了,比歌唱家唱得還要好一百倍。喂,妹子,你真有才呀!”
老八轉過,對著羅圈嫵地笑了笑,謙虛地說:“大哥,您過獎了。我不過是隨便唱唱,何談才不才的。”
“妹子,你真的太有才了,不是長得漂亮呀。唉!象你這麼才貌雙全的妹子,怎麼會看上了武小郎呢,真是鮮花『』在牛糞上,可惜了!”羅圈又是搖頭,又是歎息,仿佛老八吃了天大的虧。
“唉!”老八也歎息了一聲。
羅圈見老八歎了氣,連忙問:“妹子,你是不是被武小郎拐騙的呀?”
老八幽幽地說:“我父母雙亡,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小郎給了我一百元錢,不然,我就死了。”
羅圈撇撇,不屑地說:“妹子呀,一百元錢算個啥,就一小錢嘛。難道一百元錢就把你買下來了,這也太便宜了吧。”
“大哥,當時,我了兩天,已經氣息奄奄了,要不是小郎的一百元錢,我早就了一堆骨頭。”
羅圈聳聳肩,憾地說:“妹子呀,可惜咱倆沒緣份,要是我到了你,至會給你一千元,而且,我還會幫你租一套房子,讓你有一個落腳之。”
“大哥,您真好!我覺得:那時我雖然沒見您,但是,現在見您也不晚嘛,起碼說明咱倆還是有緣份的。”老八說著,又給羅圈拋了一個眼。
老八的眼就象一顆子彈,直『』男人的心髒。凡是中了彈的,無一不被老八俘虜。
羅圈就更不例外了,老八的兩個眼,早就讓羅圈的心了。
“妹子,你說得太對了,咱倆有緣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緣份。”羅圈曖昧地說。
“大哥,我覺得您是一個真男人,大丈夫,其實,我從見您第一眼時,就對您有獨鐘了。”老八展開了第二攻勢。
羅圈已經不能自持了,他喃喃地說:“妹子,你說啥,你對我有獨鐘?我…我沒聽錯吧?”
老八強調道:“大哥,我長這麼大,從沒有人對我如此關心呀,只有您,一見面就提醒我,別跟武小郎這個窮蛋在一起。這倆天我想了想:大哥的話說得太對了。您看:武小郎家就二間破草屋,家裡連一件值錢的東西也沒有。”
羅圈見老八已經對我離心離德了,興地說:“妹子,你是個聰明人,一點撥就明白了。你看:武小郎是個啥人,就一窮蛋加賴皮狗嘛。”
“賴皮狗?”老八面『』不解之『』。
羅圈解釋道:“武小郎呀,明明窮得連自己都養不活,還糾纏著你,豈不是賴皮狗嗎?武小郎要是有一點慈悲之心,就應該放你一條活路嘛。”
“大哥,我現在想離開武小郎了,但是,他把我看得的,不讓我離開一步。”老八訴苦道。
我真是佩服老八,編起謊話來,一套一套地,還編得活龍活現,真讓人佩服呀。
“武小郎在家嗎?”羅圈問。
老八往屋裡瞅了一眼,回答:“在家睡覺呢。”
羅圈警惕地說:“武小郎在家,咱倆說話就不方便了,這樣吧,咱到後面的高粱地裡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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