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在書院裡溜達,彷彿剛纔的話就是隨口問一下。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不可能隨便問這樣的話。
在朱由校溜達的時候,許顯純已經審完了陳正林。
看了看手中的證詞,又看了看手中的文書,許顯純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走吧,回去繼續做你的轉運使。什麼時候用到你的時候我會說的。這些東西我會轉呈給陛下,至於最後如何,那就要看陛下怎麼辦了。”
聽了這話之後,陳正林松了一口氣。
顯然自己暫時還有轉圜的餘地,沒有直接被抓起來。這一次陛下所圖甚大,說白了就是要把江南七八糟的都給掃掉。
在這樣的況下,如果自己好好配合,說不定還會得到陛下的寬大理。這對自己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陳正林站起子,對著許顯純拱了拱手說道:“那就請許大人多多關照,在陛下面前多多言。”
許顯純纔不會和這樣的人有所勾連,現在收錢他都不敢收。
上一次的事教訓非常深刻,如果再來一次的話,肯定不會再有現在的機會了。
於是許顯純板著臉說道:“好好的盡忠陛下比什麼都有用。行了,快去忙吧。”
“是,許大人。”陳正林站起子,臉上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轉向外走了出去。
等到陳正林走了之後,許顯純也站起了子,鬆了一口氣。
這次的事算是辦好了。有了陳正林給的這些東西,加上南京的線報,自己在揚州可以開始抓人了。
有過很富的辦案經驗,許顯純知道這次的案子沒什麼大問題了。
如果有人想要舉兵造反,那就不是自己錦衛的事了,可以給皇家新軍那邊理。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自己只要把他們抓起來就可以了。像這種窩案,只要抓出一個來,肯定能夠拎出一窩來。
現在許顯純有了兩條線,只要手進去抓,肯定能夠帶出來很多。
許顯純轉對手下說道:“讓人準備馬車,我要馬上把事彙報給陛下。”
聽了這話之後,手下有些遲疑的說道:“大人,陛下並不在麗春院。”
聽到這話之後,許顯純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轉頭看著手下問道:“你怎麼知道陛下不在麗春院?咱們的人盯著陛下嗎?”
聽到這話之後,手下頓時就嚇了一跳。
盯著陛下?
誰敢盯著陛下?
錦衛的職責可不是保護陛下。不是保護陛下,你居然追蹤陛下的行蹤,你是不想要命了嗎?
手下也知道許顯純的意思,連忙說道:“大人,沒有。咱們的人在街上到陛下帶著人出去了,說是去了皇家書院。”
聽了這話之後,許顯純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瞪了一眼手下說道:“這種事,知道也要裝不知道。你是傻子嗎?”
“馬上讓人去準備馬車,我要去覲見陛下。陛下不在那裡,就要在那裡等。廢!”
手下被喝罵了之後,一點不敢怠慢,連忙說道:“大人稍等,我馬上就去。”
說完,他轉就向外面跑了出去。
看著手下離開的背影,許顯純無奈地搖了搖頭。
整理了一下冠,拿起桌上的文書,許顯純轉表嚴肅的向外面走了出去。
陛下在不在是一回事,你去不去是另外一回事。
朱由校不知道自家的錦衛指揮使已經跑到門口去等自己。即便他知道了,也不會太在意。
因爲此時的朱由校遇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劇。
這不但沒有讓朱由校覺得無聊,反而讓他覺得非常的興。
看著眼前站著這個人,朱由校可以確定這是一個有錢人。
從他的年紀上來看,這是一個富二代,腳上穿著青雲紡的靴子,腰上的是青雲紡的青稠面,腰間帶著那塊玉佩,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藍田玉;再看手中的那把摺扇,擺明了就是出自名家之手;頭頂上別的簪子,一看就是大家手筆。
他旁邊站著兩個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姿絕。他邊還有兩個書跟著。
這除了差護衛之外,簡直比朱由校還富貴的樣子。單單是這份排場,比朱由校的排場都要大。
原本朱由校對這樣的人就很有興趣,誰想到這個人居然找到了自己的面前,還大言不慚的提出了一個要求,讓朱由校很覺興。
自己終於有機會做一個小白文的男主角了,這種覺也爽的。
“不知兄臺怎麼稱呼?”朱由校笑著看著這個人問道。
