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何不利用這個謊言,再嚇唬一下胖冬瓜呢。讓吃不香,睡不著,整天為十萬元錢擔驚怕。
我溜到屋後不遠的灌木叢中,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胖冬瓜家的窗戶砸去。
“嘩啦!”一聲,胖冬瓜家的一扇玻璃窗被我砸破了。
“誰幹的好事,給我站出來!”羅圈大道。
我憋腔憋調地喊:“我是汪洋大盜,只要錢,不殺人,你只要把十萬元錢從窗戶裡扔出來,就沒事了。不然,我會殺了你全家。”
“啊!”屋裡傳出一聲驚。
我聽得出來,驚的人是胖冬瓜。
“他…他們果然來了,這個死武小郎,果然把我供了出來。”胖冬瓜氣惱地說。
“媽,三個歹徒肯定把武哥折騰得不人形了,武哥不了才招供的。也許武哥知道歹徒也只敢威脅一下您,不敢把您怎麼樣。”小寡『婦』替我說話。
“強盜,你們聽著,我是村長,我家有民兵,你們趕快束手就擒,不然,我民兵大隊伍會一舉將你們擒獲的。”羅圈戰戰兢兢地喊。
我捂著一只鼻子,變調喊道:“我知道你是村長,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總不能讓民兵天天守在你家吧。只要民兵一撤,我們就會殺進你家。”
屋裡半天沒吭聲,看來,我的威脅讓羅圈膽寒了。
過了老半天,羅圈道:“喂,我家沒十萬元錢,你們搞錯了吧。”
我喊道:“你家是全村首富,我們早就踩好點了,今晚,你不出十萬元錢,就永無寧日了。你出門當心點,弄不好就會被我們綁了。對了,還有你老婆,我聽說你老婆『』得很,正好可以當我們的寨夫人。”
“你…你太囂張了,我告訴你們:趕快投降,不然,警察會把你們一網打盡的。”羅圈道。
羅圈提到了警察,我知道:他肯定已經報警了。
我高聲道:“村長,你讓警察二十四小時守在你家,千萬別讓警察打磕睡呀,我們會在你家周圍轉悠,瞅個機會就把你和你老婆綁了。”
“誰綁誰還不一定呢。”羅圈著頭皮道。
我笑著走了。
我可不想落在警察手裡。
一場大戲落幕了。
這場大戲,由小寡『婦』演了第一幕,我接著演了第二幕。應該說,演得十分功。
我相信,從此以後,羅圈和胖冬瓜的日子會過得提心吊膽。活該!誰讓他倆算計我呢。
我連夜回到了九盤山寨。
天快亮時,我鑽進了九盤山。
還是老七在口守著,見我進了,親熱地問:“姐夫,你咋才回來呀,老八一天跑來十趟,看你回來沒有。”
我嘻嘻一笑,說:“是老八盼我回來呀,難道你就不想我?”
老七舉起匕首,威脅道:“姐夫,你跟我玩曖昧!”
我見老七拔出了匕首,知道不好惹,忙說:“老七,我跟你開個玩笑嘛,何必這麼認真呢。”
我覺得老七有點晴不定,想當初,我想抱,被扇了一耳。上次,卻主抱了我。唉!這個老七真讓人『』不著頭腦。
不過,這一點我倒是知道,老七不讓你親熱時,千萬不能勉強,不然,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老七收回匕首,冷冷地說:“老大也問過你幾次,你最好趕快去老大那兒報個到。”
“好羅。”我瞅了瞅老七,問:“你還好吧?”
老七眼睛一瞪,斥責道:“武小郎,我說了,你跟我玩曖昧,我不吃這一套。”
我怏怏地說:“老七,我是真心實意關心你嘛,何必這麼厲害呢。”
老七不理我了。
我歎了一口氣,走進了老大的小山。
“,我回來了。”我見老大正坐在那兒拭著刀劍。
老大驚喜地說:“小郎,你總算是回來了,我聽老八說,你此行很功,把小葫蘆的全掌握了。”
我走到老大邊,把擁進懷裡,說:“是呀,雖然曆盡千難萬險,但總算是功了。”
老大推開我,說:“說完正事再親熱。”
我瞅著老大,心想:寨主就是不一樣,先談正事,後述家事。
我從脖子上取下小葫蘆,說:“我已經完全掌握了小葫蘆的,你看,現在它聽話得很。”
老大接過小葫蘆,把它攢在手掌裡。
“它沒靜了吧。”我笑瞇瞇地說。
“是啊,九盤山寨又多了一個寶貝。”老大欣喜地說。
老大問:“我聽老八說,這個小葫蘆滅鬼的威力相當大。”
“對,確實威力很大,遠超出我的想象,這一下我們就再也不怕任何惡鬼了。”
老大松開手掌,說:“小郎呀,我還聽老八說,你準備娶一個小寡『婦』,有這回事吧?”
我見老大詢問此事時,臉『』不太好。
我預到:老大對我娶小寡『婦』持不贊的態度。
我點點頭,說:“小寡『婦』是我的鄰居,人很不錯,也是一個可憐的人。這次老八去我家,不但和小寡『婦』打得火熱,倆還拜了姐妹呢。”
老大撇撇,說:“小郎呀,你決定要娶小寡『婦』了?”
我趕忙搖頭,說:“老大,我跟老八說了,得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再說。”
老大定定瞅著我,不悅地說:“小郎呀,你也太小瞧自己了,太不把自己當一盤菜了。”
“啥意思?”我一頭霧水。
老大撇撇,說:“小郎呀,你我只是間的夫妻,所以,你可以,也應該在間娶一個老婆,這個我不但沒意見,還會大力支持你。”
老大如此豁達,讓我十分。我激地說:“,你真通達理。”
老大臉一扳,說:“小郎,你我雖然是間的夫妻,但我不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沒沾過一個男人,也就是說:我是一個正宗的、純粹的黃花大閨。”
“是,我知道。”老大一提起“黃花大閨”幾個字,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因為,小寡『婦』背了一個“寡『婦』”名,不是一個“純粹”的黃花大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