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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醫品嫡女》 第110章 慶宮酒宴

無論是母親過世前,還是母親過世後,的活範圍,一直都是在相府和定國公府這兩個地方,而且也沒到過奇怪的人,所以不可能和金國的人結怨。

“蘭翊舒,我之前懷疑,這次害我的人,除了司明,還有方有懷。”

蘇心漓看著蘭翊舒,繼續道,“我一直都覺得,方有懷的背後,有人扶持,你想啊,方有懷說的好聽一些是個商人,但是他最開始就是個地混混,他這個人確實有腦子也有手段,但是聽我外公說,景王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一個那樣的人,怎麼會和方有懷那樣的人混在一起的,方有懷當初投靠他,肯定給了他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不然的話,景王怎麼可能突然將這樣一個人當心腹?”

如果不是將方有懷當心腹,景王是不會將安城起兵這樣重要的事提前告知他的,讓方有懷有機會和方姨娘聯合,將的母親和兄長騙過去殺了,蘇心漓一直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還有銅礦和鐵礦的事,方有懷這些年是如何瞞天過海的?”

“你是說他與金人有勾結?”

蘇心漓沒有否認,冷哼了一聲,“像方有懷那樣的人,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呢?”

之前,蘇心漓心裡只是約約有這個想法,而今日蘭翊舒說的,則讓藏在心底的想法呼之出,不過這些也只是他們的猜測,本就不能定方有懷的罪,不過只要他和金國的人勾結,就一定會找出證據的。

“蘇志明的事,現在已經有眉目了,這件事,確有蹊蹺,這次押送到京城的林景康海等人,他們爲人都很正派,爲了維持寨子裡衆人的生計,確實也幹殺人越貨的買賣,不過那些都是平日裡爲非作歹的而富商,之前從未劫持過銀,林景是寨子的老大,這次被押到京城之後,寨子已經解散了,但是這次在清河縣附近,發生了兩次手法相同的劫持事件,之前清河鎮的百姓,也全部都不見了,已經找到了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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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漓擰著眉頭,“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們爲什麼要承認自己搶了銀?這可是死罪!”

蘇心漓抿著脣,認真的思考了片刻,眼睛倏然一亮,“我明白了,威脅,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蘇志明安排的話,那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被蘇志明威脅了!”

蘭翊舒點了點頭,“你先別急,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明鬆堂

“姨娘,這凝膏果真是好東西,自從您用了這東西之後,這白裡紅的,比年輕的時候還要好,而且上的疤痕,都消退了呢,不但如此,姨娘的上還有一淡淡的香味呢。”

那丫鬟說著,用手扇了扇,然後笑著說道,“真好聞。”

三姨娘高怡婷坐在梳妝鏡前,任由邊的丫鬟雪雁給自己的臉上手臂上抹上綠膏狀的凝膏,角上揚,眼角瞟向門口的方向,輕笑了一聲,從雪雁的手中接過那小小的一瓶膏藥,放在眼前,細細的端詳,輕的聲音上揚,帶著說不出的高傲,“那是自然,若沒有它,我如何能重新得到相爺的寵?”

三姨娘剛將東西放在梳妝檯上,一直在門口站著探頭探腦的蘇妙雪忽然走了進來,看向三姨娘有些討好的了聲,“三姨娘。”可那雙被長長的髮擋住的眼睛卻不住的往三姨娘放在梳妝檯上的膏藥瞟。

這兩日,邊的丫鬟還有兩個嬤嬤一直都在議論,說三姨娘現在比以前年輕的時候還要膩,而且上還有異香,聽說是用了一種神奇的膏藥,這種膏藥,可以讓子保持年輕,便是老了,也可以恢復年輕,最最重要的,這個可以祛疤。

蘇妙雪自己右邊的臉頰,心中氣惱,因爲蘇心漓,現在名聲毀了,臉也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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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拆開之後,靠右邊眼角那一塊,有了一道長長的疤痕,這段時間,能找的大夫都找遍了,還吃了不偏方,本就沒有用,爲此,學著謝雨薇,留了長長的劉海,這樣做,是將自己臉上的疤痕給擋住了,但是,也將大半張臉給擋住了,包括自以爲那雙靈勾人的眼睛。

