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皇帝在沒有了文武百阻攔後,心明顯好了許多,在第二天,就打算帶著一些人,靜悄悄的去北海那邊,看看大唐的大軍到底訓練得怎麼樣了。
若是陸戰,他當然相信他家韓羽了。
可是現在是準備海上戰鬥,他也有些忐忑,大軍到底能不能在海上作戰。
但他必須要出征,沒得茍……咳咳,沒得惜命。
所以爲了給自己留個底,他打算親自去看看大唐軍隊在海上的訓練。
皇帝說幹就幹。
帶了十幾個護衛,代了小畢子一番後,就出了朝安城,往北方而去。
這也怪不得皇帝帶的人。
畢竟皇帝邊已經沒有猛將百人團了。
當然了,最爲主要的是,皇帝自己實力強大了,膨脹了,覺自己天下無敵了,是天下第一猛將了,對安全方面,也不太在意了。
嗯,勞資天下第一。
法門一轉,天下無敵。
……
皇帝的車隊,在奔行了數日之後。
終於來到了在北方沿海的大軍訓練營寨之前。
皇帝騎著一匹黑的駿馬,手握繮繩,著一白,倒是顯得氣質不凡,他擡頭眺著面前這座營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一名爲皇帝扛著大金槍的羽林軍護衛見狀,策馬向前,道:“陛下還請稍等,末將這就去讓此寨將領都來面見陛下!”
“不必,直接進去就行了,什麼面見不面見的,不嫌麻煩啊。”
李城翻了個白眼,策馬準備進營寨。
門口一隊衛士卻直接攔住了李城等人。
“軍營重點,來者止步!!”
李城後的羽林軍護衛們當即想要上前,報明皇帝份。
李城卻擺了擺手,讓護衛們退下,他單獨策馬上前,開口道:“朝堂來人,特來辦事,還請放行。”
他覺得,藏了份,去看看這個海軍到底訓練得怎麼樣比較好。
萬一他暴份,這羣人給他看訓練得最好的一批將士,把弱的藏了起來,打仗了,豈不是要吃大虧?
藏份,或許能看到真面目。
那一隊衛士聞言,左右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統領步而出,道:“朝堂來人,可有憑證?若無憑證,是無法軍營的。”
憑證……
神特麼憑證。
李城咂了咂,他哪有什麼憑證,難不掏出皇帝隨令牌?早知道他就提前帶幾份聖旨在了。
一旁羽林軍護衛,馬向前,朝皇帝拱了拱手,示意自己有辦法。
李城見此,便擺手讓護衛上去試試了。
那護衛上前,將一枚令牌取出來,朝著衛士說道:“此乃羽林軍統領份令牌,此事是陛下直面代,由於陛下匆忙代,並沒有準備憑證,但這令牌應該足夠證明我等份了,還弟兄們放我等進去,以免誤了陛下吩咐之事。”
那衛士統領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眼,確認了下來,當即就想要放行。
不過轉念一想,軍營重地,就這麼簡單放人進去,終歸不太好。
他著頭皮,拱手道:“這位兄弟,你們的份,我都知道了,只不過軍營重地,還是不能鬆懈,不如……我先進去與將軍們通報一聲先吧?”
李城聞言,臉就古怪了。
要是進去和那幫將軍通報了,那他的目的不就失效了麼?
他給那護衛使了個眼。
護衛微微點頭,明白皇帝的意思,皺了皺眉,看向衛士,道:“此事是陛下特意囑咐,不要讓營中將軍知曉的,你若是去通報了,那陛下的命令該怎麼辦?算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就說吧,是陛下大,還是那些將軍大?”
陛下大,還是那些將軍大……
這話答不好,分分鐘怕是一頂不敬君王的大帽子要扣下來了。
那衛士嚇得渾一,求生滿滿的道:“不,當然是當今陛下大,陛下乃是絕代君王,千古一帝,無論和什麼人比,都是陛下大!”
護衛擺手,道:“既然如此,那你們還敢攔我等?難不你們真的只尊將令,不尊陛下之令不?”
衛士連聲道:“不不不!幾位請進,請進……”
護衛朝著皇帝拱了拱手,旋即退回了隊伍之中。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策馬進營寨,後護衛們跟著,護衛皇帝安全。
衛士們目送皇帝進營寨,直到皇帝影消失,他們纔回過神來。
衛士們聚在一起,談著。
“我們真的就這樣不管了?不去通報一下將軍們嗎?萬一這羣人是他國探子呢?”
“應該不會,爲首那人,氣質很不凡,這明顯不是什麼探子能有的氣質……”
“話說,這些人當中有羽林軍,爲首那個會不會是皇帝陛下?”
“你可拉倒吧,就那個人,還是皇帝陛下?你可知道,當今皇帝,乃是千古一帝?萬古明君?怎麼可能是剛剛那個人。”
“呵呵,如果剛剛那個人是皇帝,那勞資就是太上皇了。”
“哈哈哈哈,沒病,不過如果你是太上皇,那勞資就是太太上皇了,嘿嘿。”
“你個臭小子,找死是吧……”
“……”
……
營寨。
皇帝帶著十幾個羽林軍護衛,進營寨。
在營,許多士兵來回走著,理著各自手上的事,匆忙之中卻顯得井然有序。
這些士兵也沒人去搭理皇帝他們。
能進營寨的,都自己人,士兵們自然不可能去盤問皇帝這幫人的份了。
皇帝到詫異的同時,也樂得悠閒,沒有人來盤問他,也省的更多的麻煩。
他帶著人就往海邊奔騰而去了。
海軍訓練,肯定是在海邊的。
要去觀看海軍的訓練,肯定要往海邊走。
皇帝一聲令下,便策馬往海邊而去了。
越往海邊靠。
就能看到一關又一關的士兵把守著,守備十分森嚴,顯然不會允許別人隨意靠近海邊。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拿著自己的份令牌,猶豫著,要不要暴份。
在他猶豫,策馬止步時。
遠突然一道暴喝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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