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採薇,一直撒老師的久仰大名。」
「不用這麼客氣,我是晚南。」晚南友善的沖對方點點頭,「您是多多的朋友吧?你們聊,我就先走了,多多,晚些時候我再聯繫你。」
晚南說完就先走了,也沒在意花姐滿臉尷尬地手想要攔著。
「花姐,你……怎麼來了?」王多多咬著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店裡的事……對不起,我確實沒有辦法過去。」
為了專心準備比賽,王多多隻好把花姐店裡的工作辭了,之前請過太多次假,照這麼下去,還不如直接辭職,也省得自己在那裡什麼忙也幫不上。
聽王多多說起這事,花姐臉上那點尷尬頓時就煙消雲散了,忍不住嘆了口氣,頭一次跟王多多說話時出堪稱的表來,「你跟我說對不起幹什麼?」
王多多都愣了一下,傻乎乎地抬起頭看著花姐,「花姐你……」
「我什麼我,讓我看看你這傷怎麼樣了?等你比賽結束,我還指著你回來店裡呢,在此之前你可別出什麼岔子。」
「啊?」
王多多傻眼,可是已經辭職了……
「啊什麼?你辭職是你的事,我同意了嗎?你這麼便宜的勞力,吃得又,我上哪裡找去?」
花姐別過頭輕哼一聲,說話間,又恢復了從前的那種顯得有些刻薄的樣子。
王多多卻忍不住笑了,角彎了彎,眼睛也笑得變了兩彎月牙,只是笑著笑著,鼻子卻忍不住有些發酸。
自從外婆去世后,對好的人屈指可數,每一天都活在自我否定和他人的質疑當中。
「謝謝你,花姐!」
花姐不自在地撇撇,「謝什麼謝,別人指不定要說我榨你呢。」
「不是的!」
王多多拚命搖頭,本幫不上花姐什麼實質的忙,還好幾次差點搞黃花姐的生意,可花姐上雖然罵罵得厲害,卻從來沒有真的趕走,都知道,花姐其實是在暗中幫助自己。
「不是什麼不是,行了別說了,我告訴你,好好照看好你自己的,別再隨隨便便被什麼阿貓阿狗的欺負。」
花姐一邊抱怨著,一邊卻不聲地觀察起王多多脖子上的痕跡,越看眼底的怒火越甚。
這個天殺的!居然下手這麼狠!
「花姐,這回我不會再任人欺負了,這一次那些人對我做的事我都有證據!」
「那就好,你就是要這麼做,這才像是的……」花姐頓了頓,眼底閃過一懊惱之。
王多多正好口在喝水,最後那句話沒聽見,愣了下,「嗯?什麼?」
「咳,我是說這才像是有我的風範嘛!」
花姐掩飾過去,神自若,王多多也沒有懷疑,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了頭髮。
與此同時,趙依林巍巍地回到了家,趙夫人正在客廳里護養指甲,聽見趙依林鬧出來的大靜,不悅地看過來,「依林,我怎麼教你的,大家閨秀要注意修養,不要學那些阿貓阿狗似的沒規矩」
「媽,媽,怎麼辦……」
趙依林這次卻怔愣地站在原地,口中喃喃地重複著。
「到底怎麼了?你今天怎麼回事?」
趙夫人讓做指甲的下人離開,自己站了起來,儀態端莊地走向趙依林,眉頭微蹙,顯然是不太高興的模樣。
「媽,我差點掐死人……怎麼辦?」
趙依林說出來的話終於讓一直淡定無匹的趙夫人變了臉,下意識抓住了一旁的桌子,剛做好的指甲差一點被折斷,「……什麼?」
趙依林哭喪著臉把事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越說越著急,差點都要哭出來。
趙夫人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拍了拍趙依林的手,「好了,先鎮定,那個王多多不是還沒有死嗎?別怕,這事爸媽會幫你理好,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不是,不是啊媽,這次……這次有點不一樣。」
以前趙依林經常做一些欺負王多多的事,得王多多跳河的那次,由趙夫人出面后,趙依林最後什麼事也沒有。
因此,趙夫人本就沒把這次當回事,心想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多多,想怎麼搞對方就怎麼搞,只要說不是趙依林做的,那就不是!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相信媽了?」
「媽!我這回是真的慘了!王多多這一次錄了音,還可以錄了像,們還報了警,有個中年人把人堵在了門口,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否則,我可能就被抓去監獄了!」
趙依林越說越后怕,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坐在孤獨冷清又可怕的監牢里,的冷汗都從背後冒了出來。
想到晚南,更是後悔不迭,「而且,王多多還傍上了晚南的大!晚南的老公是陸又庭啊,我們……」
「你,你你你!」趙夫人聽完,差點沒有原地暈厥過去,趙依林惹出來的,這都什麼事兒啊?
「你幹什麼要這個時候跑去找王多多啊!」這回就連趙夫人都忍不住想要責備趙依林了。
趙依林囁嚅了幾下,解釋道:「是安東尼奧……他說我和王多多認識,想讓我從王多多那裡看看晚南們的設計稿。」
「安東尼奧?」趙夫人忽然瞇起了眼,幾秒后,忽然一笑,「多多,記著了,這事不是你的錯,全都是安東尼奧唆使你這麼乾的!」
「啊……」安東尼奧只是要去打聽晚南和王多多的果,也沒掐死人啊……
「啊什麼啊!記住了!?」
趙依林被趙夫人嚇了一跳,心說平時您教我要注重禮儀,怎麼今天自己倒是說話這麼兇。
「知道了。」
「可是……可是王多多手上錄下來的東西怎麼辦?就算真的是安東尼奧教唆我,那些證據還是指向我啊。」
「證據啊……」趙夫人忍不住了眉心,顯得有些煩悶。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微微瞇起眼睛,出一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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