因爲方姨娘被貶了通房,地位低下,也不若之前那樣得父親的寵了,六姨娘得了勢,蘇沐靈經常上門找麻煩,拿的臉說事,明裡暗裡罵是醜八怪,還拿和方哨玄的事,現在,便是走在相府,蘇妙雪也總覺得每個人都是在看的笑話,在的背後指指點點,便是晚上睡覺,都做夢夢到大家圍著,罵是醜八怪,一輩子嫁不出去,這都快要將蘇妙雪給瘋了。

三姨娘和方靜怡的那些恩怨,蘇妙雪當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兩個人有很深的仇怨,也清楚,三姨娘應該不會輕易將東西給的,但是蘇妙雪現在已經被上絕路了,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恢復容貌,外祖父和父親說不定會像之前那樣,將推上高位,爲出謀劃策,過蘇心漓的風頭,蘇妙雪下定了決心,自己一定要得到這什麼凝膏,恢復容貌,要是三姨娘不肯給的話,就去找父親,去找祖母,相信他們應該都會站在那一邊的。

“妙雪小姐,您今日兒怎麼這麼有空。”

三姨娘頭也不轉,也沒有起,擡著潔的下,對著銅鏡,欣賞著自己的,之前,蘇妙雪並未怎麼注意,可現在,這樣近距離的看三姨娘,發現,三姨娘的皮確實很好,細膩,看起來和年輕的柳姨娘差不多,而且上還有一醉人的淡淡幽香,看來,那些人說的是真的了,想到過不久,自己臉上的疤痕就會消退,蘇妙雪心頭一喜,三姨娘不敬的態度也不計較了,笑著走到三姨娘邊,挽住了的手,就像平日裡和方靜怡似的撒,“三姨娘,我的好姨娘,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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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怡婷轉過,擡頭,看了眼右手邊站著和自己自來的蘇妙雪,勾著脣,掩飾住自己眼底的輕蔑,“方通房對妙雪小姐您不好嗎?”

蘇妙雪被問了一愣,也不知道是惱的氣的還是因爲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自從方靜怡被貶爲通房之後,每每別人問起與有關的問題,蘇妙雪都恨不得與方靜怡劃清界限,要是方靜怡一早就將掛到程立雪的名下,就是高高在上的嫡,現在什麼事都不會有,爲此,心裡甚至是有些埋怨方靜怡的。

高怡婷輕笑了一聲,面和了許多,“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妙雪小姐來找我有什麼事。”

高怡婷甩開蘇妙雪的手,站了起來,走到另外一邊的桌子坐下,蘇妙雪不捨的看了那凝膏一眼,跟了上去,在高怡婷的邊坐下,然後討好的看著說道:“三姨娘,我聽說您這裡有一樣好東西。”

高怡婷聽了,面上的笑容未變,不冷不熱的說道:“什麼好東西是我這裡有妙雪小姐沒有的?”

高怡婷的口氣不友善的很,蘇妙雪自然尷尬,也有些惱火,不過卻不敢發作,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三姨娘也是,不過是越變越差,而三姨娘卻一下子得到了父親的寵,而且還是獨寵,地位直線之上,現在,父親幾乎每日都與三姨娘在一起,就連懷孕的柳姨娘都置之不顧了,這次慶功宴的事,父親原本是想要給三姨娘的,爲此還與老夫人拌了,後來是三姨娘自己主拒絕,這件事才作罷的,如果父親不再娶,而是從剩下的姨娘中選一個扶正的話,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三姨娘毋庸置疑了,方姨娘現在已經被貶了通房,靠不住了,蘇妙雪就想借著這次的事好好結三姨娘,說不定還能爲自己謀取一個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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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姨娘剛剛說的那個凝膏啊。”

蘇妙雪到底是個臉皮厚的,也不客氣,手指了指高怡婷放在桌上的膏藥。

高怡婷盯著蘇妙雪看了半晌,忽然笑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

蘇妙雪抿著脣,半晌,咬了咬牙,忽然將自己上戴著的值錢的金銀首飾全部摘了下來,放在了桌上,然後不捨的推到了三姨娘跟前,一雙眼睛熱切的看向說道,“這些,全部給你,只要這東西有用,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三姨娘的。”

