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定能活？”

“除非運氣特別差，大出之類。”

太太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隔著簾子，能聞的到屋子裡那濃重的腥！太太深吸口氣，招手來幾名被伏秋蓮要開刀的話嚇到的穩婆，“你們說說，現在我妹妹的況，說實話，要不然，我保證你們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個，這個，太太，咱們都已經盡力了啊。”

“是啊太太，您妹妹難產，而且胎位不正，咱們——”

也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伏秋蓮上，“太太，這位婦人不是說能有辦法嗎，您就讓手唄。反正我們幾個是無能爲力了，您就是把我們殺了也救不活您妹妹和外甥。”

“也就是說，在你們手裡，我妹妹只能是等死？”

“……”雖然話難聽，可還真就是這個理兒！

“太太，這可是我們亮哥兒他媳婦，你不能做主——”人怎麼能剖開肚子呢，這把肚子剖開，還能活？堅決不能同意！

“錢老太太，是我妹妹，我同意！”太太用力的看了眼錢老太太，角一勾，冷笑，“你放心吧，即是我讓的手，不管出現什麼後果，絕不會讓你們錢家承擔的。”

“這這，可那也不能拋開肚子啊。”

“再耽擱，一會就是你們答應了，我也不會答應。”

太太用力的點了下頭，“你手吧。”

“太太，不可以啊，快，快攔下。”錢老太太氣的手裡的柺杖直捶地，怎麼可以這樣，這哪是什麼大夫，這就是妖孽啊，竟然要剖人肚子！

“錢老太太，我勸你最好別攔我，不然，你也知道我的子，若是我妹妹有個什麼萬一，我和你們錢家沒完。”很明顯的，太太的話十分管家，這一句狠話撂下來，錢老太太直接就焉了，甚至轉走了出去，“老婆子不管了，你妹妹，你自己看著辦吧。”左右他們錢家落不了好，何苦。

外頭，錢亮急的團團轉，聽到門聲，擡頭一看，發現是一臉怒氣的錢老太太，眼裡的瞬是又黯下去，“娘，怎樣，那個大夫能救素姐嗎？”

“救什麼救，要把素姐兒的肚子拋開呢。”

“什，什麼，這怎麼可以，這樣素姐兒還能活嗎？娘，娘您沒答應吧，可不能答應啊，這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是在要素姐的命！”

錢老太太白他一眼，氣呼呼的坐在了一側，“我倒是有心想不應，把這個滿胡說的趕出去，可你那好姨姐，拿錢家來要脅我，非要答應——”

“你，你們，哎！”

錢亮臉鐵青，急的直手。屋子裡，伏秋蓮看了眼太太，“決定了？”

“多謝。”太太看著伏秋蓮，真誠的道謝——

這次是發自心的道謝。

別說錢老太太吃驚，就是何嘗不吃驚？

剖腹啊，可是聽都沒聽說過的。

若不是爲了救自己的妹妹，連太太怎會頂著錢老太太怪異的眼神來手？伏秋蓮自然看出的心思，一笑轉，屋子裡頭，蔘湯餵了大半碗，參片在舌下，伏秋蓮看著錢氏，慶幸自己前段時間沒事找了些麻酸作用的藥，不然，就是有人讓來這個刀都不敢！

有沒麻醉藥，會疼死的好不。

下人很快把熬好的藥端上來，伏秋蓮看著錢氏，眼神清亮，一字一字的在耳邊道，“你聽著，這碗藥你一定要喝下去，是麻醉，是止痛的，一會我要在你肚子上開刀，然後把裡頭的孩子取出來，這樣你們母子就都可以活了，這藥雖然有麻醉作用，但到時侯肯定還會很疼的，你一定要撐住，再疼也要撐住，知道嗎？”

錢氏眼底出一抹求生，激的芒，最後，化爲濃濃的堅定和毅然，啞聲，“好，我撐著——”

－－－－－－題外話－－－－－－

沒二更。我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