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晚上。
先是在陸家小小爺的生日宴上出現了大子,接著佑黎和晚南雙雙被失蹤已久的秦霜霜抓走,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居然和陸有為有關!
第二天,這件事就登上了各大新聞報紙的頭版頭條,所有人都在關注這件事,一時間引起了熱議。
陸老爺子出事會對整個陸氏造多大的影響是完全可以預見的事,先不說陸氏部會引發什麼樣的混,到時候趁著部空虛,那些對陸氏虎視眈眈的各大公司企業,恐怕都會爭先恐後對陸氏下手。
這樣一來,憂外患,對陸又庭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瀚洋已經給了陸又庭提前的警示,陸又庭倒是沒有過多驚慌。
這樣一來,其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聽完陸又庭的計劃,韓銘一臉恍然,「不愧是你陸又庭,這一招引蛇出實在是妙啊。」
陸又庭不置可否地微微挑眉。
那些蠢蠢的人從前都在暗,這次老爺子出事,就是一個對他們而言非常合適的契機,所以,一定會有很多潛藏在暗地裏的人在這個時候冒頭,準備大幹一場。
與此同時。
「秦霜霜,有人來看你了。」
秦霜霜早就已經被定刑,潛逃了這麼久,失蹤回來后又干出了這樣的事,罪上加罪。
加之還有陸又庭和晚風的施,這輩子恐怕就只能在監獄里把牢底坐穿了。
「不見!我誰都不見!」
秦霜霜在最角落裏,雙手抱著頭,頭髮糟糟的一片,聽見獄警的聲音,拚命地尖著,宛若一個瘋婆子。
「這可由不得你。」
兩個獄警不耐煩地看了秦霜霜一眼,從昨天大半夜被抓進來開始,這個人就一直於這種瘋瘋癲癲的狀態。
他們把門打開,然後直接進去把秦霜霜抓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晚南,你過來看我的笑話嗎?」
秦霜霜看到來人,表變得更加猙獰,瘋狂地抬起手拍打著玻璃,好像這樣就能撕碎晚南鮮亮麗的外表。
晚南冷漠地看著面前的秦霜霜,現在一髒,頭髮一綹一綹七八糟地垂在肩膀上,整個人好像是剛剛從垃圾堆里鑽出來的流浪漢一般。
僅僅是一個晚上,在晚南面前得意洋洋的秦霜霜就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晚南不知道秦霜霜這一晚上究竟都經歷了什麼,只是覺得秦霜霜罪有應得。
今天來監獄探視秦霜霜,也不過是為了最後看一眼。
和秦霜霜的恩怨已經這麼多年了,從一開始,晚南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憎惡自己,平心而論,晚南自認從未做過任何傷害秦霜霜的事。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哈哈哈!」秦霜霜聽到晚南的話,一陣失神后竟然瘋狂地大笑出聲。
「晚南,你還真是天真而又無知啊,我從小到大都恨你,我到底有哪一點不如你,憑什麼所有好東西都屬於你?」
小時候是那樣,長大了也一樣。
秦霜霜始終想不通,自己比晚南漂亮,比晚南聰明,晚南就是一個膽小怯懦的天真小孩,到底有什麼吸引力,值得陸又庭和朱俊波這樣優秀的兩個男人為付出這麼多?
明明,明明五年前晚南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能量?
一想到這些,秦霜霜的心中就充滿了無盡的憤慨不平。
「原來如此。」
晚南忽然笑了,聽完秦霜霜所說的原因,心底一片平靜如水,說到底,不過是嫉恨二字害了秦霜霜。
但秦霜霜有一點想錯了,以前的晚南一直非常羨慕秦霜霜的敢敢恨,相比起那個時候的秦霜霜,自己就顯得有些怯懦。
可從來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人各有所長。
「今天應該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秦霜霜,好自為之。」
再多餘的話晚南不想和秦霜霜繼續說下去,多說無益只是徒添煩惱。
「晚南,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了!」
秦霜霜雙手使勁拍著玻璃,看著晚南遠去的背影,憤怒地詛咒著晚南。
「如果沒有陸又庭,沒有朱俊波,你以為你現在能這麼得意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別給我留下機會,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
「南南,你怎麼一個人去找秦霜霜!」
晚風到醫院來看晚南和小黎,卻沒發現晚南,他還以為是有人趁著自己和陸又庭不在,潛把晚南抓走了。
正要出門就看見往回走的晚南,聽完都解釋,晚風第一反應是生氣,然後就是擔憂。
「哥哥,你在胡思想什麼啊,秦霜霜現在被關在監獄里,我……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
晚南嘆了口氣,解釋道。
晚風看著自己妹妹的模樣也生不起氣來,他了晚南的腦袋,表看起來無奈。
「秦霜霜現在是被抓了,可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可是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想到朱俊波,晚風攥了拳,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晚南置於險地,他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說起這人,晚南忽然皺了眉,心中充滿了疑。
「哥,秦霜霜和陸有為不就是最大的人證嗎?只要秦霜霜把事都代了,朱俊波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晚南回想起今天在監獄看到秦霜霜時狼狽凄涼的模樣,牙尖利也依舊無法掩飾外表下的對某種事的恐懼。
在秦霜霜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朱俊波太狡猾了。」
晚風搖了搖頭,嘖嘖嘆了兩聲,「就我們現在能查出來的證據看,所有的罪名都得由陸有為那傻小子承擔,哦,當然了,還有秦霜霜。」
晚南把秦霜霜今天在監獄的異狀告知了晚風。
晚風略微一思索,忽然想到了什麼。
「看來,朱俊波對這個秦霜霜真是半點不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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