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放哨玄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方靜怡應該去問大弟和五皇子的側妃吧,不要一出了什麼事不是將責任往我上推,不然的話就是開口讓我幫忙,我無能爲力了你就在這裡破口大罵,無中生有。大弟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痛心很惋惜,但那是一百多條的無辜命,那些百姓做什麼事得罪他了嗎?他們何其無辜,讓兇手逍遙法外,他們必定死都不能瞑目,我不單單是他的姐姐,還是右相,整個琉璃百姓的父母,我不可能也不會爲了一己私慾包庇真兇,所以方靜怡,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不管你怎麼說,你再怎麼抹黑我,我都不可能讓你如願!”
蘇心漓說話的語速並不是很快,一字一句的,極爲的清晰,而且充滿了力量,但是說話的時候,中間卻沒有任何的停歇,方靜怡本就找不到的機會,蘇心漓話說完後,局勢徹底被扭轉了,所有的人齊齊將槍口對準方靜怡了。
方靜怡了角,看向蘇心漓,們之間隔開了差不多五米遠的距離,但是方靜怡卻覺得兩個人隔開的好遠好遠,中間彷彿有一道完全無法逾越的障礙,忽然想到了從前,其實也沒多久前,就是小半年前,蘇心漓還被制著的,每每和蘇心漓見面,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優越,但是現在,看著,卻需要仰視,這種況,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方靜怡抿著脣,蹙著眉頭,不停的去想,所有的一切,好像就是從丞相大壽那日轉變的。方靜怡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之前,輸給了程立雪,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到至今,一直希自己和自己的兒可以踩在蘇心漓的頭上,結果卻是,蘇心漓讓輸的更慘了。不過才十三歲而已,方靜怡實在搞不懂,做的這些事,到底是誰教的。
“蘇心漓,你見死不救就見死不救,在這裡說風涼話!你說志明是因爲我纔出事的,你這分明就是在推卸責任,志明他是因爲你才死的,是因爲你見死不救!”
蘇心漓抿著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往下走了幾個臺階,那雙漂亮的眼兒明。只是見死不救嗎?蘇心漓真的很想告訴方靜怡,這所有的一切就是設計的,就是想要讓方靜怡看著自己的摯親一個個走向地獄。
蘇心漓盯著方靜怡,然後,衆人聽到了蘇心漓的嘆息聲,盯著方靜怡,一步步向的方向走近,水兒自然是站在邊的保護著的。
“流雲,你帶方靜怡去大理寺,讓和大弟見最後一面。”蘇心漓看著站在和方靜怡中間的流雲說道。
“方靜怡,你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吧,給大弟多準備一些他吃的,好好的說會話,不要留下太大太多的憾,讓他下輩子投胎努力做個簡單的好人。”
蘇心漓的口氣還有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副善心人的樣子,至,圍觀的百姓是如此認爲的,但是隻有蘇心漓自己心中清楚這樣做的真實目的,和自己快要死的兒子互訴衷腸,這種滋味,一定很煎熬吧,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這種痛。
“不用你假惺惺!”
方靜怡話雖然這樣說,不過說話的口氣卻了許多。蘇志明現在是死囚,被關押在大理寺監獄的天牢,想要去那個地方探監,一般人,有再多的銀子都進不去,就方靜怡現在的份,估計就算花了銀子,在門口也會被攔回去。
“對你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今後你好自爲之。方靜怡,這次我念著你的喪子之痛,諒你做母親的心,就不和你計較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在我的門前大吵大鬧,辱罵抹黑朝廷命,就別怪我不客氣。”
方靜怡見蘇心漓轉離開,心中越發的傷心絕,之前的請求是禮,的大吵大鬧一方面有泄憤的意思,其實更多的意圖還是希蘇心漓能出手,讓蘇志明逃過這一劫,“蘇心漓,你就這麼狠心絕嗎?那可是你的親弟弟!”
蘇心漓轉過,看著方靜怡,莞爾一笑,然後慢步走到邊,漂亮的眼兒璀璨如星,和方靜怡灰暗絕的眼睛形了鮮明的對比,走到方靜怡跟前,子前傾,湊到了方靜怡的耳畔,那雙璀璨明亮的眼睛忽然變的冰冷起來,“我沒有弟弟,只有一個哥哥,三年前被你害死的蘇歷仁。”
蘇心漓說完,站直了子,再次看向方靜怡,方靜怡已經呆住了,瞪大著眼睛,一張臉蒼白,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蘇心漓,蘇心漓勾著脣,那張傾城的臉配上這樣溫的笑意,原本是讓人覺得溫暖的,但是方靜怡卻覺得渾發寒,心彷彿都結冰了一般,蘇心漓轉離去,直到進了蘇府大半天,方靜怡纔回過神來,回過神來,更覺得這所有的一切與蘇心漓有關,罵的越發的猖狂囂張。蘇心漓可以容忍方靜怡罵,流雲卻不允許,又給了方靜怡兩掌,大家都說打得好,方靜怡氣都快氣死了,流雲給了方靜怡兩掌後,又讓人將的堵上,直接將送上了馬車。
方靜怡從蘇府離開後,回方府收拾了一番,而流雲則按著蘇心漓的意思去了趟大理寺監獄,因爲蘇志明的案件是顧南審的,就算現在蘇志明已經被判了死刑,顧南依舊可以隨時提審犯人,流雲到大理寺大牢的時候,顧南剛好也在,他是來找蘇志明審問他這次清河縣的事有沒有同黨和幕後指使的,顧南一見是流雲,聽說蘇心漓讓方靜怡過來見蘇志明,和大牢裡的人代了幾句,倒是替流雲免去了不麻煩。
方靜怡和蘇志明見面纔沒多久,同一天晚上,蘇心漓正和蘭翊舒下棋的時候收到了消息,大牢裡的蘇志明要求見司明。
“你說,司明會不會去?”
蘭翊舒漫不經心的落下了手中的黑子,看向蘇心漓,狀似隨口問道。
“會!”蘇心漓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並且極爲的肯定。
因爲蘇妙雪的事,司明被冠上了冷無四個字,當初,太子一黨選定他,並不僅僅是因爲他好掌控能力也不錯,最主要的是,他對太子他們都表現的極爲忠心,而且見誰都是一副恩的樣子,現在,他急需要做些什麼,讓皇后和太子對他重拾信心,他的蘇志明的關係要好,走的也近,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他這時候要爲了撇清關係在推三阻四的話,只怕會寒了之前那些跟隨他的大臣的心啊,他需要顧慮的因素確實很多,但是這些,又怎麼可能比得上那些手握實權的人的支持重要呢。
蘇心漓預料的並沒有錯,第二日早朝結束後,司明就去了趟天牢,當時天牢裡留下的幾個牢頭都是司明安在裡面的人,司明離開時,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所以並沒有人知道蘇志明和司明說了些什麼,不過這些,蘇心漓並沒有去深究。司明去見蘇志明的事,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以一個帝王的子,他肯定會想辦法知道蘇志明和司明說了些什麼,蘇志明和司明兩個人都不是傻瓜,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周圍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本就不可能多說些什麼,文帝如果要對付司明,有的是法子,他如果還不想在司明的上補上幾刀,自己違逆他的意思辦事,也沒什麼好。
司明從大理寺的大牢離開後,並沒有回王府,而是來蘇府找蘇心漓,蘇心漓本來就不想見他,再加上蘭翊舒在邊,就更不見了,蘇心漓不見客,司明就算是皇子也不好死纏爛打,告訴前來傳達蘇心漓意思的丫鬟流雲道:“告訴右相,的弟弟想在臨死前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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