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是這樣吧。”伏老爺嘆了口氣,又想了一下看向伏秋蓮,“你上次不是說擔心那邊會發生瘟疫嗎,前幾天華安他們帶的那兩車子藥草也不知道夠不夠用,要不,咱們再送兩車過去?”
伏秋蓮對這個想法倒是有些心,可轉而一想,便搖了頭,“不用了,我也只是說說,不過是作個最壞的打算罷了,如今那邊的形咱們也不知道,還是再等等吧。”
“也只能是這樣了。”
父兩人說著話,外頭劉媽媽的聲音響起來,“老太爺,姑娘,晚飯好了呢,這就擺上還是再等等?”
還沒等伏秋蓮兩人說什麼,外頭伏展強渾厚曠的聲音響起來,“劉媽媽,煮魚了沒有,還有我要的紅燒,肘子,都做了吧?”
“有,有,都有呢,放心吧。”
伏展強打小就吃,如今更是,可謂是無而不歡。聽到了劉媽媽的話,頓時就哈哈一笑,“那還等什麼,爹,妹子,咱們吃飯啊,我可是壞了。”
伏秋蓮也笑,“媽媽擺吧,我們這就過去。”
一桌子的飯菜,伏展強是吃的風捲殘雲,看的伏老爺恨不得手拍他幾掌,“你幾輩子沒吃過啊,這也就是在你妹子面前,要是外人跟前,你可是丟盡我伏家的老臉。”
“吃有什麼丟人的,真是的。你嫌丟人,你不吃飯試試,啊,爹,你又打我。”伏展強咧吡牙的模樣,看的辰哥兒是咧了咯咯大笑,下一刻竟然學著伏老爺的作,手對著伏展強就拍了過去,“——打。”
伏展強哭無淚。
他不就是吃個啊,怎麼連外甥也看不慣?
飯罷,冬雨幾個收拾,伏秋蓮幾人移到小花廳坐下,劉媽媽親自捧了茶退下,屋子裡只餘下父子幾人時,伏展強撓撓頭,有些不解的看向伏秋蓮,“對了,我今個兒在常悅酒樓看到郭來,說是你要打聽常悅酒樓的事?”
“嗯,我是想看看那酒樓賣不賣,要是賣的話,我想盤下來。”對著屋子裡的這兩個人,伏秋蓮是不會有半點的瞞,便把自己之前和伏老爺說過的話再次說了一遍,最後,笑道,“不過爹爹剛纔都和我說了,那是陳家的產業,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賣呢。”
“沒問題,包在哥上,明個兒給你辦好。”他妹子看中的東西嘛,不賣?不賣也得賣!
伏秋蓮哪裡能不曉得伏展強的心思,瞪他一眼,“哥,你可不許去找人家啊,可不能強買強賣,人家若是出手,剛好那地兒我看著合適,他們家不賣我再去看別的地兒就是。”
“你哥我是那種人嗎?”
伏展強挑挑眉,瞪了伏秋蓮一眼,“你哥可是最公正的。”
“是,您是最公正的。”伏秋蓮好笑的回瞪他一眼,翻個白眼,估計哥是中間了個字,最——不,公正的罷。
伏老爺也笑,“不是什麼事,我才還和蓮丫頭說呢,說若是實在不,把長安街那個酒樓就給。你且看看就好,也別讓人家再抓到你什麼把柄,沒的讓劉大人爲難。”伏老爺還有一句話在心裡沒說出來,他們伏家在這鎮上如今算是大戶,可出了這鎮子呢?
而且,如今連清的份今非昔比。
這凡事稍一不慎,影響的可是連清的名聲!
場最忌的是什麼?名聲吶。伏老爺可不想自家兒子因著這一時,而會間接的影響到自家婿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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