朱由校臉上的表那一個燦爛,態度那一個和藹可親,整個人都了一期待的神。
朱由校的這個問題,讓對面的富家公子哥一愣。
原因也很簡單,富家公子哥見多了阿諛奉承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朱由校這樣真誠的,反倒讓他有一些不適應。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好說,在下韓國泰。”富家公子哥韓國泰對著朱由校抱了抱拳,笑著說道。
雖然是在對朱由校說話,但是韓國泰的目卻一直沒有離開朱由校邊的陳玉兒。
事實上,從韓國泰剛剛走過來,朱由校就意識到了,這是衝到自己邊的人來的。
從朱由校到這裡開始,揚州的男人也好人也罷,這目就沒離開過陳玉兒。
朱由校原本以爲也就是看看,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敢搞過來。
於是朱由校就興地迎了上去,這纔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旁邊的魏朝有些無奈,陛下這玩心太大了。
對面這個人雖然穿得鮮,看看這個打扮就知道很有錢。可是魏朝都看得出來,這擺明了就是一個草包,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培養出來的。
站在朱由校邊的戚元輔隨時準備出手,如果眼前這個廢敢對陛下不利,那就直接幹掉。
他可不管對面是什麼人,誰誰,咱們天子親軍就是這麼猖狂。
“韓國泰,好名字。”朱由校讚歎地說道:“不知道兄臺攔著我有何事?”
“很簡單,我看上了你的這個侍,你開個價吧。”韓國泰轉頭看向朱由校,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那模樣就是“我相中了,你就得給我”。
朱由校差點沒笑出來,世界上還真有這種。
站在朱由校邊的魏長生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湊到朱由校的耳邊。
見皇帝沒有反對,魏長生才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此人是揚州著名商人韓慶生的兒子。韓慶生就是徽商的代表,整個揚州的食鹽產業,他都有涉獵。”
朱由校點了點頭,明白了魏長生的意思。
現在這些鹽商可不好對付。要知道,在大明這個時候,整個大明的鹽商控制了國家七分之五的財政,說白了國家的錢有七分之五在他們的手上。
而在這七分之五當中,有三分之二是在徽商的手上,他們的地位可以說是舉足輕重,跺一跺腳,國家要一。
像他們能夠調的資本,能夠稱得上大鹽商的,那隨便都是幾百萬兩的調;能夠被稱得上鉅商的,那隨隨便便都是千萬兩白銀的調。
如果要是徽商商幫調的話,上億兩都不問題。可見這些人掌握著多錢,這些就是他們的資本,握著錢或者權,可以說是風頭無兩。
正是因爲清楚這一點,朱由校一直忍。
穿越了七年了,搞東搞西、搞來搞去,不斷地弄這個、弄那個,從來都沒敢對他們下手,甚至都沒有流出過敵意,一直到現在才終於敢過來。
朱由校很清楚,只要把這些鹽商清了,那這天下就沒有人可以再反對自己了。
魏長生見朱由校點頭,略微遲疑了片刻,又再一次說道:“陛下,鹽商的生活很是豪奢,家家都會養一些瘦馬,作爲送人之用。所以他們之間互相送人已經是慣例了,有的時候還被是當做風雅之事。這麼多年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個韓國泰攔下陛下,應該就是爲了這件事。”
“好啊。”朱由校臉上帶著笑容,讚歎地說道:“真好。”
事實上,這種風氣在唐朝的時候就有,那個時候奴僕還是私產,就像畜生一樣打死勿論,繳納一點罰款就行了。
這況到了宋朝好很多,但是互相贈送小妾這種事依舊是文人雅士之間的習慣事。
到了明朝就不一樣了,朱元璋出比較困苦,最是看不慣這種事。坐轎子都是以人爲畜,何況是互相贈送人這種事?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朱元璋不喜歡的事,這天下還真就沒有太多人敢做,所以大明的風氣在開國初期的時候得到了很大的扭轉。
而且在京城等地,這種事也不多,強搶民的事還是挨收拾的。
沒想到文教興盛的江南之地,居然興起了這套東西?
不知道是進步還是倒退,或者說就是有錢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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