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宜公主尋找張震,如大海撈針,怎麼可能找到?就算與張震有心靈應的玉環,也沒有見到張震的影。
張震不想被人找到,誰能找得到?
第二天,咸宜公主依然故我,滿長安城尋找,雖然昨晚與楊洄大鬧了一場,但不管不顧,就是要尋找真,要爲自己而活。
玉環同樣滿世界尋找張震,整整一個傻人!天天盼遇見心上人,可心上人在哪裡?親的,你在何方?玉環心急如焚。
可怕的事終於發生了,養父母接到了聖旨,皇帝親自下詔,欽賜楊玉環,嫁於壽王李瑁,封爲壽王妃。
玉環癱在地上半天,誰也扶不起來,拉不起來!玉環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張震啊,你在何方?逍遙公子啊,你又到何方逍遙去了?
咸宜公主病了,真的病了,病得不輕!
玉環病了,臉蒼白憔悴,人也瘦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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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族,張震躺在鋪上,張炎枕著張震膛,心滿意足的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孩子他爸,你終於回來看我們母子了,我們天天盼,月月盼,年年盼,我們盼得好苦啊。”
張震愧疚的說道:“苦了你們母子。所幸炎族越來越壯大,部落聯盟越來越強盛,農兒已經越來越優秀。”
“是啊,農兒越來越能幹,他說他要像他爹一樣,我相信他會的!”張炎自豪的說道。
“你和農兒的修爲不錯,進步很大,快突破到元嬰期,你們還要繼續努力。四神達到出竅期,對護衛炎族有莫大的作用。只是我還是牽掛你們母子,常常擔憂你們。”張震道。
“他爸,你不用擔心,我們部落聯盟,可是渭水流域最強盛的部落聯盟,誰也不敢前來侵擾我們。”張炎寬丈夫道。
“孩子他媽,我恐怕呆不幾天,我還有我的事要做,希你能理解。”張震不捨的說道。
張震在炎族呆了幾天,天天和張炎纏綿恩在一起,張農與族人並沒有過多打攪他們,讓這對夫妻好好過過二人世界。
父神、母神是炎族的神明,炎族男老,天天焚香禱告,祈求神明保佑,祈求風調雨順,祈求炎族不斷繁衍生息。
終於張震要離去了。
在離去之前,張震將管理之道、用人之道、人之道、識人之道、用兵之道,傳到了張農識海里,以便將來炎族發展、征戰之用。
張炎依依不捨,張農依依不捨,炎族部落聯盟員依依不捨,張震更依依不捨……
……
張震夢迴唐朝。
還是長安,還是君家酒樓。
“客,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小二樂顛顛的跑來。
“託你的福,一切均好。”張震笑道。
“還來哪幾樣?”小二喜滋滋的問道。
張震點點頭,坐到了二樓靠窗位置。
小二很快將酒菜端了上來,張震又賞了他二兩銀子,小二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張震邊品嚐酒菜,邊傾聽酒客說話,篩選其中有用的消息。
酒客甲說道:“你們聽說沒有?最近長安城到盛傳兩件怪事。”
酒客乙連忙詢問道:“什麼怪事?”
酒客甲賣著關子,言又止,說道:“跟兩位人有關……”
酒客丙道:“哪兩位人?”
酒客甲道:“小聲點,聽說是咸宜公主,還有壽王妃楊玉環。”
酒客丙道:“這兩位發生了什麼怪事?”
“聽說這兩位,天天在尋找一個什麼公子,結果沒有找到,如今兩人雙雙躺在病榻上,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如今已經骨瘦如柴,病膏肓。可惜兩大啊!”酒客甲嘆道。
酒客乙道:“聽說附馬和壽王,兩人十分鬱悶,大婚這麼久,至今還沒有真正的房。可憐!可憐!”
酒客丙道:“你們小聲點,不要命了?”
張震知道玉環病了,而且還可能是因爲他;但咸宜公主怎麼回事?沒有見過他呀,不可能對他骨髓吧?還害了相思病。
張震猶豫不決,不知道怎麼辦。他不能夠再和們產生糾葛,雖然這裡是歷史位面,雖然他可以小小改變一下歷史位面的軌跡,但他債太多,沒必要再惹麻煩。
張震鬱悶的喝著酒,兩個無辜的人,他救還是要救的。但必須要到晚上,月黑風高夜,正是救人時。
……
壽王府上,燈火通明,由於壽王妃大病,武惠妃告之玄宗,玄宗皇帝專門派來醫,替壽王刀把脈診斷,但醫也束手無策,心病還須心藥醫,神醫也無法。
真的無法嗎?張震神念覆蓋整個壽王府,尋找到壽王妃楊玉環住,門外壽王府侍衛巡邏,豪華的壽王妃臥室,壽王李瑁憂心如焚,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兩位婢在壽王妃榻前服侍。
壽王妃楊玉環果真臉蒼白憔悴,胖人楊玉環如今骨瘦如柴,雙眼無,生氣暗淡,張震沒來由的心一痛。糟糕!自己竟然對壽王妃楊玉環產生了?恨仇皆空?真的如幻夢空?
