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那照你這麼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被朱俊波懟得啞口無言,這人訕訕地閉,臉上卻又滿是不甘心,忍不住質問朱俊波。
朱俊波淡淡地瞥他一眼,深沉的眼底閃過一嘲諷。
他面依舊溫和,看起來人畜無害,許多人都曾被他這樣的外表欺騙過。
「接下來……」
朱俊波拉長了聲音,面微沉,他背而坐,微微垂首,影便遮擋住了他大部分的神變化,一時間,幾人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異。
「就從他下手吧。」
「他?」這下連尤凌臉上都不由出了奇怪之。
朱俊波神一笑,眼底充滿了險毒辣的算計之。
——
「朱俊波,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坐在朱俊波的對面,陸有為怒氣沖沖地拍著桌子站起來,咄咄人地注視著面前的人。
相比之下,朱俊波就顯得非常平靜,他甚至還有閒逸緻地端起一杯咖啡輕輕啜飲。
在陸有為的怒視之中,朱俊波悠悠然地放下那杯咖啡,表從容得有些欠揍。
「朱俊波!」
陸有為忍無可忍,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整個桌面使勁晃了晃,連帶著朱俊波放下那杯喝了幾口的咖啡都跟著撒了出來。
「這麼暴躁幹什麼?誰惹到我們的小陸總了。」
朱俊波不慌不,優哉游哉地了幾張紙巾在桌面上試著,一舉一間優雅淡定,宛如一個來自十幾世紀優雅從容的紳士。
陸有為被他的反應氣得說不出話來,氣急敗壞的樣子恨不得把朱俊波撕碎了吃掉一般。
「別再給我裝模作樣了,惹到我的還能是誰,你算計我的這筆賬我可要好好跟你算清!」
「算計你?」朱俊波一臉驚愕,終於放下手中的事,抬起頭看向陸有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那段監控是怎麼回事,你做的事心裡難道還沒有一點數嗎?」
「有為,我想你可能是誤會我了。」朱俊波著陸有為憤慨不平的模樣,面上出一傷的神,「今天我約你出來,本意就是想跟你解釋酒店事件的來龍去脈。」
陸有為冷哼了一聲,看起來是平靜了不。
「好啊,你說,我倒是想要聽聽,你還能睜眼說什麼瞎話!」
朱俊波不聲地打量了陸有為幾眼,今天剛見到陸有為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陸有為臉上多出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脖子上,抬手時不經意間出的手腕上也同樣如此。
這些傷都是新添的,稍加思索就能聯想到罪魁禍首是誰。
「看來是我出的主意害了你啊。」朱俊波轉移了話題,表憂鬱地看著陸有為,滿臉自責。
陸有為冷笑一聲,他靜靜地著朱俊波,眼底滿是嘲諷。
「不過這回,有為,你還是太衝了,我知道你想報復陸又庭,可是你怎麼能和秦霜霜那種人聯手呢?」
朱俊波搖了搖頭,面上滿是不贊同之,在陸有為錯愕而又憤怒的目之中,他眼底閃過一盡在掌握,然後不聲地彎了彎。
「你他媽什麼意思?你難不想說,秦霜霜是我指使這麼做的?」
陸有為一開始還沒有聽明白朱俊波話里的意思,他緩了緩才想明白了,頓時怒不可遏,氣得險些掀桌。
朱俊波故作無辜,和悅地安著陸有為的緒。
「別激,別激,有為,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有為慢慢收了拳,關節被他得咔咔作響,他的表依舊憤怒,恨不能把朱俊波狠揍一頓,才能一解心中憤慨。
見陸有為慢慢又坐回了原位,朱俊波勾了勾,原本散漫的坐姿忽然變得正經起來,他的微微前傾,而後低了聲音,說道:「可惜,你找不到任何對你有利的證據,陸又庭也沒辦法拿我怎麼樣。否則,也許傷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朱俊波的語氣耐人尋味,說到後面,他眼底多了幾分嘲笑,毫不遮掩,能讓陸有為看得明明白白。
「你果然是在故意栽贓陷害!?」
陸有為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激地險些破了音。
看著陸有為這幅後知後覺的模樣,朱俊波眸底的嘲諷更深,像朱俊波這種愚昧無知的棋子,雖然用起來要費些腦筋,但也是最安全的最有保障的。
「朱俊波,我陸有為他媽的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陷害我!?」
一想到自己當初還傻乎乎地在朱俊波面前說著要掰倒陸又庭的大話,朱俊波估計都在心裡冷冷地嘲笑著自己無知吧!
「有為,你這話就太傷我心了。我這麼做,從始至終都是為了你好啊。」
朱俊波面恢復了平靜、溫和,人畜無害的表現宛如一隻溫吞和善的綿羊。
偏生只有數人才清楚,朱俊波,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為了我好?可笑,朱俊波,我陸有為何德何能,還能讓你為我做這麼多善事?」極必反,陸有為因為氣極,最後反倒笑了出來。
看著溫和輕笑的男人,誰都想不到他心底藏著一顆多麼冷酷無的心。
「我真是太傷心了,有為,我把你當做朋友,才想要幫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卻沒想到你對我誤會得這麼深。」
陸有為微微垂首,略長的髮垂下,擋著了他大半張臉,朱俊波坐在對面也很難看清他面上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表。
不知道為什麼,朱俊波看著陸有為現在這幅模樣,心底升起了一莫名其妙而又非常強烈的不安。
沒等他多想,陸有為這時終於抬起了頭,他一如往常的表讓朱俊波微微鬆了口氣。
果然是自己的錯覺。
自己的報不可能出錯,昨晚陸有為和陸又庭去了醫院后,沒多久就直接被陸又庭當著瀚洋的面揍了一頓,陸有為最後放話要與陸又庭勢不兩立。
兩個人也算是徹底鬧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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