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聽風臨淵他這樣說就鬆了一口氣,如果白澤隨時可以看外面,其實自己給自己裝了一個攝像頭讓別人看?
「那我們就先出去了。」雲兮突然想到莫名,轉即看著他「等我們到了無盡荒漠,你想出去就放你出去。」?
莫名點頭。
「還有我。」尊者慌忙說。
「你這樣怎麼出去?」雲兮看著尊者的樣子,他這樣出去,估計能嚇死一大片。
「莫名說可以幫我把地脈去掉。」尊者怕莫名反悔,有風臨淵做主,莫名肯定不敢反悔。
「真的?」風臨淵看著莫名。
莫名點頭:「後果我已經給他說了。」
「既然都願意,你們就自己商量吧。」風臨淵不怎麼管這件事。
兩個人離開萬仞城出現在營帳里,風臨淵看著面前的魚缸,水母好像察覺到萬仞城有些不同了,在裡面非常安靜。
「白澤。」風臨淵了一聲。
「有什麼事兒?」萬仞城裡的珠了一下,他靈之後,這珠就了他的眼睛。
「真有反應。」雲兮驚訝。
「你們不會是閑著沒事消遣我的吧?」白澤覺得這個可能比較大。
「誰那麼閑。」雲兮不屑的說「你現在是否能覺到闕大陸?」
「能啊。」白澤覺了一下「雖然這裡的規則不全,卻也是獨立規則,我也被制的和你們差不多,要等到裂那裡,我才會恢復一點。」
雲兮恍然。
明天就到無盡荒漠了,小蜚無法單獨去無盡荒漠,現在他們不知道無盡荒漠是什麼況。
黃昏的時候,雲兮到了夜方國的邊城,邊城是一新城,但是城牆是暗紅,幾分斑駁,看的雲兮反的乾嘔起來了。
「別看。」風臨淵擋住了雲兮。
這裡和鐵城相比差遠了,上面很多跡是新的,對一般人的衝擊力更大。
「我沒事。」雲兮微微的吐了一口氣。
就是再佛系,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自覺的想要變強,因為在這樣的況下,變強僅僅是為了活下去。
「我們在邊城住一晚,打探一下那些孩的事,然後再進無盡荒漠。」夜卿提議。
風臨淵點頭,他也沒有孩的消息,現在只有讓夜方國的人找了。
今夜邊城的風不大,卻是一種奇怪的嗚嗚嗚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哭泣,讓雲兮想到鬼哭崖。
兩個人帶著『魚缸』上了城牆。
邊城的城牆和別的城牆很不同,不但很高很大,而且每二十步就會有一個暗堡,晚上守崗的人都在暗堡里。
如果站在外面的人,就會被無盡荒漠的風給吹乾。
「看到了沒有?」風臨淵站在城牆上。
「這裡煞氣怎麼這麼重?」白澤有些意外。
「煞氣?」風臨淵狐疑的想了想,確定他覺不到煞氣,不管是以前他在無盡荒漠,還是現在他的習武法門已經不同。
「這麼重的煞氣,怪不得了。」白澤一副恍然的表。
「說人話。」雲兮不了白澤總是故弄玄虛的樣子。
「這裡的煞氣這麼重,人在裡面很容易迷失心智,但是因為規則不同,這裡的煞氣對闕大陸的人不會有影響,也就是說,這裡可能被人當了流放之地,是一個異界牢籠。」白澤想這可是一個大手筆。
「異界牢籠?」風臨淵和雲兮同時看著『魚缸』。
「不知道了吧。」白澤那一個得意「有些大的門派會把一個靈力耗盡的小空間或者小世界作為流放之地,流放那些有重大的過錯的犯人,讓他們在那裡沒有任何資源,被耗死,是一種飛鏟殘酷的懲罰。」
「可是這裡不是小世界啊。」雲兮覺得這樣不對。
「這裡雖然不是小世界,但是和小世界沒什麼區別都是沒有靈氣的地方。」白澤惋惜。
如果不出意外,這裡將會是一個完整的大陸,現在卻了這樣。
「那他們為什麼不能離開無盡荒漠?」風臨淵覺得這樣不對。
「闕大陸的規則雖然不全,但是有神骨在,可以剋制那些被流放者的煞氣,也讓他們無法離開這個裂。」白澤解釋到。
雖然這個創世大神已經隕落了無盡歲月,也不是別人可以隨便覬覦的,讓他生出一敬佩來。
雲兮恍然:「你說的神骨,不會就是永生舍利吧?」雲兮拿出了一顆永生舍利。
白澤一看十分意外:「是,你怎麼會有?」
風臨淵和雲兮對視了一下,看來就是這個了。
「之前無意之間挖到的。」雲兮收了起來「你有沒有辦法補齊這個裂?」
「沒有。」白澤說的很直接,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那你知道不知道,有人來修補過這個大陸?」風臨淵問到。
他要確定一下白澤最後知道的是什麼。
「修補一個大陸?」白澤有點想笑,突然想到了什麼「除非同源之,覺悟了相同的規則,才有一可能。」
這個不過是傳說,一般一種規則出現了,就只有這個人可以掌控,尤其是已經創世,除了規則之的,別的都會被排斥和制。
不過闕大陸當初的況特殊,難道真的有人覺醒了相同的規則?
「如果有這個可能呢?你在寂無空間就沒有察覺到嗎?」雲兮看著白澤那難以置信的樣子。
「寂無空間是徹底的死寂狀態,不然為什麼寂無空間。」白澤給他們解釋這個的時候,莫名的會有一種優越。
「也就是說,在你之後,如果有人出現,修補了這個大陸,你也不會知道?」雲兮知道風臨淵是想問這個。
「如果徹底修補好了,我肯定會知道,畢竟規則完整之後,我不可能有獨立的寂無空間,但是如果有人補了,但是沒有補完整,我就不知道了。」
雲兮和風臨淵對視了一下,看來補天是白澤進寂無空間之後的事,所以他並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怎麼補天?」風臨淵直接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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