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轉過看著眼前熊廷弼三人,臉上帶著笑容問道:“你們說朕想天下無事是不是有點難?還是朕有一些奢求了?”
“啓稟陛下,臣等願爲陛下平事!”熊廷弼三人一起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朱由校倒是不聲,繼續看著眼前熊廷弼三人問道:“能平得了嗎?”
熊廷弼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啓稟陛下,這天下的事紛紛擾擾,可歸究底不過就是人找事罷了。沒有了找事的人,這天下自然就沒事了。”
聽了這話之後,朱由校就笑了,而且笑得十分歡暢。
熊廷弼三人都有一些不太明白,不知道皇帝爲什麼這麼笑。
這件事有那麼好笑嗎?這不就是很普遍的大道理嗎?怎麼還笑這個樣子?
不過熊廷弼三人誰也沒敢說話,不知道皇帝在想什麼。
聖心難測,誰知道這個時候開口會不會讓皇帝不高興?
朱由校沒有看熊廷弼他們,笑了一會之後,重新走回到龍椅前坐了下來,目掃了一下三人,隨即說道:“熊卿,你說的有道理,很好!的確啊,有些事就是朕想多了。”
“那就準備吧。”說完,朱由校轉頭看向王在晉說道:“帶上你的人直接進大寧城。”
“朕倒要看看,這天下究竟是誰說了算!”
“是,陛下。”王在晉連忙說道,臉上全都是喜。
這段時間以來,遼東上下可都已經憋壞了。上次打大仗大家沒有撈到機會,什麼功勞都沒有,這心裡面可是很不舒服的。這一次有了機會,那就要好好的打一把。
朱由校又看向熊廷弼說道:“帶著你的人到鐵嶺清河一線。一句話,在那裡看著。蒙古一旦有了作,就帶你的人一路向西打。”
“好好的給朕打!以前都說朕不給你們機會,這一次朕把機會給你們了,你們可千萬別不中用。”
熊廷弼和王在晉一起跪了下來,大聲說道:“陛下放心,一定不會讓陛下失!”
“那就去吧。”朱由校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等到熊廷弼兩人走了之後,朱由校看向旁邊的畢自嚴,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心裡邊委屈?心裡邊不痛快?”
“回陛下,臣不敢。”畢自嚴連忙說道。
“是不敢,不是沒有。”朱由校聽了這話之後就笑了。
見到畢自嚴想要解釋,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不必解釋了,朕也能夠明白,沒有什麼不好說的,人之常。”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誰還不想展示一下?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你們做了這麼多事,朕不給你們機會,你們覺得心裡委屈太正常了。”
“朕不是那種委屈人的皇帝,所以這一次也給你機會。”
聽了這話,畢自嚴的眼睛就亮了,臉上的表也興了起來。
他擡起頭看著朱由校,等著事代下來。
看了畢自嚴一眼,朱由校直接說道:“不過有句話咱們得說在前面,這一次朕走的時候會把熊廷弼和王在晉帶走。這兩個人在遼東多年,可以說是勞苦功高。這一戰無論勝敗,他們都會跟著朕離開。”
“可是你不一樣,你還是要留在遼東。朕也不瞞你,他們兩個走了之後,這遼東,朕就不打算再設這麼多巡了。”
“一個遼東巡就足夠管著遼東的一畝三分地。這個位置朕打算給你,你明白吧?”
畢自嚴連忙說道:“臣謝陛下!一定不辜負陛下的信任!”
“先別忙著謝恩。”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這一次如果你們真的去打的話,打勝了,自然最好,朕就把你升上來。”
“可是如果打敗了,你的這步升遷可就沒了。到了那個時候,遼東恐怕你都待不下去。”
“孰輕孰重,你可要想好了。如果這次你不一手的話,那麼你的位置依舊是遼東巡。好好想一想,不要做錯了選擇。”
聽了這話之後,畢自嚴的表頓時就堅定了起來。
雖然皇帝這麼說,但你要是相信的話,就是傻子了。
一個在關鍵的時候沒有擔當、不敢做事的臣子,對於皇帝來說本就沒有什麼用。即便是升遷了你,也就這一步了,回頭你這個位置也坐不長久。
畢自嚴直接說道:“陛下放心,臣已經想好了,這一戰一定要打。”
“不但要打,而且臣還要長得漂亮,絕對不會比他們兩人差!當就是爲了做事,臣不是爲了做而做。”
畢自嚴的話說得很漂亮。
朱由校看了他一眼說道:“很好,說得不錯。希你辦事也有你說的這麼漂亮。那就去做吧,把事幹好。”
“是,陛下。”畢自嚴大聲答應道,隨後給朱由校磕了頭,站起子向外面走了出去。
看著畢自嚴的背影,朱由校對不遠的陳洪招了招手說道:“讓人把消息放出去,就說畢自嚴爲了這一次上戰場的機會,賭上了自己的仕途。如果,遼東巡;如果敗了,他就不在遼東做了。”
“是,皇爺。奴婢這就去辦。”陳洪答應了一聲,也轉向外走了出去。
事實上,朱由校知道畢自嚴會怎麼選,他也沒有給畢自嚴選擇。
這個時候畢自嚴如果退了的話,這人也就沒辦法重用了。所以要讓畢自嚴明白,讓他自己作出選擇。
爲什麼要把消息放出去?