張震匿形,收斂氣息,潛至壽王妃臥房,手指點出,點了壽王、兩婢暈睡,然後悄悄來到楊玉環邊,撤掉了法。
當張震剛到玉環邊,壽王妃楊玉環心生應,猛的睜開雙眼,眼睛神乍現,面驚喜之。
“張公子,果然是你!你來了?你真來了!”玉環道。
張震笑著點點頭。玉環猛地撲進張震懷裡,哭喊道:“張公子,你爲什麼纔來呀?嗚!嗚!嗚!嗚!”張震慌忙捂住玉環,他怕外面的人聽見。
見玉環不再哭泣,張震鬆開了手,玉環將張震抱得的,“張公子,我找你找得好苦啊!我盼你盼得好苦!我的眼裡全是你的影子,我的心裡全是你,再也容不下別人。”
張震聲勸道:“小玉環,我張震何德何能,讓你牽掛思念慕,竟至於此。但你這是自討苦吃啊!”
玉環道:“張公子,都怪你!如果你早點出現,我就不會被皇帝欽賜嫁於壽王爲妃。我好恨啊!我喜歡的是你,我的是你呀!我並不喜歡深宮大院,我喜歡過平淡而幸福快樂的生活。”
“確實怪我,我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位面世界,讓你痛苦難當,是我張震傷害了你,小玉環,對不住你了。”張震心也難,這個無辜的人。
壽王妃玉環道:“張公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張震說道:“小玉環,我不是這個世界的。所以呢,我不能接你的,也不能你。這你明白了吧?”
“我不管那麼多!我管你是哪個世界的。雖然我不懂,但我的心已經給你了,我是不會再其他人的。活著的我,只是行走罷了。”壽王妃楊玉環毅然決然的說道。
唉!怎麼這樣!自己來到這歷史位面,是對還是錯?攪了歷史風雲,創造了全新歷史位面,哪又能怎麼樣?
張震無奈道:“小玉環,我真不是這個世界的,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我的世界。你還是好好過你的生活吧。”
玉環道:“什麼世界不世界的,我不懂,也不知道你的什麼世界。但你在這世界一天,我就不想離開你。就算你離開了,我的心也會跟隨你而去。”
“小玉環,不多說了。你就像我小妹妹一樣,你還是把我當虛幻的大哥吧。我現在就讓你恢復健康。”張震說道。
“就算你治好了我,但治不了我心病。我的心還是屬於你。”玉環說完,抱住張震狂吻起來,“震哥,我要把我給你!”
“不行!我不能那樣不負責任!更不能打本該屬於你的生活。”葉強艱難的說道,他心也在激烈的鬥爭。
張震點了玉環暈睡,餵了一顆培元丹,並幫助煉化藥力,待恢復了健康後,張震悄然離去。
“對不住了,玉環妹子,你好好生活吧。”
楊洄附馬府,依然燈火通明。
附馬府侍衛四巡邏,附馬府衆人已經酣然睡。
咸宜公主寢宮,沒有婢侍候。楊洄心很窩火,大婚這麼久,他至今未能房,惱怒無比的,哪還有心管咸宜公主?
咸宜公主的婢已經睡,咸宜公主躺在錦榻上,無神的雙眼彷彿看向遠方。
楊洄庸俗不堪,市儈低劣,咸宜公主十分不喜歡;心極度求浪漫的,因而纔對朦朧中見過的風流倜儻的張震有獨鍾,並因此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心神恍惚,導致形銷骨立。
張震見咸宜公主寢宮沒有其他人,他迅速來到咸宜公主邊,笑道:“公主,我是來給你治病的。把病治好了,你就好好生活吧。”
咸宜公主眼睛一亮,“你,你,你就是那位風流倜儻,俊朗儒雅的帥公子?”
張震笑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不過我來是替你治病的。”
“你就是他!我能覺出來,公子,我找了你好久,盼了你好久,你爲什麼現在纔出現?”咸宜公主哭著說道。
“公主,恐怕你認錯人了!我今天才到長安。我過去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我們只是路人甲,路人乙,彼此生活中的匆匆過客而已,何必當真!”張震勸道。
“我不管!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就是我生命中苦等的郎,我今生今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寶貴。我把我的第一次至今保留著,那就是爲了給你!”咸宜公主歇斯底里的嚷嚷道。
張震點了咸宜公主暈睡,治好了的疾病,使恢復了生命元氣,然後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