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燕王只想早點離開這裏,不想被人看著,他有一種預,寶王妃一開始就這麼高調,肯定不會善了。
「本王妃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問燕王殿下。」雲兮沒有進去的意思。
「今天是絕王和孔公子對質,本王的事兒改天再說。」
「若是沒有燕王,燕王覺得他一個小小的市井流民,敢在本王面前那麼囂張?」雲兮直接說「這會兒倒想撇清關係了。」
?燕王就知道會這樣:「一碼歸一碼。」
「從律法上,的確是一碼歸一碼,但是本王現在就是想問燕王問題呢。」雲兮盯著燕王。
燕王有些犯怵了,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和寶王妃對上,以前的皇宮的時候,他年齡還小,即便是父皇,也會說一聲言無忌。
但是現在他已經是一個大人了,而且他後也有一群人。
「燕王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答上來,就不想讓本王問,只是心虛了嗎?」雲兮直接說。
燕王命知道寶王妃這是激將法,卻沒有辦法:「絕王請問。」
「孔之棟是燕王的表弟,燕王殿下卻不把他教好,讓他為所為為京城的紈絝,這是因為什麼?」雲兮直接問。
燕王一愣,他當然知道孔之棟是一個紈絝,但是紈絝怎麼教?他只要別人知道他是一個護短的人就好了:「子不教父之過,本王不過是之棟的表哥,斷然沒有育人的義務。」
「燕王依然撇的乾淨,子不教父之過,可是長兄為父,孔之棟在外耀武揚威,說的不是他父親孔梁,而是燕王這個表哥。」
「本王以前並不知道。」燕王只能搪塞。
「現在知道了,要怎麼理。」雲兮直接把問題推給燕王。
燕王一愣。
這個時候孔雀捧了厚厚一沓的文書上來。
「這裏是孔之棟的罪名,均已查證,還是給燕王理吧。」雲兮示意了一下。
孔雀捧著文書走到燕王面前,燕王的表那一個彩,上又開始疼了,腦子裏只在想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來?
「這些東西,本王會到城牆上,讓所有百姓都知道,也讓所有的百姓監督。」雲兮直接說。
周圍響起了一陣鼓掌,終於有人懲治京城的紈絝了。
燕王咬牙,讓後的侍從接了孔雀的東西。
「本王會好好管教的。」燕王盯著雲兮。
「另外,本王誠摯的奉勸一聲,真的為一個人好,就要剷除他的劣,讓他最起碼做一個不危害大眾的人,不讓什麼時候被打死的都不知道,盲目的護短,不過是籠絡一群烏合之眾,到時候就知道自己被坑的多慘。」雲兮笑的看著燕王。
燕王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發誓下次絕對不犯這樣的錯誤。
「既然這件事燕王殿下要理,那本王就告辭了。」雲兮頷首,示意讓調轉了馬車,直接走了。
眾人鼓掌,眼中都是興。
燕王的表卻是要多黑就有多黑,非常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要來。
一直到周圍的人都離開了,他才想起來了,是孔梁,孔梁只要他兒子還在大理寺,就一直在燕王府待著,著他把自己兒子給接出來。
他也太大意了,他以為寶王妃和孔之棟對質是對寶王妃的辱,卻沒想寶王妃一開始就在打他的主意。
想清楚這些,燕王咬牙拿過孔之棟的罪狀,雖然都不是大事,但是太多了。
風臨淵看著得意的雲兮:「所以你一開始就是在坑燕王?」
「不坑他坑誰?」
風臨淵想了想:「你這應該是才開始吧?」
雲兮瞇起眼睛笑了起來:「你知道老百姓關心什麼嗎?」
「什麼?」
「他們不關心天地是不是有個,不關心萬仞城在哪兒,不關心玄宗和無盡淵,關心的是和自己有關的事,糧食今年收怎麼樣,豬價格是不是漲了,隔壁家怎麼有錢了,可以頓頓吃白米飯了。」
風臨淵想了一下,他真沒想過這個:「那又怎麼樣呢?」
「那就意味著,像孔之棟這顆老鼠屎,肯定會讓很多人關注,孔之棟做的是蒜皮的小事兒,但是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蒜皮,如果燕王這件事理不好,那他的人設就會崩塌。」
「人設?」風臨淵表示自己不理解這個詞。
「就是以前的所作所為,給別人的印象。」
風臨淵想了想點頭,如果按雲兮這樣說,還真是這樣。
在這個時候,燕王攤上了這樣一件事,還解決不好,到時候肯定會有是非。
千里之堤毀於蟻這句話不是白說的,所以說,既然想做一個大人,那人生就如渡海浮囊不容一針之罅。
以前是沒人燕王,現在雲兮直接給揭開了,看燕王怎麼彌補他完的人設。
「對了,風輕舞還是沒消息嗎?」雲兮問到。
「我已經讓人開始找了,凌滄海也用了自己的力量。」
「其實可以用鏡心閣的力量。」雲兮提議。
「沒事。」風臨淵安到。
這件事的核心在風輕舞到底經歷了什麼上,如果風輕舞好好的,那這件事就是子虛烏的事,天幽國也不會和夜方國開戰。
「你說……」雲兮一陣牙疼。
「什麼?」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
「是不是什麼玄宗餘孽做的啊?」雲兮很認真的說「餘孽的力量是強大的,可以直接開啟一段新的仇恨。」
風臨淵聽雲兮這樣說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雲兮看著風臨淵的樣子。
「你以為是國讎家恨啊?」風臨淵看著雲兮「而且我問過莫名了,他們玄宗也就控制了京城,別的地方控制的很。」
那雲兮就不明白了,他們也沒別的鄰國,搞一個反間什麼的,風輕舞到底是去哪兒了。
「你別想了,今天對付燕王累了一天了,好好睡覺吧。」風臨淵看著雲兮。
雲兮有點睡不著:「你今天去戶部,是不是籌算著這次打仗要耗費多軍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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