高怡婷掃了眼桌上的首飾,蘇妙雪見依舊是一副不爲所的架勢,不由著急了,開口威脅道:“三姨娘,您若將那凝膏給我,桌上的這些東西就是你的了,你若不給我的話,大不了我去找父親,父親是很寵你沒錯,但是在這件事上,一定會爲我做主的。”

高怡婷看著一臉志在必得的蘇妙雪,扭頭對一旁的丫鬟吩咐道:“雪雁,去將桌上那瓶凝膏取來。”

真是半點也沉不住氣,就連方靜怡那個人的一半都比不上,居然還有臉看不起小姐。

高怡婷說完,指了指桌上的金銀手指,“這些東西,妙雪小姐暫時還是收起來吧。”

三姨娘剛說完這句話,雪雁就已經將高怡婷剛用了的凝膏拿了過來,送到三姨娘跟前,三姨娘直接讓遞給蘇妙雪,然後道:“這凝膏的用料極爲珍貴罕見,製作的話,也很麻煩,我這裡,現在的話,就只有這麼一小瓶了,妙雪小姐先拿回去用用看,若是覺著效果好,再給我銀子,如果覺得沒有用或者效果很一般沒什麼特別的話我哪裡能收你的銀子。”

蘇妙雪原本還因爲三姨娘將自己用過的東西給用而生氣,覺得是看不起自己,聽這樣說,頓時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半點脾氣都沒有,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蓋子看了看,然後送到自己的鼻尖聞了聞,果然有一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正是三姨娘上那香味,頓時喜笑開,將三姨娘給的凝膏放在上藏好,然後的看了三姨娘一眼,將自己剛摘下來的金銀首飾又全部戴在了上,邊佩戴的時候邊說道:“三姨娘果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妙人兒,難怪父親那般寵你,你放心,若是這些東西有用的話,到時候銀子,我一分都不會你的。”

一直以來,蘇妙雪大手大腳都養習慣了,但是現在可不比從前了,尤其,的經濟支柱方靜怡現在差不多已經倒了,蘇妙雪也困頓窘迫的很,像這樣像樣的首飾,已經沒幾套了,高怡婷讓將這些東西收回去,自然不會推辭了,不過,又是個極爲好面子的人,自然不得要說些大話了,對此,三姨娘心中自然有數,只是譏諷一笑,就這樣愚蠢短見的子,居然也敢和小姐相提並論,還妄圖將踩在腳下,簡直是自不量力。

這凝膏有沒有用,高怡婷心中清楚的很,蘇妙雪是個的人,爲了去掉臉上的疤,肯定會不惜代價的,這送出去小半瓶,到時候肯定能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蘇妙雪將自己的首飾拿回去之後,又向三姨娘道了謝,這才起離開。

三姨娘看著蘇妙雪離去的背影,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住了,蘇妙雪轉過,一雙眼睛有些惶然帶著幾分不安看向三姨娘,唯恐將這凝膏要回去,或是讓將剛戴在上的首飾拿給

“我前些日子去小姐的院子裡請安的時候,聽小姐提起了五皇子。”

蘇妙雪一聽,不是讓自己將凝膏還回去,也不是要自己的金銀首飾,瞬間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沉下去呢,在聽到三姨娘說的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又提了起來,下意識的口問道,“怎麼說的?”

“小姐誇讚五皇子英俊帥氣,而且年輕有爲,很招孩子喜歡。”

三姨娘說起謊話來,是半點痕跡都看不出來,而且在其他人看來,本就沒有說謊話的必要,將蘇妙雪哄的是一愣一愣的。

還說什麼了?”

蘇妙雪完全信了,擰著眉頭,心裡頭不快的很,更多的是不安。

以前,蘇心漓雖然也有一張讓男人迷的臉蛋,但是蘇妙雪覺得除了那一張臉蛋什麼都沒有,一直都很看不起,但是現在,雖然蘇妙雪還是輕視鄙夷討厭憎恨蘇心漓,可心底,卻有一種自卑,尤其是整張臉被毀了之後。

“我也沒太注意聽,不過我在漓心院門外跪著的時候,有聽到邊幾個丫鬟議論,們說,妙雪小姐你喜歡五皇子,所以要小姐搶走五皇子,狠狠的打擊報復妙雪小姐呢。”

“那個賤人!”

