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一個字,分
“不,你要是不考狀元,那以後我們靠誰去?”李氏一聲尖,只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個時侯開什麼口啊,朝著皺眉看過來的連老爹訕訕一笑,“當家的,我這不是被三郎唬了一跳嘛。”
“不會說話就別說。”連老爹不笨,好好的兒子爲什麼突然說不讀書,要放棄春闈?臉上的怒意收斂了下,盯了會跪在地下垂頭不看他的連清,他突然看向李氏道,“你出去,把門給給帶上,我和三子有話要說。”
這是要揹著自己?
李氏眼珠一轉,正想說什麼,連老爹已經發了脾氣,手一捶炕,“怎麼,我的話在這家裡不管用,連你都當耳旁風,是吧?”
李氏用力的跺了下腳,扭走了出去。
屋子裡,連老爹看了眼連清,“說吧,你想做什麼?”知子莫如父,這個兒子打小看著四平八穩的,從小到大沒讓他多費半分心,可只有他知道,這兒子比那三個小子都難纏!
沒了李氏,姿態已經作足,連清掀襬站起子,朝著連老爹笑笑,“爹是不是很想兒子出人投地,宗耀祖,給您老人家考個狀元回來?”
“那是當然。這可是你爹一輩子的念想了,要是實現不了,你爹我死都不能閉眼啊。”說起這個,連老爹臉上多了幾分悵然,下意識的想去口煙,手擡到一半才發現煙桿被他摔壞了,瞪了眼連清,罵他,“有屁趕放,別和你老子我玩那些有的沒的,敢和你老子我玩虛的,看我不剝你的皮。”
“父親,兒子要分家。”
連老爹的手一抖,微的,帶著幾分渾濁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連清——他說的是要,而不是想!
外頭,使勁在門上聽的李氏聽到分家之類的字眼,心頭大驚,這可不行,要真分出去,以後還能正大明的跟著連清過好日子?可想起剛纔連老爹的臉,也不敢就這樣再衝進去,只能心裡暗自著急,又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連老爹可千萬不能答應!
後頭的話卻是再也聽不到,又急又怒的,就沒注意到時間,也沒聽到屋子裡的靜,門吱啞一聲被人從裡頭推開,李氏一個不防備,一頭照著裡頭栽了過去。
連清似是被嚇到,“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靠在門上呢,真是的,都怪我不小心,你沒摔到吧?”
“沒,我沒事,三郎,是我——”
“母親,怎麼是你?”連清哪裡會沒看到,這個家裡有這個膽子聽連老爹說話的,除了李氏還能有誰?想歸想,面上卻是一派自責,“母親沒摔到哪吧?看看,都怪我,要是我開門前看看外頭有沒有人著門就好了。”
“母親小心,我扶你起來——”
連清手去扶李氏,李氏也是著實被摔了下,屁生疼,也不好和連清說啊,看到他手,便黑著臉了手,卻還是不忘打聽,“三郎,你和你爹關了門在屋子裡說啥呢?”
“沒說啥,不過是些閒話。”
“閒話怎麼可能關——啊——”咕咚,站起一半的李氏就覺得子一晃,再次摔在了地下,同時,的腳‘好巧不巧’,‘極不小心’的撞在一條板凳上,疼的臉都白了,“哎喲,疼死我。”
李氏摔了一下,躺在牀上哼哼唧唧的,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把周氏幾個兒媳婦支使的團團轉,伏秋蓮只看了一眼,便笑了,“爹爹,相公,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甜兒四弟,娘這沒傷到筋骨,沒什麼大事的。”
“不是你的,你自然是說沒事了,爹,我娘好好的怎麼會摔了?”連甜兒兩眼瞪圓,帶著指責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一定是有人欺負了吧,要是沒事,我娘纔不會被氣的摔到。”
“是啊爹,娘怎麼會好好的摔了?”連非和連甜兒不合是不合,可終究是一個肚子裡爬出來的,一致對外的時侯絕不含糊,眼神在屋子裡幾人上掃過,連非的目停在連清上,“三哥,我之前可是看到你來上屋來著,你是有什麼事要找娘說嗎?”
“也沒什麼事,我是過來和爹說分家的事。而且,”他淡淡的看了眼躺在牀上裡哼唧個不停,卻是豎起耳朵聽著的李氏,朝著聽到他的話後都一臉驚訝的連夏幾個淡淡一笑,“大哥,二哥,這事爹也同意了。”
連夏是老大,雖然覺得不妥,古人講究的是父母在不遠游,不分家,如今父親還在呢,老三卻突然說分家,他本能的想反駁,可一聽連老爹都同意,便把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只悶聲不響的點了點頭,“我聽爹的。”
周氏恨不得過去把他的堵住。
分家,憑什麼啊。
眼看著連清就要出人頭地,他們這些年辛辛苦苦的供著他,不就是圖個以後的好日子麼,現在說分家,虧他三房也說的出口!
錢氏已經跳了起來,“我不同意。這家不能分。”最起碼,不能現在分啊。連清馬上就考舉人了,要是中了舉人,他們可就是舉人老爺的家人,舉人老爺啊,多威風?
牀上的李氏被大家給拋到了腦後頭,同時都觀注到分家這事上,坐在炕頭的連老爹先前心裡還存著萬一,可看著眼前這一幕,從頭看到尾,他嘆了口氣,在連午幾個把求證的眼神投在他上時,連老爹手空擡了一下,點點頭,對著幾個兒緩緩吐出一個字,“分!”
------題外話------
新文求收——推薦朋友的種田文——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後,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這時候,威懾四方的鎮北王還隻是她宰相府的犬戎奴。未來的鎮北王掰著手指頭細數:大小姐教他練武,教他讀書,還親手做藥丸給他補足身體的虧損,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把他養得威風凜凜氣宇軒昂,他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隻想借這棵大樹靠一靠的慕容妤:“……”她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現在
前世,她糊里糊塗,被遠送塞外和親。 十年為奴,生不如死。 一朝重生,回到十六歲那年,一些重新開始。 伊人覺得,她應該也讓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們,以及心狠手辣害她致死的女人們,也試試出塞和親,為奴為畜的滋味。 什麼? 男人不能和親? 不好意思,男人都能入贅,和親當然不是問題。 什麼? 心腸太狠,要給她找個男人好把她化成繞指柔? 不好意思,她喜歡個男人還不如喜歡一條狗。 某人:汪,汪汪,汪汪汪!
【嬌縱又乖媚的寵妃VS溫潤如玉白切黑帝王(非雙潔,開篇后獨寵,從頭寵到尾)】 姜姝儀順風順水的做了十五年寵妃,帝王溫柔仁慈,對她寵溺無度,后宮之中沒有一人敢與她爭鋒。 可她眼瞎,沒看出親妹妹的狼心狗肺,以至于到最后被至親揭發了罪行,兒子也厭惡地看著她:“我如果是姨母所生的就好了!” 一時間妖妃之名傳遍天下,也只有帝王對她不離不棄,將她鎖入宮殿,名為囚禁,實則夜夜都會與她同寢。 帳幔低垂,帝王撫摸著她的臉頰,一遍遍溫聲告訴她:“姜姝儀,忘了外面的一切,你如今只有朕。” 然而姜姝儀最后還是死在了忽然發瘋的親妹妹手里,沒能等回御前親征的帝王。 一朝重生,她在龍榻上睜開眼,面前是年輕了十年的帝王,正在問她做了什麼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