那就更簡單了,用這樣的辦法來鼓舞士氣,讓下面的人把態度端正起來,明白這一次上戰場不是爲了撿功勞去的,也是有責任的。
遼東這些人本心裡面就憋著一氣,這心裡面不服。如果知道畢自嚴爲了讓他們上戰場賭上了仕途,那遼東士卒會有什麼樣的心態?
定然會士爲知己者死。
有了這樣無敵的士氣,遼東士卒自然是銳不可當。
畢自嚴拿仕途換遼東士卒上戰場的機會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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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瀋城譁然。在譁然之後,便是一片的興和讚頌。
所有人都興了起來。
這些士卒們已經憋得夠嗆,尤其是那些和熊廷弼到黃臺吉的地盤上溜達了一圈的人,他們早就憋著這口氣了。
畢自嚴的人也一樣,他們在後面打掃戰場收。
要知道這裡面有很多都是百戰之兵,而且很多將領都是經百戰,他們可不想在後面給人家收。
上戰場殺敵纔是他們應該做的,大丈夫橫刀立馬、馬上封侯纔是正經。
還不知道要打仗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是磨刀霍霍了。
王在晉的人也一樣,人家好歹還在戰場上溜達了一圈,他們就在旁邊看熱鬧,這什麼事?
我什麼都不能幹,就只能看熱鬧。這是看不起我嗎?
王在晉心裡面可是憋屈得很。
在這樣的況下,三路人馬嗷嗷,快速奔向了自己所需要去的位置。
瀋城之中也是一片歡騰,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一仗開打。
當然了,也有人心慌,就是那些蒙古人。
尤其是吳克善,整個人都覺不好了。
他剛剛還有一些興,自己得到了大明皇帝的賞識,而且還有兩位妹妹得到了大明皇帝的看重,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沒想到纔剛剛一天,局勢急轉直下,大明皇帝已經開始調撥人馬,廣寧城的人直接趕奔大寧城。
當初雖說三方共管這座城池,可是城裡面的明軍人數可是佔優勢的。而且如果真的在城池裡面跟明軍打仗,那不是找死嗎?
自己老家那邊什麼都不知道呢。就算把消息傳回去,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明軍就已經進駐大寧城了,到時候是進可攻退可守。
原本大家以爲大寧城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現在才發現那個地方要了命了。要是明軍佔據了大寧城,那裡就是進出草原的一顆釘子。
當初爲了大寧城,大明朝可是說的三方共管。可是現在看來,這些話都只是說說而已。真正到了關鍵時候,誰的人馬最先到大寧城,誰才說了算。
布木布泰和海蘭珠也聽到了消息,兩人一起來到了前廳見到了吳克善。
見吳克善滿臉的惶急,布木布泰說道:“大哥,你也不用太著急,大明朝的皇帝也沒說一定要開戰。”
“都開始調人馬了,還說不開戰?”吳克善怒聲說道。
“如果要開戰的話,我們這些人早就被抓起來了,說不定大哥的人頭已經被砍下來拴在旗桿子上面了。”布木布泰看著吳克善,面無表的說道。
聽了這話之後,吳克善一愣,隨後也明白了一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妹妹你說的有道理,是哥哥有些過於著急了。那你說說這件事,大明朝的皇帝準備怎麼辦?”
“無非就是迫一些人,同時也是給一些人教訓。迫的自然就是喀爾喀五部的人,讓他們自己做選擇。”
布木布泰繼續說道:“至於教訓誰,那就是鄂爾多斯的那些人了。他們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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