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代七七看到這一桌子的菜,頓時睜大了眼睛,「哇塞!夏姐姐你和溫哥哥一頓要吃這麼多的嗎?」
羅夏聽到這話,忍不住手指一抖。
這「夏姐姐」得本來就夠不舒服了,但是聽著聽著也就隨便了,現在這小生還溫尋「溫哥哥」?
他們很嗎?不就是剛說兩句話加個微信嗎?
特麼都跟溫尋結婚結了一個多月了,都沒溫哥哥呢!憑什麼這一個小丫頭片子!
羅夏很久沒被搞得這麼酸了,一下脾氣就不好了,臉頓時沉了沉。
誰知道,這代七七自己還往上:「我還沒有吃晚飯呢,夏姐姐要是不嫌棄我,我能蹭你們飯嗎?」
聽到這話,羅夏真的想說代七七太過分了,但是又會顯得很斤斤計較。
羅夏撇了撇,沒去看,而後瞅了眼放在一旁的椅子示意了下,「過來吧。」
聞言,代七七瞬間一喜,開心地說了句「夏姐姐真好」,便搬了椅子特意隔在了羅夏和溫尋中間。
溫尋原本聽代七七想蹭飯,是很不願意的,他給自己老婆準備的補菜,憑什麼給別人吃?
結果羅夏搶在他之前答應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結果現在,代七七又隔在了兩人之間,溫尋對的印象分瞬間降到穀底,再次確信這小瓜娃子絕對是要搶媳婦。
羅夏吃著魚,一直沒說話,溫尋為了讓不會紮到嗓子,魚都是理了刺的。
哪知,代七七不知怎的,突然就「唔」了聲,然後就淚眼汪汪地說了句:「夏姐姐溫哥哥,我不小心把魚刺卡到嚨了。」
聞言,羅夏嚼著裡的魚,一臉「Excuse me?」,魚刺在哪呢?都快吃一整條了都沒吃到。
然後代七七就去看溫尋,委委屈屈地道:「溫哥哥,你可以去幫我拿瓶醋嗎?」
一聽這話,羅夏直接拉住代七七的胳膊,「誒你等會兒。」
代七七看向羅夏,不知所以然:「怎麼了夏姐姐?」
「魚刺卡嗓子喝醋沒有用,你等我一下。」羅夏了張紙了,然後就站起往訓練室走。
兩分鐘過後,羅夏找了江難出來,還順便拿了一些醫學用。
江難把戒指手錶什麼的摘下去揣兜裡,然後看向代七七,拿了雙一次的醫用手套往手上套,語氣溫和:「小妹妹魚刺卡嚨了?」
代七七看著江難這陣仗,頓時意識到不好,瞳孔微震:「我……」
可還沒等代七七說話,羅夏便打斷道:「是啊,太不小心了,你看這小模樣,一看就很難,太讓人心疼了。」
羅夏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對江難道了聲:「要不直接給區域全麻吧,我不想看小姑娘疼。」
江難看著羅夏的眼睛,很快就看出了的意思,勾了勾角,溫地答了句:「好。」
「全……全麻……」代七七一聽到這,嚇得不行,「不……不用了吧……夏姐姐……」
「怎麼不用,取魚刺畢竟會疼的,要在你嚨先紮一針麻藥,然後把鏡到嗓子眼裡,這樣取出來纔不會傷到氣管。」羅夏一本正經地給講解著,笑得很和藹。
聞言,代七七睜大眼睛,十分驚恐:「不了不了,我剛剛已經嚥下去了。」
「別呀,嚥下去更危險,萬一魚刺下去紮壞食道怎麼辦?」羅夏看著那盤魚,溫潤地笑著,「你要是喜歡溫哥哥呢,就讓他給你做檢查。」
「不過你溫哥哥準心不怎麼樣,上次用槍打偏了,直接打死了人。」羅夏的語氣很平淡,嚇唬著這小孩,「不知道……他要是給你取魚刺,會怎樣……」
代七七一聽到溫尋殺過人,頓時手抖了抖,臉都有些白:「不……夏姐姐……」
「我……我不吃了,我先回去了。」代七七十分恐懼地看著羅夏和江難,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直接往回跑。
看著代七七的背影,江難溫地笑著,詢問著羅夏:「小夏,這樣會不會嚇到了?」
聽到這,羅夏重新拾起筷子,本來想再吃口魚,一想這是代七七吃過的那條,頓時移開了筷子,去夾了旁邊的菜,「沒事,這孩子膽子大著呢。」
當麵搶男人這事都幹得出來,還會怕別的?
「今天怎麼脾氣這麼大?」溫尋看著羅夏著一係列作,無一不是看不順眼代七七,於是就隨意地開口問了一句,實際上心還是很愉悅的。
誰知道羅夏聽了這話,還以為溫尋不願意,二話不說就撂筷子,狠狠咬了咬牙。
而後羅夏目視前方,皺著眉道:「本來脾氣就不好,後悔了別娶。」
話落,羅夏直接起了就往訓練室走,腳下帶風一樣。
留下原地的江難尷尬地挑了挑眉,看向溫尋,忍不住問了句:「前兩天不是哭得厲害嗎?現在怎麼變暴躁了?」
聞言,溫尋嘆了口氣,無能為力:「你說的,力大嘛。」
……
代七七回了基地的客房後,順了順自己淩的劉海,表很是不服氣。
憑什麼,這人明明就不是溫尋的朋友,為什麼溫尋會對那麼好,還一起吃飯。
一定是使勁了心機勾引來的!
剛剛羅夏居然還給立下馬威,不就是了好兄弟嗎?一個男人婆難不還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
想著,代七七握了拳頭。
好不容易熬了這麼多年從法國回來,溫尋是一眼就看上的,這麼優秀的男人,一定不能放過。
羅夏們訓練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羅夏今天狀態不錯,就沒想歇著。
江闌自從經歷了上次的事,對於羅夏的努力總覺得心疼,正好溫尋好不容易在,江闌直接就去審訊溫尋了:「你特麼告訴我,你總決賽到底能不能去?」
溫尋坐在外麵玩手機,聞言瞟了江闌一眼,冷冷地「嗯」了聲。
一聽這話,江闌瞬間就「靠」了聲,一時氣不過往溫尋上踹了一腳:「你特麼能去不早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最近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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