蘇妙雪咬牙,惡狠狠的罵了聲,此刻猙獰的表配上那傷疤,讓那張臉,看著有幾分駭人。

蘇妙雪只顧著生氣憤怒不甘害怕,自然沒有察覺到,在這樣咒罵蘇心漓的時候,一直都心平氣和維持著高傲姿態的三姨娘眉頭擰起,一雙眼睛,更是冰冷的彷彿要結冰了一般。

“妙雪小姐,人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

三姨娘慢悠悠的說著,一雙眼睛,端詳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蘇妙雪聽這樣說,再想到沉寂了近十年,還能再次重新得到蘇博然的寵,將自己的父親收的是服服帖帖的,料想對付男人,必定很有自己的一套,又退了回去,湊到跟前,一雙眼睛滿是期盼的看向,“三姨娘可是有什麼高見?”

高怡婷掃了蘇妙雪一眼,緩緩的開口道,“我只是覺得,如果妙雪小姐你不想小姐捷足先登搶走自己心上人的話,就要先下手爲強,妙雪小姐現在在相府的境實在是堪憂啊,可如果你爲五皇子的人,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呢?”

高怡婷的聲音輕,帶著循循善哄,蘇妙雪聽了的話,先是不敢置信的看向,而後,一雙眼睛,流出了激和興芒。

“改變命運的機會,只有一次。”

高怡婷說完,站了起來,良久,蘇妙雪也站了起來,辭了三姨娘,轉離開,三姨娘看著的背影,原本,平靜的臉,出了濃濃的笑意,想到蘇妙雪剛拿走的那瓶凝膏,角上揚,出了一個極爲古怪的笑容。

那裡面,除了小姐配置時加的麝香,還另外加了料,相信到時候的話一定回給小姐,方姨娘還有相爺他們,一個大驚喜的。

三日後,就是蘇心漓和蘇志明一起的慶功酒宴,天差不多矇矇亮,差不多從寅時開始,相府的下人們,就開始行了,將相府的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又徹底的打掃了一遍,幾日前給蘇心漓弔喪的白綢,到現在已經全部拆下來了,換上了喜慶的紅布。

蘇博然爲一朝丞相,自然有不的同僚故,雖說方靜怡已經被貶了通房,不過蘇志明畢竟有丞相父親,還有封了侯爺的外公和擔任兵部侍郎一職的舅舅,尤其,方家這一輩最重的方哨玄已經了沒有的男人,自然不堪大用,方家花心思栽培年輕能幹的外甥,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就是蘇心漓,職雖然比蘇志明低,但可是李朝歷代的第一個史,皇上還特別賞給了一座靠皇城的宅子,還是定國公府捧若明珠的外甥,而且,還深得幾個皇子的青睞,不管憑哪一點,那些收到請柬的人,都斷然沒有不來的道理。

蘇妙雪臉上的傷疤還沒好,而且近來的名聲也實在是難聽,蘇博然怕丟人,沒讓出來,至於方靜怡,現在不過只是個通房,只是沒機會出這樣的場合的,不過蘇博然的另外三個兒,蘇汐月蘇淺月還有蘇沐靈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在陳氏的後,而蘇志明,他也早收起了因爲方靜怡被貶爲通房的失意,跟在蘇博然的後,意氣風發的招呼著來往的客人,與那些對他仕途有幫助的喝酒談。

正廳,已經聚滿了前來賀喜的賓客,一邊是與丞相府來往切的客,另外的話則是蘇博然的同僚和門生,除了這些人,平日裡一些不怎麼與蘇博然接的人,看在蘇心漓,或者說是看在定國公府的面子,也都來了,還帶著自己自認爲最優秀最出的兒子,程紹偉帶著程子風代替定國公府出席,司明上次被蘇心漓點名,再加上他與蘇志明又是那樣的關係,自然不可能不來,所以也早早的到了,除了司明,玉勳宸璽諸位皇子也都到了,只太子殿下因爲抱恙,未能前來,不過爲主角之一的蘇心漓,卻遲遲沒有到場。

------題外話------

PS:猜一猜,三姨娘在那凝膏裡面加了啥子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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